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的一声,大门直接被一脚踹开,一队锦衣卫破门而入,为首的一人一身暗紫色的飞鱼服,手握绣春刀,眼神锐利,正是陆绎。
沈易默默地看着陆绎,无言。
对立的两人,远远相望,视线在空气中交汇。
他一身耀眼的飞鱼服,手握绣春刀,眼神沉着冷静。
他一袭青衫款款,手捧书卷,眼中是淡然平静。
同样都是少年,同样都是意气风发,同样都是一世无双,两人却走上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耳畔是风吹过。两人的较量一触即发。
沈易:“陆大人。”
沈易淡淡地瞥了陆绎一眼,又继续低头看书。
沈易:“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陆绎看了一眼沈易,举起诏捕令,冷冷道,
陆绎:“沈易,涉及河道银两侵吞一案,此案现由北镇抚司接手。现,搜查沈家。”
锦衣卫立刻分散,开始搜查。翻箱倒柜,看得沈易心里很不舒服。
约莫片刻,锦衣卫空手而归。
“大人,没有。”
但是,只有沈易清楚,他偷偷抄下的那页账本,就夹在书缝里。
沈易低头看着书,沉默不语。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抽走了沈易手中的书卷。沈易的心颤了颤。
看着沈易紧张的眼神,陆绎轻笑一声,拿过书卷,随意地翻阅,最终停留在那页。
空气一下子凝滞了。沈易心中连道不妙。
陆绎撕开了书脊,取出了一张轻飘飘的纸张,上面分明抄录着户部的账案。
沈易缓缓起身。苦笑着看向陆绎。
陆绎看着沈易起身,面色不善,语调冷漠疏离,
陆绎:“带走。”
两名锦衣卫应声上前。
沈易瞪了一眼几欲上前的两名锦衣卫,冷笑一声,
沈易:“诏令何在?”
陆绎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示意岑福把诏令给他。岑福会意,照办。
沈易低头浏览了几遍,才把诏令又丢了回去,大步走向门外。
沈易:“不用,我知道诏狱在哪,自己会走。”
陆绎抱臂看着沈易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陆绎:“跟上。”
【诏狱】
沈易还是第一次踏进这阴冷潮湿的地方。大名鼎鼎的诏狱,专门关押高官显贵的地方,他能进,还算是抬举了。
“进去。”
后面的锦衣卫推了一把沈易,沈易踉跄了一步,走了进去。
陆绎看着沈易的背影,吩咐道,
陆绎:“把他关在韩栩隔壁的那间牢房。”
岑福:“这,大人……恐怕,不妥。”
岑福有些顾虑。
陆绎:“照做就是了。”
陆绎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另一边的沈易,直接被丢进了牢房。直接摔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了一层稻草,屁股才得以幸免。只是稻草也很扎人啊!
但是回应沈易的只有牢房门被锁上的沉闷的声音。
沈易:“陆绎也太精了,藏这么隐蔽都找得着……害死我了。”
沈易跌坐在地上,看看四周一片漆黑,顿时烦躁郁闷,
沈易:“该怎么出这么个鬼地方啊……”
“唧唧唧唧……”
沈易扒拉着稻草的手凝滞了,莫非……有……鼠小弟……
沈易:“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沈易一蹦三尺高,抱着栏杆不撒手,
沈易:“陆绎!你给老子换个牢房啊!”
不远处,在房间里仔细研究着账本的陆绎,听见某人鬼哭狼嚎的声音,狠狠地跳了下眼皮。
陆绎:“岑福,让他闭嘴,再喊就拖出去打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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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打板子……诏狱是大人做主,沈易,你还是想好怎么讨好陆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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