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蹙额,牵过沐倾月的手眺望着众人,厉声道:
“来人,传朕旨意,谁再敢议论这件事,诛!”
来的都是善于察言观色的,自然是跪着道是。
姬灵霜那个脾气自然就是狠狠的瞪着沐倾月。
呵!没想到啊,还有这么一招,不过,不说又怎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又岂是不语能解决的?
辰意跪在地上,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情,慢慢的合上眼皮,伏跪在地上。
沐倾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曲膝而跪抬头淡淡的看着女帝,乐呵呵的轻声谢恩
“谢陛下”
女帝的眼咪成一条缝,笑着拍了拍沐倾月的肩膀,力气不大,却有震慑的威力。“倾月,姑姑是不会亏待你的,别说是男人了,你要其他,姑姑也都会赏给你”
沐倾月面无表情,只是谢恩。
这场皇位的斗争,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掀开了,往后必是少不了腥风血雨。
一番下来,众人都入席而坐。
宴会自是载歌载舞,美酒佳人与鼓乐齐鸣,酒香四溢与源源不断的为皇太君送上生辰贺礼。
沐倾月月静坐在席位上,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珍贵礼品,沐倾月心里只能无奈的叹息。
这该是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从百姓的血汗里抢回来的啊……有多少的百姓因为这些礼物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
皇太君张凌皓也不喜这些俗物,看都不想看,极不耐烦的摆摆手,让他们放一边。
夜亦熙忽而一下站起身,来到前面跪下。
他今日身上一改以往一身玄衣的穿着,改为了貂绒白雪衣,更好的映称出他浑然天生的优雅,和尊贵,一双过分冷冽的眸子却把这种优雅衬得近乎冷漠。
“见过陛下,太君,太君,这是亦熙准备的一些礼物,祝太君万寿无疆……”
张凌皓看到夜亦熙后,眼里透露出关心,再看一下夜亦熙盒子里装的,里面装着一个陈旧又做工精致的风头钗……
“……起来吧,有心了”那钗引起了皇太君的回忆,终于还是……
“这些年在这里可还适应吗?若是有什么委屈,可以跟本宫说,本宫自会为你做主!”
夜亦熙寒若冰霜的眼里露出几分温柔,看着皇太君灼热的眼神注视下,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轻描淡写的说
“早就习惯了……”
底下嘴碎的皆是议论纷纷起来。
“你们看,他就是那个被自己国家抛弃来我们国家当质子的男子呢”
“果然男子就是卑贱,不能与女子做比较,你们知道吗?本来啊,按理该是他的妹妹过来才对的,可是月凉国的君后死活不同意呢,以死相逼死要留住嫡女,幸得女皇宠他,不然早就废后了,月凉国就只能每年交纳贡税的同时赔了大量的钱”
“这个正常吧,没有嫡女又怎么能稳坐中宫啊!”
“嘘,都别说了,太君对他可好着呢”
这些八卦的话,沐倾月和他的男人们都听在耳中,他们只知夜亦熙年纪轻轻就被莫名封王,享受尊贵的待遇,却很不知他居然是月凉国的质子。
过着身处异乡,不见亲人的生活,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与影子相伴而行。
皇太君很是心疼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宠辱不惊的孩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夜亦熙是自己从小一起生活的义弟月凉国君后张任寒的独子。
张任寒是从小就养在张家与张凌皓兄弟情深。
之前就有人帮他们算过命,是他们都有风相,很有可能成为一国之后。
没想到,命运无常,他们分隔在不同的地方,真真的都成为了君后。
他虽然不知道他那个弟弟到底在想什么,却对此很是生气,因此对夜亦熙也是能照顾就照顾。
女帝自然不敢亏待他,便尊他为一个王爷。
夜亦熙往沐倾月那边瞥了一下,二人对视,沐倾月却是很平静,然后紧紧的握住君清的手,夜亦熙眼里的光慢慢黯淡。
“陛下、太君,臣身体抱恙,先告退”
太君无奈的点点头,嘱咐他爱惜身子。
女帝自然是同意的,点点头,也看出了点事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眼里一闪而过的恶毒。
姬薇瑶也坐不住了,以如厕为借口跟他一同出去了。
夜亦熙……我要是当了这个男人的妻主,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姬薇瑶的如意算盘打得非常好。
姬灵霜并不知道姬薇瑶的心思就是单纯看不惯她撇嘴嘀咕
“真是多事……”
夜亦熙走在前面,姬薇瑶就一直紧跟着,去到哪跟到哪,夜亦熙被跟烦了,怒问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姬薇瑶假装害怕的踉跄的后退了几步,身子缩了缩,紧张的低语,不敢看夜亦熙。
“夜哥哥,我…喜欢你”
夜亦熙白了她一眼,只轻轻的回了个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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