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小西：小姐......

宋清寻嘘，小点声。宝儿刚睡着，我们小声些，别吵醒他了。

小西：嗯，小姐，我们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宋清寻点了点头，让小西扶着自己。回到府中换了一身衣服，宋景和就说宋子牧要来接宋清寻去上海。

宋景和：欢欢，大哥要让你回上海去。

宋清寻为什么？

宋景和：之前联络的那个医生说了，他会待在上海一段时间，所以要接你回去。

宋清寻大哥什么时候到啊？

宋景和：应该是明天，还要在这儿陪陪奶奶呢。

宋清寻点了点头，就出门去了。她还得安抚一下那个暴躁的小孩子，到了水云楼，就听见了院子里练功的喊声。

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会儿还要哄哄这个。

也不知道一会儿要怎么哄，商细蕊正在屋子里琢磨着赵飞燕的舞怎么跳呢。杜七在一旁拿着报纸看着商细蕊。

杜洛城：登报了啊，隆春班对台戏已定，陈纫香将演阎惜姣。

商细蕊：怎么想的啊，阎惜姣打擂？

杜洛城：人这是憋着想赢呢，阎惜姣里面可是有老姜家的仙人步法呢。

商细蕊：你说这赵飞燕跳什么舞啊？净给我添麻烦，还有你，写这个干什么啊?写宫女变成皇后的戏，怎么不写卫子夫啊。

商细蕊：什么都不用干，就靠着那一头好头发，上台一亮那线尾子就成了。

杜洛城：你还讲不讲道理了？我这为了你头发都快急白了，你倒好，跟个没事人一样。

商细蕊说太麻烦了，现在就给杜七跳一段。还没跳完呢，就让杜七拦下来了。说这不就是小上坟吗，这要是和仙人步法比起来可是不够看的。

宋清寻在门外听两个人的话，两个人还在那儿斗嘴呢。

自己要是在不进去，一会儿两人在吵起来呢。杜七说自己要去胡同口透透气，临走之前还不忘记让商细蕊好好想想。

宋清寻怎么了？

商细蕊：这我想不出来，想不出来怎么办呢？

宋清寻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刚要出去，就听见院子里，有人不服气。因为赵飞燕的戏，有人因为选角儿的事情不服气。就在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商细蕊刚出来，就把这件事说了。

谁都不能动这个，一纸合约都是写好了的。

钮白文就来了，正好赶上吃饭的点了。宋清寻让酒楼送了菜过来，宋清寻，杜七还有钮白文，在商细蕊的屋里吃饭。

小西就跟着小来他们一起吃饭去了，钮白文来就是为了劝商细蕊的。

商细蕊：钮爷，你就别劝了，这擂台啊我打定了。

钮白文：可是这姜荣寿毕竟是你师大爷啊，这北平梨园行还得听他说话呢。

杜洛城：什么师大爷啊，哪有这样的师大爷，就是欺负人。

钮白文：哎呦，七少爷您就别拱火了。商老板，这停戏一年可是个大事呢，您这......

宋清寻摇了摇头，商细蕊就一直在那儿吃着肘子，也不说话了。杜七拿着酒杯，说要和钮白文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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