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明诚小气？

公事谈完了，明楼也放松下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明楼：每天这么多事要做，那么多饭局要应酬，又是经济司，又是特务委员会，真是累啊。

明诚：能者多劳嘛！

明诚笑嘻嘻地打趣。

明楼挑眉看了他一眼，也跟着笑了，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电影票。

明楼：去看电影了？

一提起这事，明诚复又沮丧起来，垂着头。

明楼：怎么了这是？

明诚：我们哪儿都没去，直接送她回家了。

明诚闷声道。

明楼挑眉。

明楼：直接回家？她不是最贪玩的么，怎么今日这么乖？

明诚摇了摇头。

明诚：我也觉得奇怪。小妹今天说话阴阳怪气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却无处发泄。大哥，我在想，会不会是我们的身份，给她带来了什么影响。现在的大学生都是些血气方刚的青年，说话也无所顾忌。万一说了些什么不好听的，被她听进心里去了……

明楼：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明楼叹了口气。

明楼：只要我们还在这个位置上呆着，这些委屈就免不了。

明诚默默，心中有些不忍。

明楼看了他一眼。

明楼：我知道，你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难道我就舍得？可是没办法。自从抗战以来，多少人毁家纾难，多少好人家的孩子为此战死沙场。明家的孩子并不比他们高贵，这点委屈都受不起了吗？

明诚：大哥，我明白。

明诚看着明楼。

明诚：我只是，只是……

明楼长叹一口气，朝他摆摆手。

明楼：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去找她了。一来，汪曼春对我们的监视还没有停止，我们的一言一行都要谨慎。明瑶的性子不够沉稳，阅历又少，万一露出什么马脚，那事情就不好办了。二来，你少去一次，传到她耳朵里的那些难听的话，或许就会少一些。

明诚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忽又抬头。

明诚：那如果，她想见我们了怎么办？

明楼挑眉。

明楼：你不是给了她房间钥匙了吗？她若是想我们，会自己找来的。

然后又禁不住感慨道。

明楼：以前，她是最粘我们两个的。如今，哎……

明诚低头看着自己脚上锃亮的皮鞋，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连几日，明瑶下课，都没有在校门口看到明诚的身影。

许露：阿诚哥最近怎么不来接你了？

许露看着空旷的校门口，不无遗憾地问道，然后八卦地问明瑶。

许露：你们吵架了？

明瑶哪有？

那日虽然她一路上都是冷嘲热讽，明诚却没有半分不悦的样子，只是被她堵的哑口无言而已。

但如果那也算是吵架的话，那么她的阿诚哥未免也太小气了些！

这日在校门口，苏慕白追上了明瑶。

苏慕白：明瑶。

明瑶慕白学长？

苏慕白带着她到了一个稍微安静的地方。

苏慕白：明瑶，我有两件事情要跟你说。这第一件事，其实是想请你帮个忙。

明瑶帮忙？

苏慕白点了点头。

苏慕白：明天晚上，在海军俱乐部有一场舞会，我和我父亲都在邀请名单之列。本来我是想让许露做我的舞伴的，但是她临时有别的事，不能前去。所以，我想请你，做我的舞伴。

明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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