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歌:的确,这家伙的力气对我来说也算是个谜呢,连空手劈砖之类的都是小菜一碟。
只见唐挽歌和雨珍都十分默契歪着头,仔细的端详起广介不断的上下打量着他,把广介他看的都有些直发毛。
夏尔故广介「额,感觉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属于那种绝对不能被凑到一块的女人…」
可是正当雨珍和挽歌对着广介绕圈的时候,雨珍却是突然蹲在了地上,随之一阵痛感也是从脚踝处传来。
本堂雨珍:好疼…
仔细一看原来是擦破了些皮,若隐若现的鲜血正在慢慢溢出,估计应该是一开始踢飞斗川的那块石头的时候伤到的。
不想在给人添麻烦的雨珍,也是赶忙笑着掩饰的重新站起来,只是这个小动作却没有躲过广介和挽歌两人的眼睛。
夏尔故广介嗯,你怎么了?
唐挽歌:雨珍同学没事吧,是受伤了么?
本堂雨珍:没事,没事,你们担心过头了,我只是在系鞋带…
唐挽歌:哦,是么,那不要动,等我看看再说吧。
唐挽歌:听话,把手拿开。
本堂雨珍:哎,挽歌会长,真的没事啦!
唐挽歌:广介,你瞧,果然她的腿受伤了。
夏尔故广介嗯,看样子是擦伤了吧。
唐挽歌:我说你,隐瞒自己伤情在战场上可是致命的,这种常识你都没有学过的么。
只看见挽歌突然板着脸严肃的教训起了雨珍,看来她作为会长来说对这种隐瞒行为感到很生气。
本堂雨珍:额,说现在是在战场上也太夸张了吧。
唐挽歌:不,依我所言人生处处是战场,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便是生死离别,必须时刻让自己处于完美状态。
夏尔故广介挽歌你又来了,你到底是对现在的生活有多悲观呀~
唐挽歌:唔,就算我说广介你也不会懂的。
唐挽歌:「没错,你是不会懂的…」
夏尔故广介好了,既然雨珍是受伤了,那我就带她去保健室吧,要是耽误几天后的训练就糟了。
夏尔故广介嘿咻!
正说着广介却已经是走到雨珍面前,直接把仍一脸懵逼的雨珍给抱了起来。
这一套公主抱的操作更是把一旁的唐挽歌给看呆了,只见她张开嘴巴过了好一会才过来,整个现场的醋意也是瞬间爆表。
唐挽歌:「欸,广介他他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唐挽歌:「就这么直接的把她抱起来啊!」
唐挽歌:「想不到他居然会对除了我以外的人…」
唐挽歌:「等等,广介这家伙是不是连脸都没有红一下?」
唐挽歌:「哦,是么,广介他是有这一层目的么。」
夏尔故广介真轻啊,雨珍你体重还不到40公斤吧。
本堂雨珍:先不说这个,快,快放人家下去唷!
本堂雨珍:我可以自己走的没那么严重,前辈你担心过头了!
本堂雨珍:真的不用做到这一步啦!
夏尔故广介不用推脱了,毕竟这件事也和我有关系,不这么做的话我会过意不去的。
本堂雨珍:可是,我好害羞啊,这么被抱着…
眼见雨珍一直尝试挣脱,挽歌也是上来帮广介他打了个助攻。
唐挽歌:雨珍同学你就放弃吧,他就是那种性格,完全只凭自己的意愿做事。
唐挽歌:才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呢。
夏尔故广介啰,啰嗦…挽歌你就别管我们了,你还有别的事要处理吧。
唐挽歌:嗯,是的呢,就如你说的那样…
双手叉腰看着还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小混混三人组,挽歌会长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吩咐一旁的学生会成员把他们抬走。
唐挽歌:喂,我说斗川你们三个这次也太过分了,仗着人多就想欺负新来的啊!
