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人渣的本愿

同学会的时候，N和曾经熟悉的同班同学再聚一堂，几十年没见，初恋的那个人K还是当初那样，全身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魅力。

听说K毕业后进入了演艺圈，靠自己的颜值、演技和努力，在演艺圈突飞猛进，不仅仅赚的盆满钵满，走上了人生巅峰；但是K在大红大紫之前，K却选择了退居幕后，开始钻研导演，还当起了作家。

只是令N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的初恋K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做过人渣的事。

如果不是N亲眼所见，至今都难以置信。

世道变了，人心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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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日子，在树影斑驳的和煦春光中，3个火辣性感的劲爆美女排成一排，从一个眼神空洞没有表情的男性面前经过。

男的走远后，3个美女互相说道：

“我说，刚刚那个人好帅！”美女A激动的小声说道，

“我也觉得！”美女B应和道，

“哪有？在哪？我怎么没看见？”美女C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

美女们的议论纷纷，K自然没有听见，因为K知道就算不用听见，他也知道她们会说些什么。

因为这种女人，一直以来，自己的身边总是会出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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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以前交过一个女朋友，是在夜店认识的，当然这一场草草开头草草结尾的爱情，想也知道不可能美满。

那是一个16岁的可爱少女W，那时候K二十岁出头。在那个未成年可以随意进出夜店的年代，爱情也廉价得和进出那些夜店一样随意。

说也奇怪，K那时的经济条件虽然不算富裕，但也绝不算贫穷，但是和W交往的时候，K从来不付一分钱。不管做什么，任何消费，全部都是W支付的。

和K这种人交往，除了视觉上的享受，百害无一利。

W虽然外表可爱，但是经常出入夜店的未成年少女，表面下还是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的。

W为了能和K保持来往，零花钱当然不够用，找同学借钱，在学校霸凌班里那些、低年级的那些、看起来老实的学生，从家里偷钱。

最后被W父母发现了，被狠狠教育了一番，放学以后、周末、放假在家的时候，非必要情况，不准W外出，关禁闭。

晚上被关起来后，等父母睡着后半夜逃出去和K约会，被W父母再次发现，被强行带回家进行了严肃教育。换了锁，关禁闭，W出不去。

K和W自然就断绝了来往。

和W分手以后，K又交往了几个女朋友，因为K很不要脸，就是自信自己的颜值，他认为帅就是王道，帅就可以随随便便和美少女谈恋爱。

W走后，K也反省过，开始做出了一些改变。

渐渐的，靠演戏，K已经小有名气了，赚的比以前更多了。

但是K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在感情世界里，非必要情况，K绝对不掏一分钱。

K虽然对W苛刻了点，但是K其实对W还是动过真情的。

因为K后来交往过的那些女朋友，千篇一律，都是W的替身。

但K就是无法在她们身上找到W的那种感觉。

渐渐的，K腻了。

没错，K就是一个爱好逛夜店，顺便撩妹的渣男，至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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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有一次，和公司的人一起去酒吧庆祝一个项目的成功。那是N第一次去酒吧，加上同事们的兴致又非常高涨，转眼间就到了酒吧打烊的时间。

N去厕所回来后，不经意间，在厕所门口的按摩椅上，一对年轻的情侣引起了N的注意：一个男的，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个看上去只有17岁的女孩子一巴掌，女孩子和男人面对面近距离的，坐在男人的腿上，被打了的女子一点都不生气，只是摸着自己充血的脸颊看着那个男的，一言不语。

在男人脸上看不见丝毫怜香惜玉的表情和情绪，男人只是立马就把女子的手从女子的脸上挪开，然后立刻马上就把女子搂进了自己怀里，然后两个人开始热火朝天的接吻……不用放大焦距就可以知道是法式湿吻，那种恨不得把对方的脸吞进肚子里的接吻方式……

与此同时，“此地不宜久留”，N的脑海里浮现了这六个字。

N心想，这是什么新型的PLAY吗？现在的年轻人真玩得开……像酒吧这种是非之地，自己以后还是少来为妙……这么想着的N很快就被自己打脸了。

那个男的……不是K吗？自己学生时代唯一暗恋的对象，自己的梦中情人……如今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

