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看着拉咚,心痛的皱眉,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他还是没软下心:“你能不能不要在缠着我了,我已经腻了,你走吧。”说完他把眼里的泪憋了回去,但胸口被闷的生疼。
拉咚直摇头:“不,不,我不走……瑾玉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拉咚狠狠地咬住了瑾玉温软的唇,瑾玉被咬的生疼使劲想要把他推开,但怎么也推不开,舌头撬开牙齿,瑾玉却不忍心咬,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他被亲的腿软,拉咚把他一把抱起放在床上。
“拉咚,不可以,唔……”嘴唇再次被侵占,拉咚撕开他的衣服像一只如饥似渴的野兽从嘴亲到脖颈,瑾玉似乎是想起来什么恶心的事,他发疯似的想要把拉咚推开“你……你不要,呃……”
拉咚把衣服脱光丢在一旁,压了上去一边亲着他一边念叨:“瑾玉,我这辈子没怎么喜欢一个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不管你心里在害怕什么,你放心我这辈子不会抛弃你的,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会像一块狗皮膏药一般粘在你身上怎么也甩不掉,库丹达的王位我可以不要,但是你,我不能不要。”
瑾玉眼角的泪流了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这样的事了,红云从脸漫延到全身,拉咚停下看着他,心疼的摸着他的脸:“我从来不嫌你脏,我喜欢你,这辈子就是喜欢你,这件事已经改变不了了,你明明也喜欢我,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呢?”
“我办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我肮脏、恶心、令人厌弃,我不值得,不值得你这么喜欢我。”拉咚闭上了眼,眼泪划过,拉咚轻轻的亲吻着他的眼睛,一下又一下,最后嘴落在了额头“你值得,你比任何人都值得。”
瑾玉看着他,眼里五味杂陈,他很喜欢他,可是两人身份悬殊太大了,他心里有些自卑,自己怎么配的上他。
拉咚似乎明白了瑾玉的心思在他耳边轻轻说:“我喜欢你,没人能管我。”
他又咬上脖子,瑾玉当初都是麻木的,但是现在感觉不一样了,他心里有一团火漫延到全身,他抱住拉咚的背:“希望你没有骗我。”
“我不会骗你的,一辈子都不会。”
这辈子下辈子,只要是你我都不会骗你的,你信我。
我喜欢你,这件事没法改变,没人能管我。
如果有人逼你离开,我一定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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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院
有信成功将荷花籽和鱼苗撒在了池塘就等着它们长大,他看着被自己打理得好好的鱼塘心里不经有些欢喜,对着裴谨言骄傲的说:“看见没,我弄的,一个人!”他特意强调一个人连伸着的手指都在用力。
裴谨言懒散的拍了拍手:“哇,好棒好棒。”拍了几下又放下,把有信惊动气的冲上去推了他一下:“你怎么了?从桃花居回来就一直这样子,哦,对了半路还有个人给你送了一封信,不会是那信的问题吧?”
裴谨言站好,有些纠结的皱着眉:“嗯。”
“哎哟喂,你们都城人还真是麻烦,明争暗斗的,幸好我只是个白毒蛊的小医士。”
“嗯……太医院考招确定是三月初十,你记得带好要用的东西。”
“三月十日?还有一二三六七九天,那你呢?你是文招还是武招?”
“文招吧,好歹我也是白鹤四子,是三月二十四。”
“噢噢,行。”有信见裴谨言兴致不高带着他出门散散心。
街上陆陆续续有些人来往,但还是没有以前那么热闹,今日晨起都城总算是开了门,三月春的天气还是那么清爽和煦。
有信:“唉,你快看那把伞,好丑啊。”
有信:“你看那个荷花酥好像好好吃的样子。”
有信:“哇,新开的一家店唉。”
有信::我去裴谨言你能说句话吗?”
