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宋菘若瘫倒在地上,小福子慌得上去扶起来,但奈何她腿软站不住“啊——陛下,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您给我的大理的国商一年也挣不了那么多呀!您要我上哪儿去找那么多黄金?”
文清幽在一旁掩嘴笑,文清川苦笑着说:“菘若啊,这一万黄金对你苏家来说区区钱财而已,你别这样,而且朕没说要你从经营国商里那,是你自己私产拿。”
“啊?”
“而且今年的国商的钱和账本你还没交给朝廷吧。”
宋菘若欲哭无泪抱着文清川大腿说道:“陛下,您怎么能这样宰我,我好说歹说也是您的臣子,我打理国商这么多年,我的能力忠心日月可鉴,您看着我这么勤勤恳恳的份上就、少那么一点点好嘛?”
文清川慈爱的摸着她的头:“不可以哦,一点也不能少,就一万两而已,你宋菘若三月不到就能挣双倍的,你回去好好准备,记得把国库的钱和账本一并交上来。”
“陛下,呜呜……”好一个美人哭泣,谁看了不怜爱,但文清川心硬不吃这一套打发宋菘若回去了
宋菘若极爱钱财,一两银子对她来说都很重要,一万两黄金对她来说撒撒手的小意思,但能让她心疼好久
“陛下,一万两会不会太少了?”文清幽在宋菘若走后问
文清川面色凝重捏着下巴:“的确,但一万也是一万,两万也是两万,一万两确实太少了根本不够,但借此让她把经营国商的钱和账本交上了便可解这燃眉之急。”
文清幽明白了只觉得她姐姐好生厉害:“那柳先生还找吗?”
“找,必须找,朕倒是有点好奇这位被宋菘若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柳先生到底是男是女。”
“我倒是觉得可能是位姑娘。”
“姑娘也好男子也罢,反正找他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文清川摸了摸脖子,最近老是感觉脖子酸痛,定事太过操劳导致:“对了,母后那边你去看了吗?”
文清幽眼睑下垂透着淡淡的忧伤开口:“去了,但母后不想见我。”
“你放心母后总有一天会见你的,你还是好生休息,这些天老是让你忙东忙西的,累着了吧。”
文清幽笑着摇摇头:“不累的,到时陛下自己伤的那么重还要关心国事。”
“朕是陛下嘛,操劳操劳也是应当的。”文清川突然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这个时间宫门都落锁了,宋菘若没有口谕怎么出去?”
她正说着宋菘若就风风火火跑来:“陛下,我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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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春头正好适合踏青,却奈何今日有信要去赶考,地点在御府司后院重重把手不到结束根本看不到人,有信早早就去了,反正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裴谨言倒是没什么担心
文玄辰邀他到北阳府一叙被他拒绝,虽然城门被解封,但皇宫还是进不去,裴林这段时间不在都城去南方视察去了,墨辞礼要准备文招也帮不了他,只得一个人在家窝着喂鱼
看着远方空着飘着的风筝他只觉得丑:“谁家放风筝啊?好丑,居然有青蛙是紫色的,啧啧啧。”
他有些好奇轻功到了紫青蛙存在的地方,这是一处空旷的花园,说是花园有些不恰当毕竟这只有一两颗桃花,粉嫩的花瓣娇艳欲滴,树下有一个粉衣姑娘执着线仰看着天上的紫蛙
“姑娘你这风筝倒是别具一格。”
裴谨言一只手背在后面看着姑娘,那姑娘他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
那姑娘回头看他听了他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公子也觉得这风筝不好看?”
裴谨言看清她的脸才想起来这不就是他刚回到都城李伯拿给他一副画像上的姑娘吗?当时他和有信还以为是文清川,后来发现不是也没去问是谁,今日有缘倒是看到了
“在下所认为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觉得如何?”
那姑娘看裴谨言走进有些害怕后退半步,裴谨言见她这样没在上前就站在原地:“姑娘莫怕,在下不是登徒子,在下想问姑娘芳名?”
“小女是当今户部尚书罗书炎之女罗诗诗,敢问公子是何人?”
罗诗诗,裴谨言心里有些诧异,罗书炎是个嚣张跋扈的性子居然会教出这样一个唯唯诺诺的女儿“在下姓裴名谨言。”
“裴谨言!?”罗诗诗显得是知道他,惊奇的看着他
“正是在下。”
“你……不认识我?”
裴谨言挑了一下眉:“哦,姑娘为何如此说?”
“你爹在年前到尚书府向家父提亲,家父已同意。”
裴谨言蹙眉,这事儿他怎么不知道,而且还是在年前他尬笑:“姑娘所说句句属实?”
“句句属实,如有欺瞒天打雷劈。”
都发毒誓了看来是真的了,裴谨言点了点头离去,罗诗诗看着他心里不免有些委屈,这个裴谨言似乎不想娶她,而且好像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定亲了,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玉瓶赶来是看的罗诗诗在流泪不免担心的问:“小姐,你怎么了?”
