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熙夫人的家当真是别致。
姚熙看着地上茂密的杂草和牵起网的树藤,根本过不去,还有许多没见过长着很长刺的树藤,怪不得夫人要在树上搭一座桥,走一段关一段,这个想法确实不错。
“我们在这里生存几代人,安稳平静,并不想被打扰,若不是遇见故人,我定不会接待。”
姚熙往下看,却看见一群蛇在下面捕食,穿来穿去,吓得整个人都哆嗦,姚熙有些顾不得雅正,跟祁夙离得近一些,
姚熙子瑜,这个地方可真怪异。
祁夙:你自己要跟着走,我拦不住你。
姚熙罢了。
姚熙无可奈何,他确实说要过来,可是你又不说不来。
过了这一段凶险的路后,便看见一片草原,草原上还有大大帐篷,牛羊马群,还有一些人在赛马,还有一条弯弯曲曲河流,姚熙不由惊叹前方这么一大块的草原和河流,他还是第一次看草原。
姚熙子瑜,这林子背后竟然藏着这样一片草原。
姚熙也没在意那么多,拉着祁夙的手,也不管他身上有没有伤,就往前走。
祁夙:嘶......好痛。
姚熙怎么了?
祁夙:阿离急切,都不顾我身上伤口了。
姚熙快些吧。
祁夙哪里有心思看草原,心说看姚熙一个人就够了,这样开心放纵样子真的很吸引人。
姚熙听到嬉笑声,便瞧见小男孩嬉皮笑脸看着自己,那个夫人却转过身不知干什么,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这才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讨厌的手竟然这样挽着祁夙,
姚熙掩饰尴尬放下他手,便先一步往前走。
祁夙:阿离,扶着我啊。
姚熙这么远都走了,还差这两步?
祁夙蹙眉看着这样的景象,之前没有听说过哪一个族居住这样地方,不过倒是有其他一些族人居住在草原之上,便道。
夫人拉着小男孩的手带着他们往主营帐而去,但在途中,夫人给小男孩道,“快去找你阿爹回来,说有贵客来此”,小男孩很是听话行礼就离开了,夫人见小男孩离开畅快道,
祁夙:夫人,不知夫人属于哪一支族人?
“祁王殿下真不知我是谁?”
祁夙和姚熙四目相对,同时又看向这位夫人,姚熙怎么觉得越看越眼熟,祁夙倒是对他有些记不起来,姚熙上前仔细打量,便觉得越来越眼熟,
姚熙夫人这么说,我还觉得有些眼熟。
祁夙:你是如何认得本王的?
“祁王到我这小地方,我便也不多这个礼,自从离开平京,我便只是这小部落一个夫人而已,我不知您是什么身份尊贵之人。”
祁夙:夫人爽快,救下我们,感激不尽。
姚熙平京,瞧着夫人应该是大户人家小姐。
姚熙只是这个猜测实在是离谱。
姚熙施礼道。
姚熙贵夫人莫不是大祁七年那位代替公主嫁给蕃族王子的,在路途中被劫的那位顾家三小姐,顾铭夕?
“难得有平京的人记得住我,多年过去,我记得人也没几个了。”
姚熙实在没想到,当年那位三小姐失踪,整个大祁都在为此各行猜疑,顾大人可是天天在朝堂上说自己女儿之事,他还陪母亲去顾家安慰过顾家夫人,却不曾想,再见竟然是十三年后。
姚熙当年之事实在是意难平。
“平京我孰知几个人如今都变了样,瞧你年纪,那个时候你也就几岁模样。”
姚熙确实。
“瞧你生的模样,倒是与姚相夫人有些相似,莫非是姚家大公子?”
姚熙正是在下。
姚熙夫人记性真好,时隔多年还能分出模样来。
“当年姚熙可闹腾人了,经常在祁王府大闹,谁不知平京小霸王,可如今瞧着成熟多了。”
祁夙:别打趣他,免得他不高兴。
姚熙很不想被人提及小时候的事,让他实在是难以见人。
顾铭夕摇摇头,这一路她可是将他二人看在眼中,不曾想啊,不由嘲笑道,
“多年后相见,不曾想二位竟然修成挚友,实在是难得。”
“瞧我一直说话,竟然忘了让你们好好休息,你们随我去大帐内休息片刻,待我夫君归来,便给你们二人接风洗尘。”
二人被接待在大厅,大厅说不上繁华,但是足够温暖,瞧顾铭夕面色,看来这些年过得很好,姚熙喝了一口牛奶,觉得甚是可口。
祁夙:夫人也不必让着我身份,在这里便是普通人。
“我便失礼了,还请担待,”夫人继续说,“二位尝尝我们这里牛奶吧。”
姚熙这草原上的牛奶鲜美,我第一次尝到。
“你们也不必拘束,我夫君待人宽厚,知道你们是我故人,想来更加开心。”
姚熙那便多谢夫人款待了。
姚熙夫人,你是如何认出我们的?
“真是岁月不饶人,当年你们不过几岁样子,如今竟然也二十几岁了,当年姚夫人经常来府中走动,自然认得姚公子你了,不过祁王嘛,前天听到线报,便也了解一下些,打算今日过去瞧瞧,没想到被我儿子撞见了。”
姚熙原来如此。
祁夙:不知夫人当年发生何事,为何会来这里,这又是何族?
“当年说来话长,北漠纷争一直不断,我刚进入北漠时,便遇到埋伏,当时是我侍女跟我换了衣服逃出来的,后来便被人救了。”
“这里是塔里家,但可以说是塔里家族,这里的族人不多,说起来现任族长是我救命恩人,也是家人吧!”
祁夙:北漠人蛮横不讲理,大祁公主他们也敢动。
“当年之事已经过去,没必要纠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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