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姚万万没想到,一天被表白两次的结果,竟然就是华丽丽的晕倒了?
裴玉姚,字琼琚这是——第二次晕倒了吧?
裴玉姚,字琼琚醒来之后的第二次晕倒!
裴玉姝,字锦葵:小姐,你醒了?
赫连玟瑄:姚儿!
裴玉姚睁开眼,发现一屋子的人。
裴玉姚,字琼琚这么多人,你们发丧呢?
赫连玟瑄:呸呸呸!胡说什么呢!
裴玉姝,字锦葵:就是!
裴玉姚,字琼琚那你们能不能先出去,我现在想一个人待会儿。
宿栩,字含梅:还是先让连衣公子为你再看看吧!
赫连玟瑄:对,太子殿下说得对。
连衣好不容易从一众人中挤出来,坐到床边为裴玉姚诊脉。
连衣:脉象平稳,无碍!
裴玉姝,字锦葵:那小姐怎么就忽然晕倒了?
连衣:这……脉象一直都很平稳,我也诊不出来问题所在。
连衣:论起医术,世子殿下医术甚好,又离得近,不如去请他来为公主殿下诊一下脉?
小葵拿不定主意。
裴玉姝,字锦葵:小姐……
裴玉姚,字琼琚我没事儿!你们都出去吧!
赫连玟瑄:可是你的身体?
裴玉姚,字琼琚出去啊!
裴玉姚忽然吼了一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众人退了出去,裴玉姚捂在被子里,泣不成声!她搞不懂,自己到底难受什么?她不过是这个世界的一个过客,她也不习惯这个世界四处拘束的生活,如果真的消失不见,说不定就能回到现代了!可是,她难过个什么劲儿啊?
似水楼里,洛流年一颗一颗的串好珠帘,飞身挂房梁,又觉心烦意乱,拎了一壶酒上了屋顶。他才喝了半壶,阿兴就来了。
南宫兴,字余砚:世子,公主她晕倒了!
洛流年,字似水:她要死要活,与本世子何干?
阿兴见他无动于衷,正要回去,洛流年忽然又问道:
洛流年,字似水:是她要你来的吗?
南宫兴,字余砚:这……
酒坛子瞬间就砸了过来,阿兴闪身避开,以风一般的速度逃离现场。
小葵本来是在将军府门口等世子的,没想到世子没等来,只等来了一身酒味的阿兴。
裴玉姝,字锦葵:好你个南宫兴!让你去请世子,你竟敢偷偷去喝酒!
南宫兴,字余砚:冤枉啊,小葵姑娘!我是去请世子了,但他问我是不是公主殿下让他来的,我没敢肯定,然后他就拿酒坛子砸我了!
小葵听完,挠挠头,皱眉道:
裴玉姝,字锦葵:不应该啊!上回小姐晕倒,世子殿下别提有多紧张了!怎么变化这么快,难不成……吃醋了?
南宫兴,字余砚:吃醋?为何要吃醋?吃谁的醋?
小葵正想说话,涂云云就过来了!
涂云云:你们俩在说什么呢?
岳滢滢:小云云,小孩子家家的怎么就这么八卦?
涂云云一见着岳滢滢就想起他骗自己下了擂台害得他不战而败的事情,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松刀首领吩咐了事情,他非得好好揍他一顿。
裴玉姝,字锦葵:小涂公子,请问你是要找公主吗?
涂云云:不,我是想找锦娘,太子殿下想借住将军府,大首领让我找她帮忙安排一下。
小葵的笑忽然变得勉强,但还是叫了个丫鬟给他带路。
南宫兴,字余砚:将军府到底是谁当家?
裴玉姝,字锦葵: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岳滢滢见情势不妙,赶在小葵唠叨之前转移话题:
岳滢滢:那个,南宫兄啊!卢大侠可是在院里候你一天了!快跟我去见他吧?
南宫兴,字余砚:卢大侠?你是说双剑卢应?
岳滢滢反问道:
岳滢滢:难道江湖上还有第二个追了南宫兄近十年的卢大侠?
裴玉姝,字锦葵:十……十年?
小葵认真的掰着手指头数了一遍,惊叹道:
裴玉姝,字锦葵:这让我想起小姐念过的一段话: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裴玉姝,字锦葵:怎么样?是不是很恰到好处?
岳滢滢摇摇头,摆手道:
岳滢滢:怎么样不好说。不过,我觉得形容卢应与南宫兄决战过后的惨状很合适!
南宫兴,字余砚:你想都别想!反正我是不会和他打的。
蒙着黑色面巾、背着两柄长剑的伟岸男子一个飞身落在阿兴面前。
卢应,字墨池:为何?
卢应,字墨池:阿兴,我都追了你十年了!从我成年礼的哪天起,打败你,成为双剑第一就是我的人生目标,这十年,我游荡江湖,遍寻不见你的踪迹,我——
阿兴斩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南宫兴,字余砚:停停停——
南宫兴,字余砚:卢应,我是不可能用双剑跟你打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还有啊,我哥说你为了找我把南宫家世代守护的薄帷鉴给盗了!现在我你也找着了,东西记得还回去啊。
卢应觉得百口莫辩,只能委屈的重申:
卢应,字墨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承认我是想盗薄帷鉴逼你出来,可是我被困在了机关陷阱里,差点被你家的飞剑给射成了马蜂窝!根本就没见着那东西长什么样。
卢应,字墨池:反倒是你南宫家的人,追了我一路,从南山郡到京都,打又不好打,杀又不能杀!我才是要疯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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