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斯师承辛月沂,擅排兵布阵,五行八卦,腹有雄韬伟略,自幼辅佐建南王周偃。
“斯可谓七洲四海奇门遁甲第一人!”
十二岁,游戏人间的年纪,隽斯是万民敬仰的国师,十六岁,情窦初开的年纪,隽斯是陪着杀神一步步收复失地。
宋凝沈岸国婚,隽斯毫不犹豫地到年过半百的陛下面前,告祁王御状。
一身白衣,眼也不眨地滚了钉板。
眸带血红,告祁王勾结姜国谋反。
“那是祁王,无数京城名门小姐的春闺梦里人——隽斯竟然做得如此绝!”
朝臣不敢吭声,暗自唏嘘,终于明白,皇帝杀皇后母族,不是见不得女子掌权,而是受不得儿女情长的人掌权。
看看这位,这狠劲,把曾经倾囊相授的八皇子推上死路,毫无怜惜。
先皇他要做千古明君,薄情帝王,于是他斩了他为数不多的爱子当中的一个。
……
魏太初二年同姜国签订盟约,沈务之请隽斯给柳萋萋治眼疾。
“苍鹿野一战全军覆没,她一个弱女子拖着我弟弟在冰天雪地里走上三天三夜,说她没有鬼,我不信。”
“可是隽斯——人这一辈子喜欢上一个人多不容易啊。我那个傻弟弟喜欢上一个人多不容易啊。他喜欢她。”
“他喜欢柳萋萋喜欢得要命。那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我不想他再重蹈我的覆辙——你救救她。”
沈务之生得刻薄,眼里总透着厌世的寒气,可说起喜欢总是春风染上眉梢。
……
上京,镇远将军府,荷风院内。
“如何?可有的救?”沈务之问。
“此病是先天性遗传疾病,不是损伤导致。这我不会医。”隽斯素来坦荡而诚恳。
柳萋萋俯身向隽斯行礼,表示感谢。
“这位是?”隽斯扶起对方,看向沈岸。
“隽国师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见过。”
“哦?哦,苍鹿野、岐阳城,都是你。”
“这话该是我说吧?”
隽斯语气轻快:“怎么,输的不服气?找哥哥哭鼻子了?”
“……你!”
“那帮人在史书上说,我弟弟兵败只是因为流年不利,原来是你害的?”
“……在其位谋其政,这是本事!你也不能怨我不讲情面透漏天象吧?”
“这倒没有,那你当初也见过,黎国的敬武公主?怎么没拦着黎国和亲?”
“不求和就是打仗,天下大乱苦的终究是百姓。我做甚要拦?”
“此话有理。”
“对了,虽然我并不喜欢那个公主,但你可以去看看。”沈务之道,“我听闻你同她大哥有旧,不知属实否?”
“属实。”“隽斯——”
“有事?”“你来。”
……
“我弟弟自然不是我弟妹救的,我之前想那怎么着却也不能是宋将军救的。”
“但现在又有些疑惑,不如你去问问?”
“嗯。”隽斯莫名好笑。
……
隽斯向手下吩咐过事务,被挡在门口:
“务之……你做甚?”
“快帮我弟弟破阵!”
沈务之风风火火地拉着沈岸过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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