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沉默着,汇聚的信息也在脑子里不断的运转、整理,然后得出了一个他从来没有猜到过的答案。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心底的疑惑得不到解决,他的注意力也一直在他身上,从未离开过。
终于——
“他流落在外,被家族所遗弃。”
低沉的声音缓缓从他的口中吐出,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这次,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庆幸?
是他的错觉吗?
江修霖暗自揣测。
“与臭虫为伍,身上沾满了恶鱼的气息。”
“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站在你面前。”
查尔斯·狄更斯突然转过身去,俯视着他,眼里是暗不可察的怒火。
……
静,一片寂静。
另外两人的打斗声逐渐远去,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短暂的凝固,被江修霖所打破。
他自以为伪装的很好,但还是被他找出了漏洞。
“你说的是你自己吗?嗯?查尔斯。”
“肮脏、丑陋、不堪……”
江修霖平淡的说出这个真相。
明明是往日里令他最动心的声音,此刻他只感到十分冰冷。
那股寒意只窜心脏。
一个接一个的词从江修霖的口中涌出,一下接一下的痛处从心口传来。
查尔斯脸色瞬间苍白起来,不过在顷刻间又恢复了正常,快到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失态。
他又重新拾起了那抹温柔的笑,用那与好友寒暄似的语气望着江修霖,说:
“他是弃子。”
像是鼓足了勇气般,他又继续道: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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