而且最伤人的是，K居然完全没有认出自己……

N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般的掐了一下自己，确定自己没有在梦里。

虽然N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K的女朋友，N虽然幻想过无数次，但是N很明确地知道K不可能看得起自己……于是N又一次……

真正的……

失恋了……

在那之后，揣着碰运气的心情，N又去了几次那个酒吧。

每次都在同一个时辰同一个位置，看见K和不同的女人勾肩搭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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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是K的朋友，是工作意义的那种朋友，Q是掏钱给K的那一层关系，也就是说，Q是K的客户、甲方。但是不一样的地方是，Q内心暗恋K，也许是被K的外貌和K身上的化学物质迷惑了。

有一次，Q的团队和K的团队在网络上跨时差洲际视频开会，沟通工作的时候，在会上，沟通剧本的时候。K无意间提到了自己的一次“劣迹”，K一边嗦着面条一边聚精会神的和别人视频开会；一边用若无其事的语音语调和空洞的表情；详细地描述着自己人渣得不能再人渣的“劣迹”行为时，就像在讲别人的新闻一样置身事外的态度。

其他人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变化，有人反而为K的“创意”大呼过瘾。

“艺术来源生活，想拍部好戏，我们就应该多多实践❤︎”K放下筷子，画龙点睛地总结道。

正在喝水的Q，明显被K的一席话呛到了，一口盐汽水喷在了屏幕上。

想不到，那个K，居然还有这种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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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和M都是16岁的女孩，有一次，晚上，L和M相约去酒吧“蹦迪”。

也许是因为生活过于无聊，也许是因为内心太过空虚，也许只是到了这个年纪。在这个敏感的年纪，有一些人总是喜欢寻求外界的刺激，L和M也在所难免。

于是L和M沉迷上了那种感觉，经常去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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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是一个油腻的中年人，头发越来越稀疏，肚子越来越圆滚。工作、家庭两点一线的生活无法满足他。

有一次，在水疗会所，S刚刚享受完了按摩女郎带来的私人SPA。带着身心的舒适，在公共休息大厅休息的时候，“正好”S的旁边有两个花季少女。于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L和M都睡着的时候。

S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对着L和M动手了。由于力道太大，没多久L和M就因为不适感醒了。

……

……

伴随着一身尖叫，在黑灯瞎火的休息大厅引起了一场骚乱。

L和M很快就报警了，人证物证齐全。

在派出所，S涕泗横流，追悔莫及。

现场的视频，很快就在网上火了。

S、L、M的事情过后没多久。

L和M由于平时开销过大，很快就负债累累了。

有一天，M给L介绍了一份“高薪兼职”的工作。

平时利用业余时间，和“客户”聊聊天，吃吃饭；轻轻松松，月薪上万。

L的适应性很强，再加上天赋异禀，很快L就“转正”了。

4月24号，L接到了一个客户，约定在凌晨4点钟见面，见面的时候大吃一惊，对面是那个S。

这一次，由于建立在金钱的这一层关系上，L和S倒是相处的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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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4号，T去看《复联4》的路上邂逅了一个穿着JK制服的小姐姐，T觉得很好看，因为在这个地区所有学校的校服都很土包，这里的中学根本没有这么有国际范的校服。

看完电影后，T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了一家新开的酒店。T在酒店旁边的便利店找吃的，没找到合适的。这一次T又遇见了刚才邂逅过的JK小姐姐，小姐姐的身边站着一个油腻的中年人，两个人在酒店的大堂，准备开房的样子……

……

T翻了个白眼，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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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T在网吧厕所里的墙上，发现墙面上虽然明显有很多遮盖过的痕迹，但是遮了又涂涂了又遮，现在依然有很多写着“学生妹”的字眼，和电话。和老房子楼道间的“办证：13*********”不同的是，这些牛皮癣真的带着一股诱惑的气场。

