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了东院,剪秋的脸便垮了下来,忿忿不平道:
剪秋:“那老虔婆竟敢顶撞主子,福晋也不管管。”
宜修轻斥:
乌拉那拉宜修“好了,隔墙有耳。”
剪秋自知失言,忙捂上嘴。宜修坐于床上,右手抚着肚子道:
乌拉那拉宜修“让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剪秋:“奴婢打听到那章太医如今在太医院颇受人排斥,只得接些没人肯做的小活计。”
宜修不出所料地点了点头
乌拉那拉宜修“我这身子最近懒怠了些,也许久未诊过平安脉了。”
剪秋听闻,忙去使人去请太医。
半时辰后
章太医再次踏入此处,行事衣衫间却难掩落魄,入此处例行公事诊了脉,见脉象沉着有力,不禁有些自得于自己医术之高超,而宜修正端详着这位“老熟人”:章太医,原名章弥,前世为自己除掉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和她们的孩子。
章弥将诊脉结果告知并开了些安胎药,便起身准备告辞。宜修此时掏出了一个鎏金打的平安锁,在手上轻轻摇晃,上头刻了“敏”字,章弥顿时一阵惶恐,自个儿戴在家中幼子的脖子上的平安锁竟就这么被人取了下来,这是在威胁自己啊!
章弥心知眼前这女子,绝非善哉,若是今天自己拒绝,敏儿怕是性命难保。宜修深知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的道理,章弥听面前女子道:
乌拉那拉宜修“听闻章太医家有一幼子天资聪颖,若能入学来日参考科举指不定能光耀门楣。”
章弥倒是有几分意动,自个的俸禄养活一大家子都有几分勉强,若是供孩子入学,虽不至于砸锅卖铁,但也差不离了,若是敏儿入学,哪怕考个秀才,也是祖上冒青烟啊!
乌拉那拉宜修“大人医术高超,区区吏目怕是委屈了大人。”
宜修不紧不慢地道。章弥思索一番,终是下定了决心
章弥:“良禽择木而栖,臣亦然。”
宜修满意道:
乌拉那拉宜修“我这身子怕是坏了,近日总觉得懒怠困乏,肚痛发凉。”
章弥意会,改了脉象,重制了一份药方,方才带着平安锁与宜修的赏赐离开。
随后东院传来宜修身子虚弱,胎动不安,需静养的消息。
西院,乌塔嬷嬷正一一核对账本,听此消息冷哼:
乌塔嬷嬷:“哼,惯是会装可怜的下贱胚子,刚请安回去便传出消息,可不就是想挑拨王爷与福晋么?”
柔则听闻也觉不妥,若是四郎听信传言错怪自己,不由地对宜修也有了几分埋怨,但到底还是吩咐婢女去赏些药材,独自一人闷闷不乐。
处理完政事的胤禛赶来,见佳人皱眉不语,忙关切问道:
爱新觉罗胤禛:“这是怎么了?谁惹咱们宛宛了?”
柔则叹道:
乌拉那拉柔则:“宛宛刚刚恰巧读到卓文君的《白头吟》中: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随即含泪仰头望向胤禛:
乌拉那拉柔则:“如今我与妹妹二人共侍一夫,但妹妹腹中已有皇嗣,想必四郎是更为看重妹妹的。”
胤禛见佳人落泪,敢忙拭去
爱新觉罗胤禛:“在我心中,宛宛自然是与他人不同,侧福晋如何比得上宛宛?”
一个侧福晋,一个宛宛,亲疏立见。胤禛又哄了些时辰,柔则这才破涕为笑。而此番二人对话,宜修早已知晓,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缓缓道了句:
乌拉那拉宜修“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院作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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