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姚被他的问题问懵了!她二十三年的人生,从来没有面对过这么好看又这么认真并且距离这么近的表白,脑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洛流年看着她这样傻傻愣愣的,嗤嗤一笑。
洛流年,字似水:罢了!我又何必明知故问。
裴玉姚,字琼琚我……
裴玉姚还想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清楚。洛流年放开她,偎在她的肩头,轻声道:
洛流年,字似水:睡吧!你不愿意,我不逼你!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我还可以等。
裴玉姚,字琼琚喂!洛流年,你起来啊!
裴玉姚戳了戳洛流年的肩膀,却被他一把抱住。
洛流年,字似水:你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什么。
裴玉姚,字琼琚……
旁边的房间美人如花,顾影自怜,蜡烛燃烧的光,造就了灯火通明的夜。
裴玉姚,字琼琚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裴玉姚,字琼琚你何必等!何必呢?
含梅太子其实看到了,看到洛流年进裴玉姚房间,看到他们那么亲密无间,他心里是有些许的难受,他自认没有洛流年那样的胆量,也自知裴玉姚对他的意义与洛流年不一样。
宿栩,字含梅:姑姑,她真的是你的女儿吗?可是你们的脾性为何会相差这么多?
狄冬离,字离歌:是不是,只要太子殿下找到了薄帷鉴,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狄冬离走进来,毫不见外的在美人榻上躺下。
狄冬离,字离歌:果然啊!还是躺着舒服。
宿栩,字含梅:你胆子可真是够大!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还这么明目张胆的,不好吧?
狄冬离双手枕着头,笑道:
狄冬离,字离歌:没关系啊!反正太子殿下手眼通天,又还没有拿到薄帷鉴,肯定不会让我有事的。
宿栩,字含梅:宫中秘阁我都去查了,在哪里都没有找到,现在看来,东西应该还在将军府。
狄冬离,字离歌:所以你才想方设法接近裴玉姚,真打算娶回去?
宿栩,字含梅:怎么说呢!我觉得她很特别,和一般的大家闺秀很不一样。不过说真的,她性子太野,不适合做未来的一国之母。
狄冬离,字离歌:所以需要我做什么?
宿栩,字含梅:如果我没记错,赫连易在冷宫里应该还有一个女儿,今年应该十六了!
狄冬离,字离歌:行,我会亲自去一趟。
没有裴玉姚,将军府人虽多,热闹却不足。大家正闲得慌,一早起来就见有人上门搞事,一下子精神十足。
孟南浦:外面那么热闹,鸦刀姑娘不去看看?
鸦刀:厨房才是我的天地,其他地方,不去也罢!
锦娘:是吗?
锦娘款款走过来,冷笑道:
锦娘:只怕大小姐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天地吧?
鸦刀:我不过是一个厨娘,姑姑何必如此?
锦娘:你慌什么?我不过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别忘了当初是谁救的你!没有夫人,可没有你的现在。
鸦刀:夫人的救命之恩,鸦刀从未忘记,不劳锦娘姑姑操心!
锦娘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拂袖而去。
白墨玉:裴玉姚,你给我滚出来!
裴玉姝,字锦葵:白墨玉,你有病啊!大早上的上门来闹,吃错药了你!
白墨玉:本小姐找你家小姐,你一个小小的奴婢,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说话?怎么着?我这来了也半天了,她还不出来,该不会是昨晚根本就不在将军府吧?
裴玉姝,字锦葵:哟,白状元一举登科,还成了丞相府的乘龙快婿,果然和我家小姐说的一样,这一人得道啊,鸡犬升天!连一个山野村姑都成小姐了!当真是了不起,了不起!
白墨玉急了!但在这个会武功的小丫鬟手里可吃过不少亏,她对小葵的忌惮比裴玉姚还要多上几分。骂不过也打不过,白墨玉只能抓住她的软肋说道:
白墨玉:本小姐也不跟你吵。丞相府牡丹花宴,公主殿下帮我弥补了过错,那么我来表示感谢,她总不会不见吧?
裴玉姝,字锦葵:我家小姐这人施恩从来不求回报,况且我将军府什么也不缺,不需要你的感谢!你赶紧的,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白墨玉指着围了一圈的人,说道:
白墨玉:那不成!你看看这在场的诸位公子,他们与裴玉姚非亲非故,她还能奉作上宾。我和她怎么也算老相识了!而且她险些就成了我的嫂子,就算是现在,我白家与将军府也是姻亲,我至少得见着人吧!
雪无痕,字鸿韬:大早上的,这方才入夏,苍蝇就嗡嗡响个不停啊!
陌风:你个小冰霜,说话还挺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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