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有一种巫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孙麒白故作成熟地皱着眉道。
隽斯捧着茶杯说:“确有此事。”
“我还听说……”
“孙将军,莫要总信这些鬼神之说。”
隽斯放下滚烫的茶,严肃开口,
“伤寒而已,或许只是感染……”
“可显然那些大夫是治沈夫人和二夫人的——或许比陆同非的病来得重。”
孙麒白脸色变得苍白,
“人怎么会无缘无故伤寒呢?一定是因为……”
隽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因何?”
“沈将军想毒死他的夫人们!”
“哦?”隽斯也不反驳,笑弯一双桃花眸,“那这小沈将军还真是心狠手辣。”
……
陆同非在姜国养病,孙麒白让人多出门走走,别老闷在屋里,结果又沾上麻烦事。
柳萋萋从高台上摔下来,嘴角上扬。
陆同非吓得一蹦三丈远,尖叫喊人。
“啊——我的天哪,隽斯,好可怕!”
隽斯在逛花园时毫不犹豫地把陆同非护在身后,而沈岸飞身抱起掉下的柳萋萋。
“我怕,我怕,我没推她,隽斯!!”
“我知道,我知道,跟你没关系。”
隽斯摸摸陆同非的头,一贯地笑。
孙麒白翻个白眼:“根本不是想害你!沈夫人,你家这妾室……”
沈岸说:“高台上只有……”
宋凝盯着隽斯,这高台上只有陆同非、宋凝和柳萋萋,那隽斯护定陆同非也就意味着——隽斯怀疑宋凝。
“同非,不会做那种事。”
“我知道,隽国师。”沈岸面色沉冷,瞧向宋凝,说,“有些人的怨毒,无可救药!”
“同非,听话,你先回去。”
隽斯没钟爱的服饰,但在冬日,爱穿胜雪白的单薄衣裳,惟有唇间半点异色。
“宋将军也不是那种人!”
出乎意料,陆同非没选择明哲保身。
“隽斯,你信我吗?”
“信。”隽斯答得干净利落。
“你这样子分明就是不信!”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信。”
宋凝怔住,原来他们少年英雄都是这样轻信于人,倾尽温柔,惟对一人。
“隽国师也就是念宋衍将军的旧情罢。萋萋,你受委屈了。”
沈务之步履匆忙赶来,发现隽斯的冷脸不禁诧异:“闹脾气了?”
“你不是万事不放在心上吗?”沈务之笑问,“一遇上陆同非就神仙下凡尘了?”
“我下哪门子凡尘?我上过天么?”
“萋萋向来温和,断然不会说谎。”
“同非素来正直,更不会说谎。”
“陆大人言行轻浮失礼,丝毫没有为官之刚正不阿!”
“柳姑娘言失真行宵小,丝毫没有为人之顶天立地!”
“萋萋平日里行医济世,怎会,做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同非素来伴太后左右,怎会,不知何为公正廉耻!?”
沈务之从未见过,他的傻弟弟如此口舌伶俐地与人辩驳。
“行医济世。”隽斯仔细琢磨起来。
沈务之转头,眼里掀起滔天骇浪。
他不能不顾大魏皇家颜面……
“陆小姐心地善良,许是受了蒙骗。”
沈岸看着隽斯,终于妥协,退步,
“只是依沈某对于家妻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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