令T很在意的事情是，那些电话上所描写的“学生妹”到底是不是确有其人？

到底L是不是那些“学生妹”呢？

不知道。

反正T也没有打过电话。

————

深夜，在酒吧玩得人事不省的年轻女子很多，但是K不会去无脑勾搭。

因为喝断片的单身姑娘往往会吐的人一身都是，坐车吐车上；或者喝断片后强行开车搞事情；不管是哪一种，往往都是大麻烦，这种人K没有兴趣。

留一半清醒的单身姑娘往往都会主动的跟K搭讪，并且主动提出和K一起过夜。

在双方都感觉还不错的情况下，K才会把对方带到自己家里。

这一次，K带回家的女子又是一名未成年，L。

到了K的家里，坐在真皮沙发上和K闲聊的时候，L喝下了K给她的酒。

然后L就不记得后面发生的事情了……

……

K的怪癖就是：把房间的灯全部关掉，房间里唯一的照明设施，就是一台放在地上的出了故障不停闪烁的老式电视。

K先把L的嘴用胶带封起来，再把她的衣服脱光，用专业的绳索把她专业地绑起来，限制行动；然后把她扔在冰冷的地上。

自己则在一旁欣赏。

感觉被冒犯的L哭了，哭又哭不出声，只有眼泪不停的往下掉。但是K很开心，因为K觉得女人哭花的脸，比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更美丽动人。

所以看她哭，对K来说是一件无比愉悦的事情。

当人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感觉那台坏掉的的老式电视机，也变得愈发明亮了。

L虽然失去了暂时的记忆，但是L，作为动物性的本能还没有到达完全丧失的程度。

一直盯着电视看的L，不明所以的,思维和心理都变得迷乱且狂噪了。

L开始像只毛虫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但是L却无能为力。

K看见L在地上爬来爬去，K就把被绑着的L吊了起来，所以L更是无法动弹。

窗外的月光照射在L身上，光影交错，鳞次栉比。

这个过程毫无疑问是被全程录像录音直播的。

房间里各个角度都安装了专业的摄影录像机。

因为是全程直播，在屏幕那边；比K更恶心更变态的；在世界各地的；无数个“观众们”可以从自己想看的角度自由切换……

上图是我画的房间内模拟图，画工很抱歉。

有的时候，有的观众会提前提出各种要求，所以对应的，在K家里的暗室里，还有各种SM的刑具。

不过做不做，全看K的心情。

为了满足K那变态的嗜好，K曾经差点害死了一个重要的“商品”，所以在暴力、虐待这方面，K变得比以前谨慎了。

不过对于大多数观众来说，K什么都不做，只是呆在一边。欣赏她被束缚着、无法动弹、又心醉神迷的表情，这些观众就已经足够满足了。

才怪。

没有哪个观众蠢到会付费去看没有性的色情直播。

所以，性，在一场直播里是不可或缺的。

每一天，K都会和不同的女人做同样的事情。

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和观众的需求。

才怪。哪有那么多人？

K一个月会做一次色情直播，就已经足够K数钱数到手软了。

因为K也是靠这个直播生意赚钱的，这个事情对于K来说是重要的工作，不做的话，K就少了一份收入，那可是一大笔收入啊。

——事后——

再次醒来时，有的女人会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有的人反而会想起来。

在想起来的那些人当中，

有的人会恨K，告他。

有的人则会爱上K，开始享受那种被虐待的快感……也许她早就对K一见钟情了呢？

因为是人渣，所以自作多情难免有时，而不要脸，不就是禽兽的本质么？

——后记——

《复联4》上映的当天晚上12：30，T怀揣着情怀的心情看完了《复联4》后，凌晨4点钟走在依然熙攘的街头。

除了路过了一两个令人有点在意的人之外，一切如常。

春天的夜晚凉风习习，吹拂着T的发丝，带来阵阵凉爽。

和爱你3000遍一样，T的肚子也像饿了3000遍一样咕咕直叫。

在夜色的街头，大排档、小龙虾、烧烤、火锅、麻辣烫……街边灯红酒绿的招牌上的霓虹灯令人眼花缭乱。

T走进了一家连锁的牛肉面馆，点了一碗牛筋米粉。

旁边的一桌客人要吃完了准备离开，最后他们聊天的内容引起了T的注意。

其中一个客人看上去一肚子苦水，一直在抱怨自己的女儿，说女儿不听话不爱学习，最近又搞离家出走，这不，已经3天没回家了，学校都不管。女儿也总是和自己对着干，他自己也心累了，不想管了，叹着气说就这么算了吧……

