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程序躺在了病床上,脑子里突然浮现那个场面,仍然是忍不住皱起鼻子就好似又闻到了那股恶臭。
钢琴曲在广播里响起,声音悠扬,可惜搭配那不甚流畅的广播电流,总觉得有些诡异。
他转头看到杰夫床位上鼓起的一坨,杰夫他正严严实实捂在被子里,就好像被子外有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视线叩击出现npc面板。
[姓名:杰夫
身份:达伦的病友,共住一间病房
特点:惧怕冥想室/拒绝食用餐厅供给
其余暂未解锁]
是的,因为看到杰夫偷偷在这里吃着腐烂的鱼肉,程序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杰夫能一直不吃饭没有饿死而又十分消瘦了。
“你为什么要吃这些。”程序问道。
杰夫犹豫了一下,抬头查看确定此处是个监视死角,才伸手掩唇怯怯开口,“因为……那些吃的有问题……”
有问题?虽然程序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也只是根据杰夫的反应,谨慎的猜测菜没有食用,但是一日的空腹已经让他有些饥肠辘辘了。
“什么问题?”
然而杰夫并没有明确回答他,反倒是指向了别处,“今晚就知道了……”
程序对此表示好奇,也许能揭示出那杯红的药水背后的问题。
于是,晚餐程序同样没有吃,但是一样的,面对杰夫的“盛情邀请”他也一样吃不下杰夫所谓的“美味”。
晚饭后,广播响起钢琴声,根据艾瑞克的描述,这是医院固定的“音乐治疗法”,在医生护士的监视下,众患者又和出门之时一样,后人搭着前人回到了病房。
一直挨饿到现在,为了保存体力,程序径直躺在病床上,等着夜晚的到来。
到十点,病房准时全部熄灯,只有顶上的监视器闪烁着微弱的红光。等到眼睛适应了黑暗,程序抬头观摩那监视器。
出和回病房的走廊路上,他留了心眼仔细观察,病房里没有浴室,只有两侧走廊的尽头有四间浴室,挨着浴室的是医生的办公室和护士站。
监视器的终端应该就在护士站或者医生办公室里,如果想要在监视器下逃离,那么势必需要制造一场停电处理掉监视器的线路。
而在走廊中间部位墙面顶上有电路控制开关盒,只是位置较高,没有梯子怕是够不着。
黑暗中一片寂静,能听到病房里几人的呼吸声和窗外远处海浪拍打礁岩的声音。
程序一动未动,他在等待着杰夫所说的“问题”。
不知等了多久,点开面板已经十一点五十几了,即将十二点,而病房里仍然是静悄悄一片。
难道是杰夫欺骗了他?毕竟系统曾经表示过npc是可以欺骗玩家的。
只是杰夫这样的谎言有什么意义?
正是这样犹豫着的时候,隔壁床终于传来了一点动静,程序微微眯眼,希望借着夜色更加清楚观察病房里的情况。
只见隔壁床的格雷缓缓下床,披着被单扎成披风的模样,站到了窗边爬了上去,就像是想要一跃而下一样。
同样的,艾瑞克也没有闲着,他爬下床对着……监视器?摆出了矫揉造作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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