裴谨言抱着手闷声嗯了一句看着远方驶来的马车,有信见他这般模样也不高兴了,气哼哼的走进那家新开的店。
裴谨言看着他暗自咬了咬唇目光有些悲凉。
马车停下,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从马车帘子里伸出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清爽好听的声音:“裴公子,还请上马车一叙。”
驾车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只是身上带着一股杀气,眉眼倒是清秀,随身携带的一把弯刀别再后面,他跳下马车把凳子放好看着裴谨言行礼:“在下追风见过裴公子,公子,请。”
裴谨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踩着凳子上马车,裴谨言进去后,追风便重新驾着马车。
裴谨言进去便看到两个人,一个是旧相识,一个是见面不足三次的人。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林叶:“时序?你怎么……”
所谓时序名为林叶,时序是他的字,正是裴谨言的同窗,白鹤四子之一。
林叶紧张的扣着手尴尬笑的:“裴裴兄,我进都参加考招,半路遇到北阳王,然然后……”
他显然是个不会撒谎的人,半路遇到?他一个云州州长之子同北阳王认识并同乘一车并不稀奇,毕竟北阳王在外一直都是平易近人的姿态,但他这么一撒谎,裴谨言就猜出他和北阳王关系定不简单。
“时序?裴公子和林公子关系倒是好。”文玄辰有些不满于二人忽视开口,他长相俊俏,棱角分明,就算一直没有在都城皇宫里养尊处优气质也是雍容华贵,平白给人一种威慑的感觉,裴谨言记得前几次见到他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模样,面带微笑却给人一种害怕的感觉。
“北阳王。”裴谨言坐着拱手,文玄辰抬住他的手:“别那么生疏,叫本殿玄辰即可。”
“殿下草民不敢。”
文玄辰听了他的自称挑了挑眉疑惑的笑着问:“草民?何必如此自称,你父亲可是当朝右相。”
裴谨言有些苦涩的笑了笑不语。
文玄辰饶有兴味的舔了舔牙尖又看向林叶他伸出手想要去拉林叶却被他躲开,林叶没敢看文玄辰只是缩回手放在宽大的衣袖里侧了侧身子。
文玄辰有些不满的神色但一闪而过恢复世人所说的和颜悦色“谨言呐,多谢你在白云书院时照顾我家的时序。”
我家,还真是重。
裴谨言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他瞪大眼睛看着文玄辰,文玄辰一脸坏笑还带着得意,再看看林叶他脸已经涨红,耳朵就像要滴出血来,但看不到他的害羞。
一般这样的话都会害羞的,这是裴谨言认为的。
而林叶他慢慢低下头,裴谨言在低下头的那瞬间看见他闭上了眼似乎很痛苦一般身体有些轻微难以察觉的抖动。
裴谨言很是震惊,但尽力拉咚和瑾玉那件事后他便感觉没什么了,很快收拾好情绪笑着对文玄辰说:“殿下客气了,草民同林叶是同窗,同窗与同窗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对,同窗。”文玄辰特意将同窗两字咬的很重,似乎这句同窗不是说给裴谨言听的。
裴谨言想到正是脸色又有些纠结::殿下在信上说的,草民会考虑,但是能否再给草民一些时候。”
“时候?这还需要什么时候,你不会,不想做了吧。”文玄辰脸色稍的一变,裴谨言心漏了半拍,捏紧了手又松开最后无力的说:“好,殿下放心。”
他说完拱手便出了马车,追风没有给他拿凳子,但也不需要,他又不是什么娇弱的小姑娘一下子跳下马车,马车便驶走了,裴谨言望着远去的马车,觉得莫名的陌生。
“这是把我带那儿去了?”裴谨言环顾四周,他好像迷路了。
裴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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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吗,同窗,你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同窗罢了。”文玄辰伸手将林叶的双手握住。
林叶想抽手但奈何文玄辰手劲大,他根本不能挣脱,只好作罢,耸拉着脑袋:“嗯,听见了。”
文玄辰有些不爽把他的手拉起来定在马车上捏住他的下巴强制他看着他:“我早就说过,裴谨言他不喜欢男的,他喜欢婀娜多姿的女子,像那种娇滴滴笑盈盈的,你这样的他根本不屑,哼,也就只有我才那么稀罕。”
他说完狠狠的吻了上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贪念一个男人,以前没遇到林叶之前他也是喜欢那种娇滴滴笑盈盈的小姑娘,但偏偏就是遇到这样一个人,发了狠似的想要把他困在身边容进身体里。
林叶的长相是偏女相的,特别是那双眼睛,总感觉下一刻就要滴出珍珠来,望着你的眼睛根本说不了狠话,也拒绝不了他的示弱。
即使知道他心里有另一个人,文玄辰也不想把他送到别人身边。
林叶被他吻的有些窒息,嘴唇好像被他咬出血来了。
“唔哈……殿殿下,哈,待会,还要觐见陛下。”
文玄辰把这件事给忘了,他有些恼,在心里盘算着怎样可以不去皇宫,称病?还是找人来假装被刺杀受伤?
林叶明白文玄辰的打算,平息了呼吸:“殿下,还是老老实实进宫吧,明明可以早两个月到都城的,都是因为我才耽搁了行程。”
“有人怪你?”
“没有。”
“那你何必自责,是我自己不想早点回来,和你没什么关系。”
林叶听了反倒有些失望?
文玄辰见他这般楚楚动人的样子耐着性子撒娇似的:“时序,再让我亲一口好不好。”
林叶顿时脸涨的不能再红了,他偏了偏脸:“殿、殿下,不行。”
“行不行还不是我说了算。”
又强势的吻了上去,只是没了先前的狠厉,温柔又缠绵,让林叶欲罢不能,不忍心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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