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姜登宝爹，喝茶呢？

姜荣寿：过来，跪下。昨天有人在商细蕊那儿闹事，人是不是你找的？

姜登宝不是。

姜荣寿：那几个人前脚进了警察局，后脚就把你供出来了。

姜登宝爹，我就是看不惯他这么横。

姜荣寿：你就是没脑子，这不是让人抓了把柄吗？打蛇要打七寸。

宋景和说程凤台办了个酒会，邀请了他们。宋清寻说自己一会再去，宋初阳跟着宋景和先过去了。宋清寻坐在茶楼里，小西被她打发去买东西了。

姜登宝看见宋清寻就这样坐在那儿，也不说话。他能想象到昨天的宋清寻有多生气，一下子就把人打昏了。

姜登宝：清寻......

宋清寻来了，喝点什么？

姜登宝：不喝了，清寻你找我，是怎么了。

宋清寻没事，就是看看你。昨晚有几个人在商老板那儿闹事了，你自己要小心些。

姜登宝：是，是吗？这梨园行不就是，就是这样吗，总有人闹事……

宋清寻是啊……

宋清寻宝儿......我们认识多久了？也快一年多了，对吧。

姜登宝：清寻……我……

宋清寻我让人给你定了个新的扇子，过几天就送到你那儿了。

宋清寻看着小西回来了，小西就扶着宋清寻去了酒会。

范涟领着程凤台一起走了进去，程凤台看着台上唱戏的商细蕊。就问台上的是谁啊，范涟说是商细蕊啊。程凤台觉着一点都瞧不出来。

范涟：平时我请他，他就不来。今天就来了，也许是为了你来的吧。今天我是用你的名字办的酒会，对了宋景和也来了。

程凤台：那宋清寻呢？

范涟：还没来呢，但凡是商细蕊在的地方，就不愁见不到她。

程凤台：那小姑娘那套棍法不错。

范涟：那是，北平一般人近不了她的身。

商细蕊唱完之后，就朝程凤台走了过去。商细蕊和程凤台因为那天的事情道了谢，范涟说一会牌局就要开始了。

程凤台就跟着范连一块去打牌了，商细蕊被一群少爷小姐拉住了，要听他唱戏。

宋清寻慢慢的走了进去，把身上穿着的大衣脱了下去。递给了一旁的人，一进去就听见了商细蕊唱的戏。

宋清寻他唱了多久了？这嗓子都紧了。

宋初阳：唱了好久了。

宋清寻上去拉住了商细蕊，让他先别唱了。小西就去泡茶了。

宋清寻行了，行了，我们蕊哥儿都唱了这么久了。差不多得了，我们家角儿也该歇着了。

程凤台：得了，你们要听啊。还是去戏园子买票吧。

龙套：小黄少爷：程二爷，这范四爷请商老板来就是唱戏的。我们还没听够呢，再说了，干一行爱一行啊。

程凤台：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小黄少爷家里是开风月场所的吧。干一行爱一行，不如你给大家跳一个脱衣舞不成？

宋清寻拉着商细蕊的手，轻笑了一声。虽然不知道这个程凤台是为了什么，三番几次的帮商细蕊。但是，只要是想着商细蕊的，宋清寻就觉得这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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