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回忆的过往（11）

看到古月娜的心里活动，霍雨浩原来担心她并不知道这事的忧虑已然放下。

其实最能证明他霍雨浩，还要属『送唐舞麟到斗罗大陆』 一事。

不过这事霍雨浩不能说出来。

面对古月娜内心的疑惑，霍雨浩正琢磨着说辞。

“霍雨浩，可容许我再多问几个问题吗？”

古月娜犹豫良久，低声向霍雨浩询问，在得到霍雨浩『干涉下界』的确实回答，一时间萌出许多问题，却叫古月娜进退两难。

问吗？可之前说好三个问题，要么违约，要么拆东墙补西墙。

不问呢？又实在是不甘心，这些问题就像把美味的点心摆在饥饿的人面前，但却因为某些原因吃到来，实属令人难受。

最后在“点心”的诱惑之下，古月娜还是决定试一试。

【之前说好的第三个问题，你确要违约吗？】

这句话霍雨浩终究没有说出口，尽管这可以免去不少麻烦，但给足了古月娜的面子。

“可以，不过条件在之前的基础上，我可以拒绝回答。”

在得到霍雨浩的许可后，古月娜立刻问了当前她最迫切的问题。

“霍雨浩，那么我和舞麟『人兽对持』，你没有出面干涉？”

“『人兽对持』时，我和岳父正好在突出黑洞的关键时期，无暇顾及。出来后，时间还发生了『偏差』，晚了4000多年，倒置我们无法及时干涉斗罗大陆。

而且你不会以为干涉下界毫无限制和代价吗？”

这是霍雨浩细心斟酌后，想出来的回答，哪怕古月娜去问其他的十一位神王答案也是大同小异。

（如果真能毫无代价、随心所欲干涉下界的话。那么17000年前，那一场大变，我就应该亲自下界，不须一切代价也要将『潘多拉魔盒』关闭！也不会有后来那么多悲剧了！）

想到那场『大变』，霍雨浩的情绪变得不稳定，脸上充汲着后悔与懊恼。

哪怕后面，明有唐门、史莱克、曰月联邦、徐姓霍氏坐镇，暗有唐三、霍雨浩调控，也未将之关闭。

直到用万年大计1.0『副策』，以血的代价才将『潘多拉魔盒』暂却封闭。

古月娜认真分析霍雨浩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紧盯着霍雨浩每一丝情绪的变化。

霍雨浩的回答很合理，要是真没什么限制与代价，至少万年前的一些事是轮不到她和舞麟来做的。

只是霍雨浩最后所表达的情绪……

不知为何，明明只是霍雨浩个人情绪变化，之前也有过，但这次古月娜却感觉到一种不安的气息。

（不管了，先把这些问题搞清楚再说。）

古月娜把突如其来的思绪放到一边，接着问了下去。

“那万年大计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令古月娜惊讶的是，在她的话说出口后，霍雨浩竟一瞬间稳定情绪，不带丝毫拖泥水给出答复。

“说了你也理解不了，或者说只能理解魂师界这一部分，不要真认为万年大计只针对魂师界及其不可分割的魂兽界。魂师身份带给了你们很多的优越性，但也束缚了你们的思想。

（你们连『冷战格局』都未必能分析清楚，更何况万年『烂柯棋局』？）”

为什么说魂师束缚了我们思想，对于这个问题古月娜暂时毫无头绪，也没有去问霍雨浩。

按照之前的约定，霍雨浩会说的、能说的都会给予答复，不想答的内容，就算问了，也不会回答。

“不过我有一点很好奇，就算晚了四千年，不还有六千年吗？我和舞麟被『永冻冰封』，总该不会连一次解除冰封的机会没有吧？”

古月娜问出心中的疑惑，她倒是好奇会是什么原因？

“有！但代价是你肚子中的唐轩宇得死！龙神的诞生需要巨大能量，当时的你被黄金龙枪贯穿，生命力接近枯萎，已无法供养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是靠【冰神珠】的巨大能量供应唐轩宇，由冰神珠的极寒配上极北之地所化的『永冻冰封』防止了能量外泄，最终救活了你们一家三口。

一但解开冰封，培养唐轩宇能量就散掉，唐轩宇就出生不了，只能等其吸收完足够的能量，再解除冰封。”

霍雨浩说完不由叹了一口气，想想唐轩宇的所做所为，他后悔当初提醒唐三。

（原来是这样！）

古月娜整个人都释然了，如果霍雨浩说的是其他答案，她多多少少会感到不舒服，但这事，哪怕被冰封十万年，她也无怨无悔。

古月娜将霍雨浩的话印刻在脑中，平复心情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也就是原本想问的第三个问题。她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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