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妮亚的父亲病了,她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当然也不知道保尔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天,莉莎来看望东妮亚。
东妮亚:“莉莎,你来的太好了 ,最近有什么新闻 ,快讲给我听 ? ”
东妮亚:把莉莎拉到长沙发上坐了下来
于是,莉莎把在十字路口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好朋友 。
莉莎:“当我认出那个逃跑的人的时候 ,我是多么吃惊啊 !你猜那个人是谁 ?是柯察金!”
东妮亚猛地站栗了一下,痛苦的缩作一团,脸色变得苍白 。她的睫毛紧张地抖动着 ,丽莎 其他的话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
清晨,阿尔焦姆回家给弟弟送面粉。他刚一进屋,就愣住了。屋里被翻的乱七八糟 。“真见鬼 !”
阿尔焦姆:喊道,“保尔,保尔!”
这时,背后传来脚步声,一个陌生的姑娘推开了栅栏门 ,朝屋子里走来。
东妮亚:“你好,我找保尔 .柯察金。她打量着阿尔焦姆”
阿尔焦姆:“我也正找他呢 。家里没人 ,你找他有事吗 ?”
东妮亚:说:“你是保尔的哥哥阿尔焦姆吧 ?”
阿尔焦姆:“是啊。”不过,“你找保尔到底有什么事 ?”
东妮亚机警的向四周看了看了看,走到阿尔焦姆跟前,
东妮亚:急促的说 :“我也说不准 ,要是保尔没在家,那他很有可能是被捕了 。 ”
阿尔焦姆:“为什么 ?”
东妮亚:“咱们到屋里谈吧 。”
进屋后 ,阿尔焦姆一声不响地听东妮亚把知道的一切全都讲出来。他异常震惊 ,同时十分担心保尔的安危。
东妮亚:“我要走了 。你也许能找到他 。”东妮亚站起来,“晚上我再来听你的信 。”阿尔焦姆默默的点了点头。
警备司令已经审讯保尔五天了,可保尔只说一句话。
保尔:“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是我干的 。”
他们认为没有必要再审讯下去了 ,只要上边儿有了批文,他们就打算把保尔干掉 。
牢房里一共关了三个人。一个是大胡子老头儿 ,他被抓来是因为一匹佩特留拉的士兵拴在他家板棚里的马不见了。还有一个是上了年纪的女人 ,他是酿私洒的,有人告发他偷东西 ,所以才被抓来的 。最后一个昏昏沉沉躺在地上的就是保尔 。
黑暗吞噬着牢房的每个角落,这是第七夜,可保尔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几个月了 。他躺在硬邦邦的地上 ,身上的每一部位都是疼的 。
昨天,保尔从窗口看见谢廖沙在街上站了很久 ,忧郁的盯着这座房子的窗户。
保尔:想,“看样子,他知道我关在这儿 ,可有什么用呢 ?”
一天,匪徒又压进来一个人,保尔认出他是糖厂的木匠多林尼克。保尔见过他 。当革命的浪潮席卷这座小城的时候 ,偶尔听到过一个布尔什维克的演说 ,那个人就是多林尼克 。
多林尼克:问保尔 :“你为什么被抓 ”
保尔很谨慎 ,什么也没说 。但是,当木匠了解到这个小伙子的罪名之后 ,就用那双机敏的眼睛 惊讶的盯着他。
多林尼克:说“是你把朱赫来救走了吧?我还不知道你被捕了呢 。”
偶尔感到很突然。
保尔:急忙回答道 :“哪个朱赫来?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不能把什么罪名都往我头上安哪! ”
多林尼克:笑了笑说:“小朋友,我知道的比你多。是我亲自把朱赫来送走的,他把这件事儿全都跟我讲 了。你这个小伙子 ,还真不错 !”
说完,他脱下外套 ,铺在地上 ,躺了下来 。不过,他这几句话等于把一切都告诉了保尔。很显然,多林尼克是自己人。
佩特留拉要亲自解决部队,为了表示欢迎,步兵总监派来一个上校检查警备司令部,并要求他问一下囚犯,把不重要的犯人统统赶走 。
上校挨个审问了犯人。大胡子老头、酿酒的老太婆 ,甚至多林尼克都编好了借口 ,他们都被放走了 。
这时,保尔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是最后一个被盘问的 。
上校:“喂 ,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
保尔:“我家住了两个哥哥萨克人 ,我从他们的一个旧马鞍子上割了一块皮子做鞋掌,就因为这个 ,他们把我送到这儿来的 。”
上校:轻蔑的看在保尔说:“这个警备司令搞些什么名堂抓来这么一帮犯人!行了,快走你的吧 !回家告诉你爸爸 ,叫他好好收拾你一顿 !”
保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地上抓起多尼克落下的外套 ,朝门口冲去。他越过一个又一个菜园子和庄园后院,直到撞在一道栏杆上 ,才停了下来 。
他往前看了一眼,愣住了 ——高高的木栅栏里面是东妮亚家的花园。真奇怪,两条疲乏无力的腿竟然把他带到这儿里来了!
保尔来不及多想,他太累了 ,很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
他知道花园里有个凉亭 ,于是他翻身进了花园 。忽然,一条大狗向他扑过来 。接着保尔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
东妮亚:大声喊道 :“特列佐尔,回来!”
东妮亚沿着小路跑了过去 。她抓住大狗脖子上的皮圈,
东妮亚:对栅栏旁的少年说:“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呢 ?狗会把你咬伤的 。幸亏我……”
突然,她愣住了,眼睛睁的大大的。这个闯进花园的少年多么像保尔啊!
保尔:动了一下 ,轻声说:“你……你还认得我吗 ?”
东妮亚:惊叫了一声 ,急速向前迈了一步。“保夫鲁沙,是你呀 !他们把你放出来了 ?”
保尔:“难道你已经知道了 ?”
东妮亚: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急促的回答:“我全都知道 。可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呢?是他们把你放出来的吗 ?”
保尔:有气无力的回答 :“他们错放了我 ,我才跑了出来 。我想他们现在大概又在搜捕我了 。”
东妮亚注视着保尔,内心交织着无限的怜悯和温暖的柔情。
东妮亚:用力握着保尔的双手说 :“到我这儿来吧 。我们家很清静,你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 ”
保尔:摇了摇头 :“要是他们把我从你家里搜出来 ,那可怎么办 ?我不能到你们家去 ……这样吧,请你去找阿尔焦姆,我们再做决定。”
东妮亚:说:“我这就去 ,我这就去 。”
过了好久 。
东妮亚:回来了。“保尔,你看!”说着,她拉开门 。
阿尔焦姆就站在门外!他看起来非常憔悴。一见保尔,阿尔焦姆立刻奔过来,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
三个人商量了好久 ,最后,保尔决定离开小城 ,去乌曼或是基辅。天黑了 ,阿尔焦姆回去了。保尔就住在了东妮亚的家里。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人就起来了 。他们快步来到车站 ,阿尔焦姆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辆大功率机车喷着蒸汽 ,慢腾腾的开过来了 ,车上是谢廖沙的父亲勃鲁扎克,他负责送保尔离开 。
保尔匆匆与哥哥和东妮亚告了别,爬上机车。他用力挥着手 ,看着岔道上两个越来越远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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