“玉瓶,我不想结亲,我不想嫁给裴谨言。”
“小姐你不是都答应尚书爷了吗?怎么还是不愿?”
罗诗诗没了心情放风筝拿剪刀把线剪断看着那只紫色青蛙飘走又掉下,不知会掉在那个地方
“小姐,这可是您做了好久的。”玉瓶看着断了线的风筝难过的看着罗诗诗
罗诗诗擦了泪:“这么丑不要也罢,反正没人会喜欢的。”
“小姐,您明明很喜欢的。”她还在上面写了字印了章
“那是以前,它被线拉着定时不开心,把线剪了也是放它自由。”这句话在玉瓶儿里听着难受不已,这句话似乎是在说青蛙,实际实在说罗诗诗她自己
如今盛云明明已经很开放了,可是她还像以前一样婚嫁都不能做主
裴谨言气急了回到家就连忙写信问裴林寄出去,擅自为他定亲还真是他的好爹
他回相府没有找到李伯倒是看到了裴冬岁
小冬岁见哥哥回家兴高采烈的朝他跑来,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糕点,丫鬟在后面紧张的跟着:“小姐,您跑慢点!”
“哥哥!”裴冬岁抱住裴谨言的腿仰着头看他,裴谨言有些嫌弃的把她推开:“见到李伯伯了吗?”
“李伯伯和爹爹一起去外面了,哥哥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冬岁举着手里的糕点,大大的眼睛亮闪闪的看着裴谨言,丫鬟有些胆站惊心的看着裴谨言:“公子,李伯和相爷去南方了。”
“嗯。”裴谨言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丫鬟悄悄的离开
“哥哥哥哥,你好久都没回来看我了,另一个哥哥呢,他为什么没来?”
裴谨言把身上的糕点渣擦干净耐着性子说:“那个哥哥钓鱼去了,今天没来,怎么你想他了?”
“对呀,那个哥哥对冬岁好好的,他还教冬岁烧火。”
“烧火?”
“对呀。”冬岁奶声奶气的说:“哥哥你睡觉的时候那个哥哥就教冬岁烧火,他给哥哥煮药,还喂哥哥喝药,只是他没有给哥哥糖吃,因为那个药好苦好苦的,那个哥哥还拿针扎哥哥,好痛痛。”
裴谨言看着天真的裴冬岁心里不舒服,大人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到小孩子身上,于是他看裴冬岁的眼神总算缓和一些
“哥哥哥哥你快看天上有风筝!”裴冬岁指着天上零零散散的几只风筝,裴谨言看过去没在看的那只紫色的青蛙,他把裴冬岁抱起来让他骑在脖子上:“看到了吗?”
“哇,哥哥好棒,好高啊!”裴冬岁高兴的直拍手
周倩听丫鬟说公子回来了而且还和小姐在一起慌慌忙忙跑来看见裴冬岁骑在裴谨言身上心更是要跳出来
“冬岁!快下来怎么能骑在哥哥身上呢?”周倩努力让自己冷静不至于失了颜面,和颜悦色的看着裴谨言:“谨言你回来啦。”
裴谨言淡淡看了她一眼把冬岁提下来抱着,冬岁还不怎么高兴叫哥哥不要放下了:“哥哥我还要,我还没看清楚呢!”
“冬岁!不可以胡闹。”周倩捏紧手,手心里出了不少汗,生怕裴谨言不高兴把冬岁伤着
“不,娘亲,我要和哥哥玩!”
冬岁紧紧抱住裴谨言脖子,周倩焦急的想要把冬岁抱下来但有惧怕裴谨言,如今裴林不在府里可不能为她撑腰了
“放心吧,我不会怎么样,今天来是想问一些事。”
裴谨言看透周倩的小心思淡淡开口“我爹他是不是给我定亲了?”
周倩胆颤惊心的握住手,努力挤出笑:“对呀,年前相爷去了尚书府和户部尚书定了亲,姑娘是尚书也的嫡女,品性温婉贤淑得体是个好姑娘。”
“嗯,的确是个好姑娘,但我现在还不想成家,还麻烦您帮我退了这门亲事。”
周倩有些受宠若惊裴谨言居然麻烦她,她有些紧张忙甩手:“哦,不麻烦不麻烦,只是相爷定的亲,我、我不好出面,而且男方退亲,姑娘会被诟病的。”
裴谨言皱眉的确他有些考虑欠缺了,忘了人言可畏:“那我自己想办法。”他把冬岁放下温柔说:“哥哥以后再来看你好不好。”
“哥哥。”冬岁依依不舍的拉着裴谨言的手,裴谨言笑了笑:“哥哥有事要忙,下次哥哥给冬岁带好吃的好不好?”
“好,谢谢哥哥。”
“哥哥走了。裴谨言起身向周倩点了点头,周倩努力笑了笑,裴谨言离开后她抱着冬岁查看她有没有受伤,无碍后害怕紧张的抱着冬岁,平复紧张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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