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姚直接把桌子掀翻了,指着鹤松大骂道:
裴玉姚,字琼琚:先杀为敬?那是人命,你以为是萝卜啊,拔了还能种新的!
裴玉姚,字琼琚:我告诉你,你们这样做会遭天谴的!天谴你知不知道?小心天雷劈死你。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实际上只是为了一己私心!
鹤松睨了她一眼,冷笑道:
鹤松:那又如何?这天下有几个人是不自私的。你吗?还是你那个不负责任的娘?
裴玉姚,字琼琚:这关我娘什么事?
裴玉姚发了一通脾气,忽然八卦起来:
裴玉姚,字琼琚:听你这口气,我娘得罪过你啊?
鹤松:不关你的事!
鹤松拂尘一甩,避重就轻,又绕回来:
鹤松:还有半天时间,现在离歌公子还在公主府押着呢!你可以好好考虑。
鹤松:来人,送她回去!
那黑衣女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裴玉姚又被关进小黑屋里。在一个黑漆漆的环境里待了几天几夜,现在将军府四周又被水淹了,裴玉姚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契机。只是,到底该怎么利用这个契机呢?
裴玉姚,字琼琚:琼琚台?下面!
裴玉姚,字琼琚:对啊!下面的密室入口就在床下面。
可是开关在后墙,她出不去啊?而且当初把离歌关在琼琚台下,鹤松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地方。
裴玉姚,字琼琚:好不容易想到一个法子,还是条绝路!我该怎么办啊?
裴玉姚,字琼琚:小说果然都是骗人的,穿越女主怎么也算是开了挂吧!活得像我这么憋屈的,怕是再没有第二个了。
一番吐槽,裴玉姚看了一眼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不解道:
裴玉姚,字琼琚: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我关在小黑屋呢?难道我会见光死?
裴玉姚,字琼琚:不对!我要是见光死,刚刚出去那么久也没事儿啊!
裴玉姚伸手在床边摸到了沦为一块废铁的薄帷鉴,现在还不确定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铁,反正现在就跟一个普通的死机平板没什么区别。
裴玉姚,字琼琚:他们不怕我见光,难道……怕薄帷鉴见光?
裴玉姚,字琼琚:对!这玩意儿这么智能,死机是因为没电了。鹤松跟我娘有故事,那就是说他原来就接触过薄帷鉴,了解薄帷鉴的特性。
裴玉姚激动地握住薄帷鉴:
裴玉姚,字琼琚:我明白了!薄帷鉴的能量来源就是光,他们把我关在小黑屋,出去还要搜身,就是怕我意外给薄帷鉴充了电。
裴玉姚,字琼琚:想困住我,还要挟我!等我出去了,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臭道士不可。
裴玉姚把整间屋子都摸索了一遍,没有蜡烛,也没有火折子。她房间旁边西面是砖墙,东面是以前小葵住的偏房。没有任何光源,薄帷鉴就还是一块废铁,裴玉姚瘫倒在床上,无语问天:
裴玉姚,字琼琚:这难道就是天要亡我吗?看臭道士这么自信,肯定还有别的法子牵制我。不能再让更多人因我而死了!
裴玉姚,字琼琚: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呢?就是偷点光也行啊!
偷光这两个字提醒了她。
裴玉姚,字琼琚:对啊,古有凿壁偷光,我也可以试试看啊!
于是……
裴玉姚,字琼琚:兰花指捻红尘似水/灯火葳蕤揉皱你眼眉/假如你舍一滴泪/假如老去我能陪/烟波里成灰/也去得完美……
裴玉姚一面嚎着这唱不上去的音,一面拿发簪一点一点的悄悄凿着墙壁。把石灰搓掉之后,沿着砖快的缝隙凿,很容易弄掉小块的砖头。
裴玉姚,字琼琚:那就是青——藏——高——原——
实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把歌唱得这么难听,连外面的人都受不了,拍门叫她闭嘴,裴玉姚没好气的道:
裴玉姚,字琼琚:不许我看这个世界,还不许人家唱首曲子解解闷啊!
外面的人想想也是这么个理,正常人被关这么久肯定都受不了,何况又是一片黑漆漆的世界。裴玉姚没有薄帷鉴,说到底也就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怕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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