唐挽歌:平时欺负欺负男生也就算了,这次居然欺负到我们女生头上来了,还真的无法无天了呢。
唐挽歌:看样子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会长放在眼里是不是。
悠夜黑野:啊,饶命啊,唐会长!
圆核健人:是啊,我们在也不敢了,放过我们吧!
唐挽歌:行了,你们就等着挨处分吧,我想即便是平泰校长他也不会轻饶你们的,做好准备吧。
阳斗川:咳,胖,胖次,黑色的…
唐挽歌:那广介我就去带他们三个去校长室了,你就送她去医务室吧。
唐挽歌:不过今天医务室老师应该是去隔壁学院去做学术交流了。
唐挽歌:你就亲自包扎一下吧,反正这种事清你也在熟练不过了。
夏尔故广介吼,你是指我小时候经常被你打的遍体鳞伤,最后久而久之都会自己包扎了的熟练么。
唐挽歌:呃哈哈,别记仇嘛,那不是我们两个人都同意的切磋么。
唐挽歌:再说我每一次不也都是被你打的够呛么,彼此彼此吧。
唐挽歌:咳咳,不过广介我可提醒你一遍。
唐挽歌:你要是敢趁机在四下无人的保健室里对雨珍同学动手动脚的,我就宰了哦。
夏尔故广介是,我知道了,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么。
唐挽歌:啧,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所以才会提醒你的。
唐挽歌:雨珍你也要小心点哦。
本堂雨珍:是…我知道了,唐会长。
接着从操场一路上抱着雨珍来到保健室的广介也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学生们都纷纷好奇那个转学生怎么和广介扯到一起了。
当然,这样做自然也是有广介他的目的,而挽歌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才帮他说的话。
将雨珍与广介绑定在一起,这样起码从今往后可以保证学院里没有人敢在欺负雨珍。
本堂雨珍:「呼,总算是把我给放下来了。」
本堂雨珍:「感觉都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只见广介蹲在地上,就开始小心翼翼的给坐在床上的雨珍受伤的脚踝消毒,之后也是拿起绷带一圈一圈的缠好。
此刻安静的保健室内仿佛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以及绷带的摩擦声。
夏尔故广介「不过,没想到她看上去是个迢迢淑女,可是实际却是深藏不露呢。」
夏尔故广介「与其说是他们三个欺负雨珍,还不如说是雨珍胖揍了斗川他一顿。」
夏尔故广介「就算我不来,靠她一个人也是能摆平的吧。」
与此同时看着广介这么有条不紊的给自己包扎,雨珍的眼中也不自觉的留下了两行眼泪。
夏尔故广介抱歉,是不是弄疼你了?
本堂雨珍:不,前辈,我不是那个意思,一点都不疼的就是有点痒。
夏尔故广介行了,你就别流着眼泪逞强了,要是想哭就哭吧。
夏尔故广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又没有人其他看见。
夏尔故广介而且我也不会拿这个做把柄的,你就放心吧。
本堂雨珍:前辈…你果然很温柔呢。
夏尔故广介只是简单的处理下伤口而已,换谁都会这么做的。
本堂雨珍:可是,最后却只有广介你做了,学院的大家都只是在一旁冷漠的看着,为什么么只是看着呢…
夏尔故广介是么,看来过于温柔有时也是很残酷的。
夏尔故广介好了雨珍,我已经包扎好了哦,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夏尔故广介下来走走吧。
本堂雨珍:嗯,真的是已经不痛了!
本堂雨珍:前辈你的包扎技术真的很熟练呀,我想明天应该就会好了。
说着雨珍还轻轻的蹦了两下,而这时正踩着凳子将药水放回医疗柜中的广介也是背对着雨珍,忽然试探的问了句。
夏尔故广介呐,我说雨珍,你今天放学有空吗?
夏尔故广介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本堂雨珍:是什么地方,前辈?
夏尔故广介哈哈,到时候就知道了,你绝对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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