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深点点头,“深儿乖,深儿不哭,小娘也不哭。”
听着宇文深的话,宇文护看向旁边的侍妾,跪在地上,已经泪流满面,伸手拉起地上的人,“孩子交给你了。”
侍妾点头行礼,“下妾明白。”
宇文深抿着嘴唇,拉着宇文护的衣袖低着头,“父王,小娘不喜欢那个王妃,其他小娘也不喜欢,小娘们每天都哭,说她坏。”
宇文护看着宇文深眼睛扫了眼在场的妻妾,眼神能冷死人,在场的人头都压的更低,拉近宇文深,“深儿听错了,回头父王带你去找她赔不是。”
清河努力忍着夺眶的泪水,她多希望宇文护睁开眼,看看这个府里的女人为他流的泪,这个女人的命还真是硬,这么多人诅咒都平安无事。
还没来得及开口,书绾已经在门口行礼,只好行礼,“夫君,妾身宫里还有事没处理完,妾身先告退。”
宇文护点点头,安慰哭泣的小儿,没有多想清河的事。
清河出了西苑,径直回了绯烟殿,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表情,独孤府长女,宁都王妃,她的本事,她领教了。
“王妃殿下,本宫是否该行礼问安?”
般若转身,对上刚入门的清河,福了福身,“夫人客气了。”
清河点头回礼,走到阶上的椅子上坐下来,让书绾倒茶,“不敢不客气,王妃虽人在王府,一举一动却能牵连太师府。”
般若坐在对面,眼神微微向上,不用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事的确是自己没理,但眼下也不能认输。
“今日之事,原是个误会,小公子无礼,惹得府里不快,本宫也过意不去。”
清河低头捏着手里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放心茶杯,看向般若,唇角微微勾起,“那,王妃的肚子也是个误会?”
般若愣了一下,摸上自己的肚子,看向清河,眼神中没有了笑意,“夫人想说什么?”
清河抬手,书绾递上一条佩带,放在般若面前,看了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唇角带着笑意,风轻云淡的开口,“你独孤般若既然敢进马车,这份折辱就得受。”
“放肆。”
清河看着发怒的般若,放下茶杯,“王妃殿下,这是太师府,这两个字还是别在我面前提。”
般若看着清河,面上温柔沉静,根本没有自己的霸气尊贵,这话却像钉子一样,一刀又一刀,“夫人,您请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彰显您的身份吧。”
清河点点头,递上一杯热茶,“弟妹不妨先尝尝本宫泡的茶。”
般若眼神看向桌上的茶,摸上自己肚子,这个孩子是她扶宇文毓登基,她做皇后的筹码,也是她的孩子。
“本宫有孕,不宜饮茶。”
清河低头捋了捋衣袖上的花纹,带着笑意,“同是宇文家的孩子,这个为何如此金贵?”
“夫人息怒。”
两人双双抬头,宇文护已经进了殿门,走到般若身后。
清河起身,福身,“太师清安。”
般若定神思考,敢嫁给宇文护,这个女人还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身份贵重不说,也没有看上去这样温婉贤淑,站起身。
“今日之事,太师府如何处置,本宫概不过问。”
宇文护看着两个女人的模样,总感觉格外头疼,上一次好像还没有几天,怎么又闹到一起了。
“夫人,今日之事,本太师已经有了定论,哥舒,送王妃回府。”
清河站起身,目光中满是愤懑,也不想驳了宇文护的颜面,任由独孤般若离开,关上门,“太师,妾身有一言想请教太师。”
宇文护负手而立,目光送走独孤般若,回神看向清河,听到这话,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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