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过除夕佳酿,霍舒衍的母亲拉着他的手说:
霍舒衍母亲:舒衍,对不起。
霍舒衍:从小到大,您都不曾有过对不起我的地方。
霍舒衍母亲:是吗?可是,舒衍,我将要对不起你了。
霍舒衍母亲:我感觉得到,我就快要不行了。
霍舒衍握紧他母亲的手,声音哽咽:
霍舒衍:娘,即使这样,你也不用跟我说抱歉的。
霍舒衍:对您,我一直都是心存感激。
霍舒衍:对不起,是我自私了,是我让您撑着病体也要活下去。
霍舒衍:如果,我说如果,您现在觉得离开是解脱,就放下我吧。
霍舒衍:舒衍已经长大了,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
霍舒衍的母亲手摸上儿子的脸,眼泪从颊边滑落,她说:
霍舒衍母亲: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语音还未消散,那只手便已垂下,霍舒衍捉住那只手按在脸上,细细摩挲,眼眶发酸。
然而,霍舒衍终究还是不能轻易放下,请了好友来做最后一次尝试,他说:
霍舒衍:救她,求你!
斐煜自然不能拒绝,便取了银针,一根一根刺进霍舒衍母亲的手指里。
十指连心,这样的针法都是救治将死未死之人的。
床榻上的女子手指微不可见的动了动,霍舒衍屏住呼吸,祈祷奇迹能够降临。
然而,一切不过是徒劳,那女子最后也未曾苏醒。
也许是太痛了,痛得不想清醒面对,霍舒衍拉着斐煜去了酒馆饮酒。
两人起初都很沉默,直到斐煜实在看不下去霍舒衍的消沉,才按住他手开口:
神医斐煜:舒衍,别喝了。
神医斐煜:伯母她去得也算了无遗憾,何况,以她的病情,再活着,也不过是图受折磨罢了。
霍舒衍轻轻拨开斐煜的手,再次灌下一大口酒,才道:
霍舒衍:斐煜,你知道吗?
霍舒衍:哪怕她活得再痛苦,我都希望她活着······
霍舒衍:哪怕只是痛苦的活着······
斐煜知道,这时的霍舒衍要的不是聊天,他不过是缺个倾听者罢了。
是以,斐煜不再说话,只是轻拍霍舒衍的肩膀,以做安慰。
等到酒馆关门,斐煜将喝得酩酊大醉的霍舒衍送至霍府大门,再赶回客栈休息。
然而等斐煜离开,霍舒衍却在霍府门前迟迟不肯进入,他转头面向街巷,实在不知此时他该往何处。
霍舒衍也没想到,自己最后去的竟是那个凉亭,他以为他会看一池枯荷,听寂寂雪声至天荒地老。
不想只是眨眼,他竟好似清醒了一般,取下腰间的玉箫,置于唇边,即兴吹起了曲子。
呜呜萧声好似悲鸣,恰如他此刻心境。
作者大大:看到胡歌大大,忍不住也发了上来。
作者大大:就是帅气!有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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