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姚无心去了解洛流年到底有什么安排,确定离歌不会有事,她也乏得很,早早就睡了。洛流年正欲灭灯,裴玉姚阻止道:
裴玉姚,字琼琚:不要熄灯!
裴玉姚,字琼琚:我好多天都是一个人待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从来不知道光是那么难得的东西呢!
洛流年很心疼,点头应下,给她留了灯出去。这群人竟然如此欺负他的姚儿,再过不久,他要这些人统统付出代价!
国师很快就带着人来了。
洛流风,字碧梳:你们要做什么?真当我国公府没人了吗?
鹤松:三公子,将军府关押的妖女逃走了,我等奉陛下旨意全城搜捕。例行公事,还请你不要妨碍本座搜查。
连公文都拿出来了,洛流风自然不好再阻拦,洛流年却出来了,他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庭院里弹琴。
鹤松:世子殿下!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洛流年,字似水:国师觉得呢?
洛流年的琴声戛然而止,他走到鹤松身边,冷静地分析道:
洛流年,字似水:从前似水心里,天下唯有国师可谈诸事。我以为你我之间虽不是至交,也算得知己。如今,你便是连我也信不过了吗?
鹤松:世子言重了。
鹤松抚了抚拂尘,长叹一声道:
鹤松:再如何通透的人,也总有他的偏执。一如那位如花姑娘对你的意义,我也有我的执念。
洛流年,字似水: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动她?
洛流年揪住鹤松的领子吼道:
洛流年,字似水: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了吗?
鹤松:呵,我绝不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
两人对峙的功夫,鹤松带来的人已经将国公府搜了个遍了。还剩最后一间是洛流年的屋子,鹤松轻轻扒开洛流年的手,推开了他房间的门。
洛流年,字似水:等等!
鹤松:怎么?心虚了?
洛流年先他一步进房间去:
洛流年,字似水:我只是不想你脏了我的屋子。赶紧看,看完滚出国公府。从今以后,你我之间就是敌人了。
鹤松:这一天还是来了!
鹤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洛流年的房间,他一甩拂尘,卷起床上的羽绒枕击破在半空,上好的鸭绒纷纷洒洒落满了整间房。
鹤松:这是古人教我做的鸭绒枕,初次见面,你我相谈甚欢。我将送你鸭绒枕,你赠我焕颜丹。今日,既然已经恩断义绝,这东西也该毁了!
洛流年,字似水:还有一年前在梨花树下对弈,你输我一局。
洛流年从怀里掏出一把浆过的硬纸片,一把撒在半空:
洛流年,字似水:这是你的四君子图,早就毁了!毁在如花姑娘手里。
鹤松:洛流年,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是对的。她是妖女,她没有心的。我最后一次给你忠告,离她远一些,她迟早会毁了你的!她们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爱上这种女人,只会伤心伤情。
确定屋子里确实没有要搜捕的人,鹤松才离开了。鹤松在得知世子殿下心里的如花姑娘是裴玉姚之后,就劝他离这个人远远的。鹤松是天才,洛流年虽小他许多,也是少见的全才,两人自然是惺惺相惜。看着鹤松离开,洛流年喃喃道:
洛流年,字似水:不,她们不一样!
洛流年,字似水:她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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