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那位大人见所有被掳走的妇人全都完好无损地回来,心中甚喜。
当下便殷勤地给钟敏言这一行安排客栈住宿休息,见李轻语负伤而归,又急忙派了差役去请皎月城医术最好的大夫送至客栈。
众人焦急地守在李轻语的床边双目紧紧看着那大夫诊治时的神色,半晌后,那白胡子大夫才捋着胡须下着结论。
“这位姑娘脏腑内有些撞击后的轻伤,整个人又失血过多这才会一直昏睡不醒。”
顿了顿,他面色沉着,又道,“不过,我这尚有一副祖传的好药方,只需喝上两顿药,人最迟也会在明日便会苏醒过来,诸位倒也不必过分担心!”
众人听闻,都暗暗松下了一口气。
说完话,老大夫移步桌边从医药箱里拿出纸笔就开始写方子。
面具下的眉宇轻蹙,禹司凤还是有些不放心,上前问道:“大夫,人虽醒过来了,但是,她何时才能彻底痊愈?”
老大夫再次一摸长须,郑重回道:“这内伤只需吃药休养几日便好,但这姑娘的失血之症却是需要日后慢慢调养的。”
想来是感受到禹司凤目光中的担忧过甚,他眉目一缓,神情换上安慰的平和。
“不过,这女子本就每月会有血气亏损,自然女子身体对于这失血一事倒也适应极块。只要往后一月的饮食中多食用些益气补血之物,这亏损的便也就容易补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交代完一些熬药的具体事项后,那老大夫便也在差役的护送下回了药堂。
“既然李姑娘这也没什么大碍,司凤,趁着现在天色尚早,我们还是马上启程赶路吧!”大夫前脚出屋门,小银花立马就对禹司凤提议道。
“什么?你们马上要走?”少阳小组三人皆是瞪着眼诧异非常,钟敏言当场便惊诧问出声,心里很是不解。
褚璇玑走到禹司凤身侧,眼底深处有迷惘,直接开问:“司凤,你现在就要离开吗?你不和我们一起游历了?而且,你也不等轻语醒过来再走吗?”
禹司凤拢在袖中的手紧了紧拳,看着依然紧闭双眼的人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
但纵使心底亦是非常不舍,却也理智认为应该按照小银花所说,尽早离去才是最好的决定。
“司凤,我们之前在簪花大会时不是约定好四年后要一起下山结伴游历的吗?为什么这都遇上了,你们还要另行他路?”
褚玲珑放下给李轻语擦拭额头的毛巾,疑惑地朝禹司凤看过来。
顷刻再道:“而且,我们原本就是要去离泽宫找你的,若不是你给轻语的那个传音铃坏了,也许还未下山时我们就和你联系上了!”
原来是铃铛坏了,所以,在十三戒最后的半年里他才一直没能有她任何消息吗?
若是,当初那传音铃不坏,有她的鼓励,这情人咒的面具有没有可能就不会带在他的脸上?
凤眸微垂,禹司凤收回眼神,心底暗忖,却总觉有些天意弄人。不管可能如何,而今,那面具却是实实在在待在他脸上的。
而戴上的那一刻,他便注定了此生再无机会追寻所爱。
面对钟敏言三人眉目中浓厚的不解,半晌后,禹司凤才沉声道:“我和若玉答应了嫣然要帮她寻回同门,所以,此行则不便与你们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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