另一个客人却一直在说一些意义不明的话，丝毫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没过多久他们就离开了面馆。

T点的牛筋米粉端上桌了，但是T却发现出现在桌上的根本不是什么牛筋米粉，而是牛肉米粉……

T要求店家换一碗，店家却说换一碗可以，但是要多付一碗的钱……

本来就饥肠辘辘的T见此状况，没办法，只好将就吃了。

牙口不好的T吃牛肉会塞牙，所以T总是点富有弹性的牛筋，而不喜欢点牛肉。

而这，大大影响了T的口味，索然无味，吃东西的心情也大打折扣。

这时候，新进来了两个客人，坐在了T的对面桌。

等面的时候，他们两个聊起了天。

其中一个客人1，是个出租车司机，1说他上夜班的时候，经常去“皇朝酒吧”门口载客。在酒吧门口可以遇见各种各样的客人，他们都有个共通点：喝醉了。而这些喝醉的客人都神志不清，他最喜欢这些喝醉的客人，因为他可以绕远路。绕的路越多，他挣得也越多。反正那些客人都醉了；都不会说三道四，而且很多都是路痴，根本不会看路，到了目的地付了费，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然后他开始说他亲眼目睹了一场连环谋杀案……在“皇朝酒吧”有一个富二代的常客，每天都开着他的玛莎拉蒂在深夜和自己一样等在“皇朝酒吧”的门口。那个富二代从来不进去消费，但是每次离开都是和不一样的女人一起。有好几次1开着自己的出租车跟踪那个富二代，发现富二代每次都会把车子开到郊外的别墅，过夜，然后第二天，独自一个人离开……那些女的全部都凭空不见了。1说，那一定不是偶然，也不是巧合。那些女的被那个富二代杀害了，尸体都还在那个富二代的别墅里，被做成了真人蜡像……

另一个客人2一边嗦着小面，一边目瞪口呆地听着。

很显然本来就丧失了口味的T，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反胃到吃不下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T迅速离开了深夜的面馆。

上一桌客人的女儿已经被这一桌客人跟踪的富二代谋杀了吗？

被做成雕塑了吗？

这个问题迟迟萦绕在T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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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粉碎：

其实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人渣K的别墅里并没有什么“真人蜡像”，K也没有杀过人。

但是出于爱好，K的车子里的确有雕塑。而且K的车里的雕塑也不是活人做的，只是K用自己的眼睛记录了妹子们的特征信息，然后自己建模用3D打印机打出来，并且出于爱好把雕塑焊在了他的车里。

附加说明：

1、K出于爱好拥有很多车，其中大多数都是私人定制的。

2、K的车是私人定制的加长款轿车+公交车的结合体改造而成的，网络、电视、音响、冰柜、餐桌、按摩椅、卧铺都有，配套设施齐全。

高度比加长款轿车高，长度比公交车短，座位没公交车那么多。

本来应该放座位的空间，被改造成了展示柜，展示柜下方是冰箱专放食物和杂物，展示柜上方就是被严严实实焊接着的宝贝“手办”雕塑，这些雕塑实际大小比常规手办要大得多，但是比真人要小几号。大一点的全身雕塑被焊在比冰箱稍靠前一点的地上。

3、除了本身的车载音响，车里还有一个还没有发布的主音响， 音响的本体只是一个胶囊大小形状的东西。播放声音的时候，音响会显示全息投影，投影的内容可以自由改变其投影大小，并且能完美地再现乐器演奏的真实情况和完整的歌手的演绎过程。如果播放的声音没有器乐和演唱的数据，还可以根据用户所好自由切换成声音波形的若干种3维形象、黑胶唱片机、普通播放器等若干种形象。

比如说，你可以通过这台播放器零距离欣赏贝多芬的演奏方式，只有钢琴的投影。

因为其投影的乐器演奏的准确性，所以很适合乐器学员使用。

4、雕塑是金属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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