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

水云楼

商细蕊说自己要买一辆小轿车，因为程凤台说小洋车坐着屁股疼，还有就是为了宋清寻能坐着舒服一点。

宋清寻说自己不想要什么小轿车，自己有时候走一走也是挺好的。

程凤台：就是啊，小轿车就算了，商老板还不如请我们吃顿饭。

宋清寻走吧，我们去吃饭去。

程凤台：北平这是疯了吗？报纸都成了抢手货？

商细蕊：这不是梨园会选要开始了吗？北平时报赞助的，买一张报纸得一张选票，就看哪家戏迷钱多手快了。

宋清寻薛千山是个会做生意的，钱都让他赚了。

程凤台：我总听说什么梨园魁首，这是什么啊？搞得北平城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商细蕊：这梨园魁首啊，五年选一次。我在北平年头短，我也没见过。据说初入选的角儿们会有第二次投票的，最后在这梨园会馆公开唱票。

商细蕊：那要是得了梨园魁首可就了不得了，就像是的了状元郎一样，戴花游街。

宋清寻听着还挺好玩的。

程凤台：那你爹得过梨园魁首吗？

商细蕊：我爹啊，第一届第二，第二届还是第二，后来他就离开北平了。这梨园魁首就在老头心上落了病了，天天和我念叨。

宋清寻我们蕊哥儿这次会成为魁首的。

商细蕊挽着宋清寻的胳膊，宋清寻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子。程凤台说自己囊中羞涩的，也帮不了什么了。

商细蕊：你放屁，没你帮忙我照样能行。

宋清寻就是，我们蕊哥儿不用这些手段。

商细蕊：那是，根本就用不上。

商细蕊请他们吃了一顿饭，宋清寻倒是没有吃多少。程凤台吃饱了，就说自己要回去照顾凤乙了。

姜荣寿找了四喜儿说让他参加梨园会选，姜登宝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找四喜儿啊。他们家和这四喜儿也没什么交情。

姜荣寿说自己和四喜儿确实是没什么交情，原本的四喜儿还是知道自己斤两的，但是一提到宁九郎，他就疯了。

反正他也是为了拿一个唱旦来恶心商细蕊，没什么别的了。

宋初阳的事情还是没有瞒过宋子牧，宋子牧去查了宋初阳在学校的记录。发现半个月之前，宋初阳申请了休学。

宋子牧就直接去了香港，把人给带了回来。

宋清寻睡了个午觉，一觉睡醒就看见了宋子牧。还以为自己是在这儿做梦呢，还有宋初阳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宋清寻大哥？初阳？你们怎么回来了？

宋子牧：这个臭小子瞒着我偷偷给自己办了休学手续，我要是没有去问，这个时候，估计就在军队里了。

宋初阳：我......

宋初阳刚要说些什么，宋清寻就瞪了他一眼。宋初阳就赶紧闭嘴了，这个时候谁都救不了他了。他们三个都瞒着没让奶奶知道。

这事儿要是让老人家知道了，恐怕会气得不行吧。

宋子牧让宋初阳自己先去小祠堂里跪着，宋初阳就低着头去小祠堂里跪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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