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的裴玉姚,并没有因为家里来了一堆客人而打算早起,事情她早就安排妥当了,也不必时刻相陪。反正有人的地方肯定不寂寞,何况家里这么多人。
只是不知道哪个神经病在琼琚台上弹琴,琴声虽然低沉,不会传到太远的地方,但裴玉姚在屋里睡,已经被吵得很冒火了!
裴玉姚,字琼琚小葵!小葵!
裴玉姚叫了几声也没人应。气急败坏之下,穿了衣服出来,果然是洛流年哪个神经病!
裴玉姚,字琼琚你神经病啊!要弹琴上别处弹去,别吵老娘睡觉。
洛流年并不理会她,一曲凤求凰弹得婉转高昂,很有点宣示主权的意思。
裴玉姚,字琼琚啊啊啊!烦死啦!
裴玉姚死盯着洛流年,真是恨不得掐死他!可是她也清楚,自己这是以卵击石,于是她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捂着耳朵继续回去睡觉。
裴玉姚,字琼琚我TM招谁惹谁了!
裴玉姚,字琼琚洛流年,你给老娘等着!
裴玉姚,字琼琚上次害我在墙上挂了一天,没找你算账已经很给面子了!现在还敢来吵我睡觉。
裴玉姚捏着小葵给她做的布娃娃一通折腾,结果就是洛流年的琴曲弹完了,她也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小葵不在,没人伺候,她就只能去后院打水洗脸。鸦刀已经在厨房里了,灶上烧着热水,裴玉姚拿着她的自制牙刷牙缸过来。
裴玉姚,字琼琚鸦鸦,我盛点热水啊!
鸦刀用竹斗给她舀了一半热水,又从水缸里舀了冷水给她。
鸦刀:小姐,这一小罐热水不够你盥洗吧?
裴玉姚放了点儿盐在她的牙刷上,才道:
裴玉姚,字琼琚刷牙足够了!我早上洗脸都是用冷水。
鸦刀:刷牙?
裴玉姚,字琼琚就像这样!
裴玉姚蹲在房门口的水沟前刷起牙来,这可让不少路过的人开了眼界。
迟月樨,字九安:烦请姑娘也给我倒些热水。
迟月樨向鸦刀微笑着讨要热水,他的手里也拿着与裴玉姚类似的东西,只不过颜色不一样,鸦刀给他也盛了热水,又添了些冷水。迟月樨道过谢,然后也去了裴玉姚身边刷牙。
裴玉姚并不如厨娘鸦刀这般惊奇,刷完了牙,她去井边打了半桶水洗脸。迟月樨走过来,笑问:
迟月樨,字九安:需要帮忙吗?
迟月樨拿起挂在一旁的水瓢,裴玉姚立刻会意,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那就谢谢你了!
裴玉姚,字琼琚有洁面膏吗?
裴玉姚,字琼琚分一点呗!
迟月樨笑着摸出一个扁平的小瓷盒,裴玉姚接过放在一旁的矮凳上,蘸了一点儿嗅了嗅,赞道:
裴玉姚,字琼琚好东西啊!用了这么多药材。
迟月樨笑着从桶里舀了水往盆里倒,裴玉姚半途截了水将脸打湿,抹上玉容膏洗起来。
迟月樨,字九安:识货哦!
见裴玉姚洗好了脸,迟月樨笑道:
迟月樨,字九安:互帮互助!现在该我了!
裴玉姚接过水瓢,给他倒起水来。
裴玉姚,字琼琚需要给你添点热水吗?
迟月樨,字九安:以前我确实都是用温水,不过今日你一个姑娘家都是用冷水,我自然也可以用冷水。
裴玉姚一边给她倒水,一边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晚上洗脸用温水,早起洗脸用冷水,睡前皮肤需要放松,但早起皮肤没有睡醒,需要来点冷水刺激一下,好让它紧张起来。
迟月樨,字九安:原来如此!
迟月樨,字九安:受教了!
裴玉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其实也没什么了!都是一些小经验而已。
两人有说有笑的,在洛流年眼里,实在扎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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