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闭关寒潭洞。今日期限已到方能出关。带上已经抄录完毕的家规。忘机琴,放入储物袋。毫不留恋的走出洞口。
一早蓝曦臣便等在寒潭洞门口。看着忘机一步步的走出来。模样未变,只是面色更加冷,人也消瘦许多。
激动的向前两步。忘机。
施了一礼,兄长。
出来就好。随我去拜见叔父吧。
兰室,忘机跪在蒲团上。拜见叔父。双手托起家规。足足有几十斤重。
蓝启仁看着这从小优秀的侄子。自己疼爱他如亲子。只是他如今犯了这样重大的错误。是自己对不起兄长的托付。
板着脸,严肃道:忘机,你可知错?
抿着唇,不说话。(我没有错。魏婴他不是奸邪)可是这些话不能说出口。免得气坏了叔父)。便只能闭口不严了。
叔父还是心疼我的。每个月都在洞外徘徊。想等着我主动出去认错。可是我没有错,如何去认。又不忍心言语气坏叔父。
你,我愧对兄长啊!蓝启仁气的嘴角打哆嗦。
叔父,忘机才出寒洞。也不知道内伤是否好透,叫一个医师过来看一看。
蓝启仁到底是心疼侄子。摇头叹息道,去吧。
忘机,起来吧。
谢兄长。叔父忘机告退。
唉!
回到静室,温情已经等候多时。只是有些虚弱。好好疗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背后的疤无法去掉了。
无碍。
含光君,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蓝湛看了温情一眼。
一副坚定的模样。
温情默然不语。温情是知道内情的唯二人选,只是如今造化弄人。唯余一声叹息。
只是想到那个如仙人一般人,空空的守着这云深不知处的寒洞三年。待这人出关了,他却避了出去。
犹记得,头一年云深不知处特别冷,整个冬日都下起了大雪,那人还是日日守着寒潭洞外,风吹雨淋霜降,日日听着那琴音,终于是神经疲惫,病情来势汹汹,高热不退,认不清楚人,错认泽芜君为含光君,又让自己重温了一遍当年含光君哄他喝药的情型!
那些时候。明光君,病情日益见重,忧思伤心过度。不知是如何支撑下来的。这些年。心上被忘记琴伤了一回又一回。
如今看这人毫不知情的模样。越发的为那人不值。当初也是这人强行的带人回云深不知处。虽然知道事出有因。但人心都是偏的。
叹息一声。转身下了山。
蓝湛躺在床上。熟悉的床包裹自身。
这些年半梦半醒。总感觉到有人在叫蓝湛,蓝湛。魏婴不知道是不是你?
等睁开眼,又是那寒洞中。冰雪之中好冷。这样的雪天这样寒冷,想起了母亲,也是在这样的雪天去世的,我总是一个孤独的人,命运的安排,总是让我失去重要的人,留不住母亲,也留不住你!魏婴,你到底在哪啊?
叔父罚我抄写3000遍家规,问我悔不悔?知不知错?我只知道有悔,懊悔当初没有与你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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