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好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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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碧岑丝毫没有犹豫的回答到

孙碧岑：不是

郁欢真的不是你？

孙碧岑：事到如今

孙碧岑：我还有骗你的必要吗？

孙碧岑：反正我都是将死之人了

孙碧岑：再多承认一条罪名又能怎么样呢

孙碧岑淡淡的解释到，郁欢仔细想了想她说得对，都到这种地步了，她没有必要再骗自己

看来这里是找不到什么线索了，郁欢决定离开

郁欢那我就不打扰二姨太了

许是这声二姨太的称呼触动了孙碧岑，她幽幽的喊了一句，把正要朝门口走的人叫住

孙碧岑：郁欢

孙碧岑：你没有怀疑过穆佳旎吗？

郁欢？

居然连她都怀疑是三姨太做的吗？郁欢果然停下了脚步，想要问清楚

郁欢什么意思？

孙碧岑：这府中的女人啊

孙碧岑：就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鸟

孙碧岑：为了讨好主人

孙碧岑：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孙碧岑：女人一狠起来什么都做的出来

孙碧岑说的一番话给郁欢听的云里雾里，什么意思，难道三姨太要杀自己是因为司令给了她的暗示吗，那张真源呢，她对自己的敌意不是因为他吗

孙碧岑：所以啊，我劝你不要太单纯

孙碧岑：日后少帅必定会纳妾

孙碧岑：到那时候，属于你的战争才真正开始

孙碧岑：你今天是少夫人

孙碧岑：不代表明天依然是

孙碧岑一副参透人生的表情说出这段话，郁欢的第一感觉就是她好悲哀，这府中的姨太太们都很悲哀，司令的原配夫人走的早，没有享福也没有看到丈夫妻妾成群的场面，这也许是种幸运，想必当时孙碧岑也很受宠，只不过红颜终有年老色衰之时，像司令那个地位的男人，多纳几个姨太太不是问题，永远有年轻漂亮的女子来代替上一个人，而那些被取代的女人就只能拖着残缺不全的爱意，苟延残喘在这世间

怡蓉是这样的下场，孙碧岑是，有朝一日，穆佳旎也会落到这个地步，然后继续出现下一个女人来代替她们，那自己呢，郁欢莫名觉得她也很可怜

这个年代出生的女人最可悲，她们可不只是像民国爱情故事说的那样自由美好，事实上社会带给她们的，更多的是压迫，是身不由己，是随意践踏

郁欢低着头深思，孙碧岑瞧着她苦笑了一下，真希望她将来不会步她的后尘

孙碧岑：是我多嘴了

孙碧岑：少夫人早些回去吧

孙碧岑：我有点累了

郁欢二姨太记得吃饭

郁欢郁欢先告辞了

出于一种同情心，郁欢好言好气的和孙碧岑告别

孙碧岑：再见

推开门之后，孙碧岑冲着她说了一声，郁欢没有多想，朝她点点头做了回应便关上了门

张真源会在白天回府，这是郁欢没有料到的，她轻车熟路的来到书房

张真源：你这是又去哪儿了？

郁欢府里随便逛逛

郁欢谁知道你会突然回来

张真源：我回来是为了谁啊

张真源听到郁欢的抱怨，气不打一出来，他可是起个大早敢去监狱办事情，她倒觉得自己回来不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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