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叔,人我找来啦!”艼逐月开心的把衣衫褴褛的熵追日拉到葑葵面前说道。
“看样子,怕不是绑票来的吧,可真是一路辛苦,风尘仆仆啊!”葑葵看到熵追日被这不平的路途给折磨的惨像,不禁窃喜的说道。
“大叔,好眼光,啊,我还第一次如此狼狈的给人家上门诊治,实属不易啊!”熵追日从上到下审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还真是有多潦倒,就有多困顿啊!
“还是先给我师傅诊治吧,废话以后再说!”艼逐月估计也自觉有些处事不妥,但是目前师傅的病症打紧啊!
“好,我忍,行医者,患者为大,吾不与你计较,先看病,再算账!”熵追日还是依照惯例,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其实,还有啥子可以整理的,若是整过了,怕是就衣不遮体了,这不一抹衣袖,就刺啦整没了半拉,得,先瞧病患吧!
“嗯?”熵追日左手搭脉一诊,神情就变了,看向艼逐月的眼光亦是有些古怪,于是,就用另一只手,招呼他过来身边,然后,耳语道:“哎,你可曾看过师傅洗浴?”
“不曾!”艼逐月很是乖巧的回答道。
“那就好!”熵追日叹了口气说道,转而又问道:“你可曾与你的师傅,同榻而眠!”
“不曾!”艼逐月有些懵懂的说道,他觉得熵追日的问话似乎话里有话。
“那就好!”熵追日又叹了口气说道。
“难道我师傅得了瘟疫?”艼逐月似乎是恍然大悟的说道。
“我去,你这脑洞也是足够大的呀,不是,就是吧,算了,不什么大病,只是这病根儿从心,抑郁成疾,读过《红楼梦》吗?”熵追日说道。
“没有!”艼逐月很是诚实的说道。
“怪不得,哎,我估摸着,你这师傅八成也是个痴情的人儿呐,思而不得,念却不归,终究是错付了,才落得此番病疾难愈啊!自古多情空余恨,受伤的终是那个先付出真心的,都说爱之深恨之切,也是没错的!”熵追日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说道,其实,自己半成恋爱都没谈过呐,还在这儿大放厥词,也是够可以的了。
“吆,别说啊,你这小小年纪,感情经验还挺丰富!”葑葵竖着大拇指夸赞道。
“大叔谬赞了!这便是所谓的见多识广罢了,不值一提,哈哈哈…”熵追日难掩尴尬的说道。
“那你倒是说,我师傅的了什么病啊?”艼逐月急切的捉着熵追日的手问道。
“来来来,别急,咱们远一点儿聊吧!”熵追日说着,就拉着艼逐月的手,离开床榻,行之窗边,然后,伸手微拱,俯首帖耳道:“相思病!”
“什么?”艼逐月不可置信的瞪着一双大眼睛说道,眼里诠释着不解其道。
“看样子,也没遇见过什么心怡的姑娘!”熵追日小声嘀咕道。
“你遇到过吗?”艼逐月不解的问道。
“啊,没,没遇到,哎,算了,还是先医治吧,好吗?”熵追日赶紧说道。
“对,那你抓紧吧!”艼逐月催促道。
“好啦,你们都出去吧,我不发话,不许进来!”熵追日说道。
“我,还是留下来帮你忙吧!”艼逐月还是对熵追日的医术有所猜疑。
“不信任我,是吧,那我还不乐意治了呐!”熵追日说着,就要往外走。
“别别别,你治,他,我带走,绝对你不发令,我们绝不擅入!”葑葵说着,就拽起艼逐月往外走。
“大叔,给力,这小子,也是有够木纳的!”熵追日说道。
只见,四下无旁人,只剩熵追日和鹍柠二人,她便轻柔的为鹍柠宽衣解带,翻转身体,露出脊背,从荷包里取出两个琉璃瓶,一个是盛着浊黄色液体,一个是放着棕色固体粉末,只见她用手指蘸取少量浊黄色液体,是姜汁,沿着她的脊柱皮肤涂抹成条,然后撒上棕色药粉,是督灸粉末,也是照例涂抹均匀,然后铺上桑皮纸,又取出一包姜末碎,以内力加热,然后,沿脊柱宽条状铺路,自颈项部达尾椎处,继而沿姜路放置拳头大小的艾绒球,最后,吹火折子点燃艾球,一株燃完,再换一株,如此三番而成。撤去前物,见得脊背留有一道红晕,熵追日满意的说道:“如此色泽,甚好!”然后,她为其重新穿好衣衫,盖好被角,感慨道:“哎,自古女子薄情少,男人长情稀罕了!”
“可以了,你们进来吧!”熵追日用手巾拭去额头的汗珠,朝着门口喊道。
“我师傅怎么样了?”艼逐月问道。
“本就不是什么大病,但是很难调理,这是药方,你去抓药,我帮你煎药, 只是,要去除根源的话,解铃还须系铃人!”熵追日自言自语道。
“好,只是我,你说的什么铃人,哪里去找啊?”艼逐月挠着头甚是为难的说道。
“对啊,你还你知道吧,傻小子,你师傅其实是…”只是熵追日的话还未完,就被床榻之上方才苏醒的鹍柠给用暗器击中了,应声倒在了艼逐月的怀里。
“师傅,你…”艼逐月还未反应过来,鹍柠就已经移行到了身边,一把掐住熵追日的脖颈,就要扭断。
“不可!”艼逐月反应过来,单手反击,竟把鹍柠给击中退避三舍。
“月儿,你居然与师傅动手?”鹍柠疑惑的看向艼逐月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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