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皇太后的盛怒依旧不减
又过了几日,园内便传来太后病了的消息,病因则是那一日皇帝到凝春堂对皇太后的叛逆,给气病的
又过了几日,晨起众妃嫔到长春仙馆给皇后请安,皇后依旧往日的风度
只是散去时候,她将裕嫔给留下了
待旁人离去,皇后毫不顾嫌道
皇后—慕容·淑瑛:皇后与太后有了隔阂,日子久了要成笑话,便是我们的不是。
皇后—慕容·淑瑛:太后一向愿意听你说说话,这会儿你去凝春堂陪太后解闷。
皇后—慕容·淑瑛:我去请皇上,等下圣驾到了,你好歹劝一下太后见见皇上。
裕嫔忙应喏,皇后又吩咐
皇后—慕容·淑瑛:不必议论是非,你只管陪太后哄她开心就好。
难得有皇后吩咐,对裕嫔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虽然事情棘手一些,但是她是奉命前往,之后是母子相对,与她也没什么关系
仔细应喏下后,裕嫔便前往凝春堂去了
伊曼送裕嫔到门外,见皇后轿子已经备下,便要去请主子
转身见公主跑去了寝殿,皇后慈爱的摸了摸公主的脑袋,不知说了些什么,公主虽是不情愿,还是低垂着脑袋走开了
皇后—慕容·淑瑛:这就走吧。
皇后吩咐道,伊曼一路将主子迎到门外,接触到伊曼的手,皇后一愣
轿子缓缓而行,皇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微微的凉意还存在指尖
她突然害怕,有一天会忘记政筠的温暖
皇后侍女—伊曼:娘娘。
此时伊曼在轿子外道
皇后侍女—伊曼:外头传话,慕容大人求见。
皇后眉心微蹩,该来的害是来了,只道
皇后—慕容·淑瑛:告诉他,本宫得闲时候再召见他。
韶景轩内,皇帝已知皇后会前来,便抛下政务在殿内等候
皇后一路进门,见皇帝等在那里,心里一暖,知道丈夫要和自己说体己的话
皇甫·永润:坐下吧。
不得皇后行礼,永润便指了指身旁的椅子
皇甫·永润:说了只怕你觉得是敷衍。
皇甫·永润:朕也打算去见你,只是朕这几天凝春堂都没去,单单见你,有些说不过去。
皇甫·永润:想要宣召你,又怕你不给脸面。
皇后—慕容·淑瑛:你这么说,也把我想得太自以为是,我岂是那么小气的人
永润笑
皇甫·永润:你大度时,能容得了天下。
皇甫·永润:钻牛角尖时,什么都顾不得了,旁人不知道,朕还会不知道?
皇后抿着唇,忍了半晌道
皇后—慕容·淑瑛:你不要招惹我哭,显得你宽容大量,而我什么都不是。
但此时肩膀已经被人搂入怀中,温和的声音道
皇甫·永润:咱们好好的,朕说过会包容你的一切。
皇甫·永润:朕当皇帝有多辛苦,也知道你当皇后也有多不容易。
皇甫·永润:可咱们除了互相扶持并肩而行,还有什么路可以走?
皇后—慕容·淑瑛:我知道……我也好好反省了几日。
皇后何尝不珍惜夫妻之情,她知道自己在永润心中的分量
但此刻还是忍不住问
皇后—慕容·淑瑛:永润,那政筠以后怎么办?
永润心中早已有准备
可他现在不管不问,才是对政筠最好的保护。
……
凝春堂这边,裕嫔端了一碗燕窝上来,华嬷嬷上前示意,要请皇后递给太后
永润上前接过,然后摆在太后面前,如往日那般哄着太后道
皇甫·永润:燕窝滋阴补气,母后进一些吧。
太后刚刚从病榻上被皇帝扶了起来
如今自己已经是七十多岁高龄了,做儿子的认了错,她难道还不认儿子吗?她若不认儿子,还当什么太后。
可是心中的愤怒难除,对于政筠的存在,依旧耿耿于怀
她在乎的不是自己不喜欢那个孩子,而是皇帝会念念不忘,将来再添祸端。
皇太后—周氏:皇后自然不必说。
皇太后—周氏:可皇上还有其他的人,像裕嫔这样安分守己才好。
皇太后—周氏:而你却冷着人家。
太后突然这么说,帝后只管听着,裕嫔却坐立难安
她是了解永润个性的,太后越是这么说,永润越是远离她
皇甫·永润:儿臣听母后教诲。
皇甫·永润:只盼母后宽恕儿臣,把那日的事情都忘了吧。
太后手中的勺子,轻轻搅拌着晶莹剔透的燕窝,慢悠悠道
皇太后—周氏:皇上的意思是,我还可以再管一管这家里的事?
皇太后—周氏:不怕我出手干涉,闹得鸡犬不宁?
永润从炕上起了身,屈膝请罪
皇甫·永润:儿子那日迷了心,从说出那么大逆不道的话。
皇甫·永润:这宫里的事情,儿子媳妇的事情,还请母后再操劳几年,为儿子费心。
皇太后望着他,其实这孩子从自己的儿子去世后,打小养在自己身边。
可总感觉情意间总有那么几分隔膜。
再往后儿子成年后回到杨贵嫔处,六子夺嫡之时,自己更是不少出力为他某得皇帝之位。
难得他如今这样孝敬自己,可正是如此,皇帝若是为了皇后和自己脸红,自己也可以理解。
可偏偏是为了个姝嫔。
想到这些,太后摇了摇头,道
皇太后—周氏:你起来吧
皇太后—周氏:不是哀家要为难你,皇帝,只是一些事情你不得去面对。
皇太后—周氏:我盼着你和皇后可以好好为将来打算。
皇帝与皇后对视一眼,皇后微微而笑,似是明白太后所言。
皇太后—周氏:挑个好日子,回宫吧。
皇太后—周氏:这些天在圆明园住的也够久了,过段日子又是月圆之夜,还是回宫聚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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