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所爱

被人撞破了少女心事，更不知道这些人听到了多少，峨眉四秀之中，除了老三叶秀珠，其他三个姑娘的神情都不大自然。

柜台后的掌柜和帘子门后的小二都在看热闹。他们没见过这样大胆的姑娘，只觉得这几个男人有福气。

不过，最先进来的西门吹雪已冷冷道：“女人本不该练剑，你们尤甚。”

在西门吹雪看来，这话没有什么毛病。女人太容易将精力分散在其他地方，所以很难会有什么成就。

念南音似乎懂了他话里的意思，面上似乎是无奈又似乎是烦恼，可其他的姑娘或多或少都已经怒了。

映辞倒是好些，她没有说话。毕竟她不学剑，也不懂这其中是不是真的有些忌讳。

孙秀青却已然失声道：“你……你说什么？”

石秀雪更是已经“噌”地站起：“我二师姐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这话足够的直接，西门吹雪也很直接地皱了眉头，“她喜欢我便该应？”

这话是没错的，天底下也没有这般道理，又是是一个人喜欢谁，谁就必须回应。

只是，这话总是叫姑娘家脸上挂不住的，何况他方才那话对江湖上已然名声在外的峨眉四秀来讲本就是一种侮辱。

是以，孙秀青的脸上阵红阵青，手里的双剑突然就出了鞘，剑光已向西门吹雪的胸膛闪动。

西门吹雪自然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他也没这个心思。不过，他只会一种剑法。

而这几次出剑，他的剑法都不曾见效。

所以这一次，西门吹雪便连避开都不曾有一下。

当然，念南音出手了。

她的剑未出鞘，就已将孙秀青挡了回去。“若想与他一战，姑娘应当做足准备。”

要么胜，要么死。

这话里的意思谁都明白，正因为明白，也因为孙秀青比她其他三位师姊妹更清楚念南音那轻飘飘的一挡到底意味着什么，所以她的眼圈已经红了。

她突然跑了出去。

“师姐。”……“师妹。”

马秀真和叶秀珠追了出去，石秀雪本来也要追的，只是路过花满楼近前又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

“刚才……你也听到了？”她的话没说明白，花满楼却懂这是什么意思。

映辞不由得抿直了唇角，不过她没有说话，不曾走开，也没有抬眼去看谁。

但，她听见他说：“在下已有所之念人。石姑娘，你的三位师姐已经走远了。”

这话也再明白不过了，石秀雪的脸色也失落极了，这次她已经看清了花满楼身边的姑娘。

她咬着唇，看着映辞没挪开眼睛。

她的视线叫映辞抬了眼，偏头与她对上目光。

四目相视，许是这双眼眸里的光太澄澈，石秀雪也突然转身跑了，不知道是不是去追她师姐们去了。

峨眉四秀，已有两位姑娘在今日伤透了心。而剩下的两位……马秀真俨然是喜欢陆小凤的，就是不知那位叶姑娘又喜欢谁。

陆小凤挑挑眉，忽然就好奇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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