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大选,德妃对四贝勒颇为凋零的后宅颇为不满,特地选了两位家中子嗣繁荣昌盛的女子入府,格格费氏与格格曹氏。
王府旧人们见了费氏不禁如临大敌。
费格格单论相貌极其出色,甚至不逊色于以美貌著称的福晋,又正是年轻鲜妍的年纪,不出所料,新入府的费格格得了独宠。而与费氏一同入府的曹氏则被四爷抛去脑后。
北阁
石竹轩里曹氏胡乱的往绣花绷子上扎针,音袖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担心道:
音袖:“格格,奴婢见您脸色不好,要不要去请太医来瞧瞧?”
曹氏摇摇头
曹琴默:“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你先出去吧。”
音袖:“...是”
音袖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这几日一直心不在焉的,也不敢多嘴,乖乖退出门外。
曹氏看了眼白绢上被扎出的好几个针眼,随手搁在一旁的几上。她入府快一个月了,却迟迟未得四爷召见,怎能叫她不着急呢。
她自知姿色平平,又没有过硬的家世。可既然入了王府,心里总存着一份青云之志,期望自己能在府中站稳脚跟,若是再得个一儿半女,将来也好给母家添些光彩。苦于没有门路,只能默默无闻,便想着投靠他人 。
福晋自然看不上她这样的小虾米,叶赫那拉庶福晋眼高于顶,对自己也颇为不屑,唯有侧福晋温仁和善,而且侧福晋膝下一儿一女,颇受贝勒信任,实在是上佳之选。
便托着给顺安格格送衣物,在肚兜上绣了莲,还望侧福晋能接受自己的投诚。
正想着,外头剪秋便来了。
剪秋:“侧福晋邀格格去东阁赏花。”
曹氏梳妆打扮一番,见无不妥后才领着音袖去了东阁。
乌拉那拉宜修“这里不是正殿,用不着一本正经的行那些礼数。随意就好,坐下吧。”
宜修的声音随和,并没有愠怒的情绪,让曹氏的紧张稍稍减弱了一些,谢了恩坐在对面的石凳上
曹琴默:“ 不知侧福晋唤婢妾来有何吩咐?”
乌拉那拉宜修“姐姐记得记得前些日子妹妹差人给顺安送来了几件肚兜,上头的莲花活灵活现,想来妹妹必然精于女红针织的了?”
宜修含笑道。
曹氏诺诺应道:
曹琴默:“回侧福晋,婢妾手拙,谈不上精通。”
乌拉那拉宜修“妹妹自谦了,姐姐这里有个荷包,想要赠与四爷,只是这上头的鸳鸯始终绣不好,妹妹可愿帮帮姐姐?”
宜修看了眼剪秋,后者立刻去取来东西。
曹琴默:“能为侧福晋效力是婢妾的福气,婢妾岂有不愿的道理。”
曹氏接过那个半成品的荷包,拿起盘子中的各色丝线配比,在宜修的注视下很快完成了。
曹琴默:“婢妾的手艺粗陋,还请侧福晋别见笑。”
曹氏将完成的荷包交给宜修,紧张地手心渗出了一层汗。
宜修细细看过,道:
乌拉那拉宜修“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巧手,相信四爷看到定会喜欢的。妹妹心思细密,又对顺安如此上心,姐姐也乐得成人之美,就像这荷包上头的鸳鸯一样,总得让四爷知晓妹妹的一番心意才行啊.....”
曹氏闻言立刻屈膝道:
曹琴默:“ 婢妾若能得侧福晋的青眼,必定对侧福晋马首是瞻无不遵从。”
前世宜修得知曹氏有孕一心想除之后快,孰料被华妃捡了个便宜,得了个军师。这一回宜修不会做先树敌再剿敌的蠢事,曹氏想要的就是在府有一席之地安稳度日,这点没人能比宜修做得更好。
乌拉那拉宜修姐姐就等着来日真正叫你一声‘妹妹’了.....”
宜修笑得十分和蔼。
过了几日
东阁
乌拉那拉宜修“四爷, 天开始热了 ,婢妾做了个荷包,里头放了些薄荷叶,您乏的时候闻闻能提神醒脑。”
说着,亲自将荷包佩戴于胤禛腰间。
胤禛颇为感动,道:
爱新觉罗胤禛:“ 你贵为主子怎么还做这些活计,叫底下人弄就是了。”
乌拉那拉宜修“臣妾不过是出个主意占了名头,真正动手的是曹格格,为人很是规矩有礼。”
胤禛对新入府的曹氏并无印象,只含糊应道:
爱新觉罗胤禛:“是吗?瞧着手工确实细致。”
乌拉那拉宜修“曹格格一双巧手,给顺安做了几件肚兜,那上头的花还引了蝴蝶来呢。”
胤禛起了几分兴致,笑道:
爱新觉罗胤禛:“既然如此,那吾改日见见。”
次日,石竹轩曹格格得幸,因其温柔小意,体察上意,得了几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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