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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兄长受了很多委屈，可是子不言母之过，我也不能对母神妄加指责。而且除了母神，我和叔父从未对不起兄长，只你这一次。”旭凤深深地看着清瑶说道。

“你母神为何针对阿玉，你不明白吗？你倘若针对阿玉好，你就该离他远一点，省的你每次出什么差错，你那好母神就借题发挥。还有你那好叔父，我从未见他对行过何长辈之责，倒是耍了不少长辈的厉害。至于你，单单我这件事，你做的还不过分吗？”清瑶不为所动，对旭凤细数他们的过分之处。

旭凤闻言，眼神黯淡，“你，当真于我无情。”

“当真！”清瑶一字一句道。

今日清瑶之言让天之骄子的旭凤大受打击，整个人都散发着悲伤的气息。

清瑶看着脆弱的旭凤，反省自己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一点，想安慰他一下，却又怕他再误会，索性早些回去陪阿玉吧。

这样想着，清瑶便开口打破了沉默，“旭凤，若是无事，我便先走了。”

“等一等。”旭凤拉住了清瑶的手，可是看着小姑娘皱了皱眉，又急忙松开，“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我只是有一个请求。”

清瑶看了一眼旭凤，示意他继续。

旭凤试探着开口，“我能，能抱你一下吗？”像是怕清瑶会拒绝，连忙解释，“你别误会，只是朋友间的拥抱，今夜之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清瑶思考了一下，准备拒绝，可是看见一向高傲的凤凰露出那种恳求道表情，还是心软了，点了点头。

旭凤看见清瑶点头，脸上立马绽开了笑容，小心翼翼地拉过小姑娘，轻轻地环抱住她，清瑶，虽然你的选择不是我，但是我还是希望看见幸福的你，日后，若是润玉敢负你，我绝不罢休！

“好了，我要走了。”清瑶有些尴尬地推开了旭凤，“你好好保重吧。”

洛湘府明心院

清瑶莫名心虚，站在润玉房门口徘徊，“哎呀，我心虚个什么劲啊，明明是阿玉自己让我去的。不对，他不让我去，我就不能去了吗，我还没嫁给他呢。就是嘛，算了算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吧。”说着就转身准备回房。

润玉本就坐在房中等着小姑娘，听了她的一顿抱怨，就听见她准备回房，刚准备起身去寻小姑娘，就听见她又走了回来，便又淡然地坐了回去。

这边准备回房休息的清瑶还没踏出院门，又折了回来，一边走还一边叨叨，“算了算了，本姑娘大人大量，还是去看看他吧，不然一会儿又该胡思乱想了。”

润玉闻言，嘴角的笑容僵住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阿玉？阿玉你休息了吗？”清瑶敲了敲门。

“瑶瑶进来吧。”润玉起身开了门，清瑶抬起的手停在了空中。

“阿玉，你还没睡啊？”清瑶讨好地笑了笑。

“润玉之前值夜习惯了，所以此时并不倦怠。”润玉挑了挑眉回道。

“哦，这样呐。”清瑶点了点头，一句话就截断了话题，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润玉倒是毫无所觉的样子，拉着小姑娘在床边坐下，抿了抿嘴唇，好像下定决心般地样子，目光柔和地看着小姑娘，“瑶瑶，润玉之前一直不相信自己能得你所伴，这并非是对你的不信任，而是润玉深觉自己配不上你。”

清瑶疑惑地看着润玉，“虽然天帝天后对你不怎么样，可是你也是天界大殿下啊，而且我们的婚约可是上神之约，轻易不可毁，否则天帝和爹爹都会受到反噬，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润玉移开了目光，眼神变得有些空洞，好像在回忆着什么，“幼年的时候，我在太湖常常为体态狰狞，颜色惨白而感到自卑。那个时候，为了变成一尾锦鲤，我日以继夜，不停地修炼，直到来到天界我才知道，我不过一直做着一件徒劳无功之事罢了。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一尾鲤鱼，而是一只一心想要变成鱼的白龙。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真是井底之蛙。可是其实一直做一只井底之蛙

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反而会越痛苦。”

“阿玉，我从未听你说过你小时候的事情，你，可以和我说说吗？”清瑶有些好奇，可是又怕提到润玉的伤心事，“当然，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

润玉看着小姑娘担忧的眼神，心里暖了暖，抚了抚小姑娘的发丝，“无妨，瑶瑶想要知道，润玉自然相告。”

润玉斟酌了一下，怎么说才能不会让小姑娘害怕，想好了措辞，缓缓开口，“小的时候润玉就和其他的鱼儿长得不一样，因此就会经常受到他们的欺负。其中一次因为我实在是不想忍受欺负了，便忍无可忍地对那些鱼儿怒吼了一声，可是谁知竟惊动了天地。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娘亲为了不让我暴露，便想法拔掉了我的龙鳞，当时的血将我的衣服浸湿，一层未干，又染一层。”

清瑶听着润玉的叙述，仿佛好像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小男孩被母亲狠心拔掉龙鳞之后，又被关到了洞庭湖的最底层。那里幽暗阴森，小男孩害怕地蜷缩在角落。

“你知道当时的我最害怕什么吗？”润玉看着小姑娘泪流满面的样子，满是心疼，立马岔开了话题。

清瑶泪眼朦胧地看着润玉回答，“是寒冷吗？”

润玉有些惊讶又有些了然，他的小姑娘果然是懂他的，“没错，失血过后的寒冷，冷到了极致，五内俱焚，恨不得燃尽我身上最后一丝的余温，耗尽我身上最后一滴血！”

清瑶“呜咽”一声，扑到了润玉身上，紧紧地抱着润玉的腰，“阿玉，你的过去我没办法参与，但是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以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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