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妃:洛娘子,你一个臣女,怎能妄议宫闱中事?
张贵妃万万没有料到,这姑娘心竟然这么大,她百般暗示还不明白,这哪里是步摇的事,自己未婚夫同一个宫女花前月下,不应该才是一个女子正常的关注点吗?
启云帝容毅:好了!
启云帝打断了张贵妃尚未出口的话,神色略沉。
他今日才刚在席间提及定亲之事,转头就出现了这等事情,张氏膝下有子,对容齐心生嫉妒,有意给洛家难堪也属正常。
可帝王的尊严,容不得她当众耍心机。
如今与宸国开战在即,正是用人之际,他有意及早促成这门亲事,是想让洛家为他效鞍马之劳,不是要洛泱对他心生怨怼的!
启云帝容毅:宫市既然归贵妃统率,出现此等丑事,张氏不思己过,反而一味指斥皇子,难道就不羞愧吗?
启云帝容毅:你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
张贵妃:臣妾知错……
张贵妃没想到皇帝的反应会这么大,她得宠多年,倚仗母家显赫、自己膝下有子,还从没得过启云帝训斥。
启云帝容毅:今日之事,虽是闹剧,可终究有失天家威仪。既有张氏管理宫闱不周之处,又有宫女贪图便宜之错,罚张氏抄写佛经十卷静心,宫女漫儿押入暴室,等待发落!
张贵妃:陛下!
容齐:父皇!
张贵妃和容齐同时发声,面上都有些惶急
张贵妃想不通为何陛下向自己发难,容齐则是因为有几分担忧漫儿的安危。
张贵妃不过是抄写佛经而已,漫儿却是被父皇打入暴室。
暴室是什么地方?那是用来关押做错事奴婢的地方,这种暗无天日的去处,漫儿若是进去了,只怕比在冷宫还要凄惨百倍!
容齐:父皇容禀,漫儿不过是无心之失,一时贪图便宜,才在宫市上误买了洛家娘子的步摇,父皇是仁德之君,德泽天下,何必与一宫女置气?还望父皇能够饶恕漫儿,饶她一次!
启云帝气得险些将案几上的茶盅顺手砸到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上。
因为他是符鸢的儿子,即使他与自己如此相像,自己也难得给他一个好脸色。
自从四郎横死宸国,无论是从母族势力考虑还是从自己的私心出发,他都更属意于张氏生的五郎。
要不是他疑心四郎之事与符鸢逃不了干系,想着做戏做足全套好引蛇出洞,才特意放出风声要立容齐为储时也真真切切下了密诏,上面书了容齐的名字。
宫中皇子多横死,此次又与符鸢母国的宸国皇室有干,他帝王的疑心,不由自主地指向了符鸢。
结果想不到,现如今张氏疑点颇多,符鸢反而没什么动静。
为此他才对容齐多回护了些,有意无意地促成他与洛家宗女之事。
孰料这逆子一根筋,偏扯这个宫女不放手!
启云帝容毅:此事若非这宫女贪财,如何惹得到你身上?你还要为她忤逆犯上不成?
容齐:父皇!
容齐一时也说不出什么,他人微言轻,父皇有意撮合他和洛姑娘,未必能听他一言。
洛明合启禀陛下,小女有一个不情之请。
启云帝不曾想这位未来儿媳妇还会出声。
启云帝容毅:但说无妨。
洛明合小女想求陛下宽恕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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