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34）哭诉

王大娘子：姐姐！你还当我是你妹妹吗！

康姨妈：我当然知道，要不然你家那庶女早就折我手上了！

王大娘子说话哽咽了。

王大娘子：我从小就被养在王家叔父那里，不如你跟母亲亲近，人人笑我憨傻，也只有你肯护着我！

王大娘子：我说是命数你非不信！

王大娘子：我的姐姐呀……你好好想想你这个傻妹妹有没有那本事去攀上国公府！

王大娘子：因为咱俩自小没长在一块儿，我知道你心里瞧不上我！可我自个儿觉得与你亲近得很！有什么好东西了就先想着你！

王大娘子：你以为我不想让如儿嫁去国公府吗！那还不是小公爷不愿意！

康姨妈：……

王大娘子自顾自说着。

王大娘子：我也知道母亲偏疼你，那年你失手打算父亲遗物，想也没想就推到我身上来，娘罚我跪了一日，我也不觉得委屈，因为我想着我是替姐姐受罚，所以心甘情愿！

康姨妈：好端端的，你与我说这些干嘛……

王大娘子：昨夜官人和我发脾气，我咬紧牙关也没供出是你，你非要看我被休了不成？

康姨妈喝了一口茶，眼神飘忽，不敢看王氏。

康姨妈：……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康姨妈：我不过是想着，明兰只是个庶女……

康姨妈：你之前不是一直和我说你那些庶女给你气受吗…？

王大娘子：好了好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王大娘子：姐姐呀！你就当以后没我这个妹妹！

王大娘子走得利索，刘妈妈也没哄几句。

康姨妈顿时觉得心里堵得慌，本来是得意的……哎，看着妹妹哭得伤心，她也明白了。

不过她这个恶作剧的代价可是有点大，先是把之前派出去传话的奴仆都赶去了偏远的庄子上，又亲自登了盛家的门赔礼道歉。

盛家不过一五品小官，那档子事儿也压根儿没被人放在心上，毕竟现在满汴京都开始张望着顾廷烨和县主的婚事了。

谣言被风一吹总算散了去，郡主娘娘怒气不减，可齐衡跪在祠堂前以性命起誓，绝对没有与盛家女儿勾结，一切都是止乎于礼。

郡主娘娘也心软了。

良辰吉日，沐浴更衣后来盛家提了亲。

那时的小公爷脸色瘦削，肩膀上落着几片树上掉下的花叶也来不及掸去，直挺挺地跟在母亲身后，眼里是希翼和激动。

明兰只看了一眼，就在屏风后心疼的想哭，一眼就能看得出他受了不少苦，齐衡温润谦和，出身清贵，竟然为了明兰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幅模样。

王大娘子差点儿就反应不过来了，还是被玲珑拽了拽才回过来了神儿，婚事自然是当即敲定，两家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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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出嫁时，明兰偷偷喝了一盏错认水，听着门外热热闹闹的，定是自己的哥哥姐夫们正在给齐衡出难题。

此时齐衡气色已经大好了，当真是玉树临风少年郎。

先生被大姐夫堵着，作了一首催妆诗，又被长柏拦着，许下重重的诺言。

待到披荆斩棘，过五关斩六将进来时，明兰含羞的刚被盖好了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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