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桃林深处,陶渊明这才缓缓停步,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
陶渊明:你们还要找那个叫做五柳先生的人哪?
祝英台:大叔,您知道他在哪儿啊?
陶渊明:知道。
祝英台:真的!那他在哪儿啊?
祝英台闻言有些兴奋,予淑则是有些奇怪。
如果她没有猜错,眼前之人就是陶先生。可是,陶先生也不像是要承认的样子啊……
陶渊明又喝了一口酒,这才慢悠悠地说道。
陶渊明:他呀,就在我们身边啊。
说着他向旁边挪了几步,露出了他遮在身后的墓碑。墓碑上书——
“五柳先生之墓”
祝英台抬眼一看,神情有些怔愣,她有些不敢相信。
祝英台:五柳先生已经死了?那……
那师母得多难过啊。
不同于祝英台的毫不怀疑,予淑开始仔细观察起这座坟墓。而马文才靠在一边的桃树枝上,微不可见地嗤笑了一声——装神弄鬼!
陶渊明:你们找那个家伙做什么?
他隐居已久,不会又是来请他去讲学的吧?
祝英台:哦,我们对五柳先生的品行学问仰慕已久。
他们谈论之时,予淑看了一眼坟堆上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泥土颜色,还有墓碑上没有刻痕只有墨香的墓碑,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祝英台:原本我们是来请他上山讲学的,没想到……
祝英台:真是令人痛惜呀。
豁,还真让他给猜准了。
陶渊明:哎呀,人死都死了,有什么好痛惜的?
不过……
陶渊明:哎,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王予淑:陶大叔,我们都是尼山书院的学生。
予淑刻意加重了“尼山书院”的读音,陶渊明有些恍惚。尼山书院?王世玉?小颦?
好像有点儿玩脱了啊……
祝英台:陶大叔?大叔你也姓陶啊?
陶渊明:啊?
陶渊明回神,赶紧摇摇头。
陶渊明:我姓孟,可不姓陶,小兄弟你叫错了。
予淑挑挑眉。
王予淑:是吗?
陶先生的母亲正好姓孟呢!
陶渊明呵呵一笑,他看出来了,予淑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不过,既然对方没有点破,想必也是看出了他不愿意出山的想法。
那正好,小颦不会被他吓到。
陶渊明:如果你们尼山书院的学生都像这位马大爷一样,那不教也罢。
马文才那正好,我这样的学生也不稀罕一个装神弄鬼糊弄人的先生来教。
陶渊明一噎,马文才挑衅一笑。
马文才“孟”先生,锄头好用吗?
陶渊明瞬间明了,感情他昨晚出来挖坟被这小子看见了!
陶渊明:哼!
祝英台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见陶渊明不高兴,转而问起了其他的。
祝英台:大叔,五柳先生怎么会葬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啊?你是他的朋友吗?
陶渊明:朋友?
陶渊明摇摇头,他就是陶渊明,可不是什么朋友。
不过,祝英台误会了。
祝英台:大叔就没有知己朋友?
既然有人问到了,陶渊明看了眼祝英台,又看了眼予淑和马文才,有些语重心长。
陶渊明:缘分的巧妙啊,不在过去,也不在未来,而是在两个心灵相通的人碰巧相遇。
陶渊明:有些缘分可要好好珍惜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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