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商细蕊：我吃完了。

宋清寻笑了笑，把手帕递了过去，让商细蕊擦擦。她此时已经想象到了商细蕊满嘴都是油的样子，姜登宝在宋清寻的面前展示的都是他想让宋清寻知道的样子。

商细蕊不同，商细蕊特别真实。接过了宋清寻的手帕擦了擦嘴，宋清寻看不见商细蕊上妆的样子。商细蕊就拿着油彩，在宋清寻的手腕上画了几下。

每一样，都给宋清寻介绍着。

商细蕊上完妆了，宋清寻的手上也画了好多的油彩。

商细蕊：我这就要上台了，你听我今日唱的，和往日是不同的。

宋清寻嗯，那我就去了。

宋清寻刚要起身，小西就回来了。扶着宋清寻回到了包厢，今天商细蕊是改了戏词的。底下的戏迷就坐不住了，就要往台上冲。

宋清寻在包厢上是听见了的，随手拿了个李子，听了听声音就砸了过去。不偏不倚就砸在了那个人头上，宋清寻让小西扶着自己下去。

那人看见宋清寻下来了，就朝着宋清寻走了过去。宋清寻点了点头，小西就知道了。赶紧躲到了一边去，宋清寻闭上了眼睛。

拿着手杖就打了过去，不过一下那个人就倒在了地上。还想起身的时候，宋清寻第二下就招呼了过来。

宋清寻用手杖按着那个人，稍稍一用力，那个人就开始求饶了。

小西就走过来了，把银票扔了过去。

小西：你的戏票钱，滚吧。别打扰我们小姐听戏。

宋清寻就把手杖拿了起来，小西想要扶着宋清寻上楼的，宋清寻摇了摇头。

就直接朝前走了，小西知道宋清寻这是要坐在刚才那个人的位置上。那人的位子离舞台还挺近的，宋清寻就这样坐在那儿了。

宋清寻小西，银元给我。

小西：哦，知道了。

宋清寻听着台上的商细蕊唱着戏，将手里的银元扔了过去。正好扔在了商细蕊的脚边，小西看见之后啧啧称奇。

小西：小姐，在脚边了。

宋清寻嗯。

等到这出戏结束之后，宋清寻就去了后台。把之前找出来的首饰递了过去，商细蕊看着她手上的首饰。

商细蕊：宋小姐，您这是？

宋清寻这是我哥哥给我买的，我也瞧不见什么好看不好看，还望商老板不要嫌弃。

商细蕊：怎么会嫌弃呢？

宋清寻我这人首饰不多，不知道这些商老板喜不喜欢。

小西大概猜到了，商细蕊应该是听说了。宋清寻和姜登宝的事情，以为宋清寻待自己和姜登宝没有差别。

小西：这些首饰可是我们小姐自己挑的呢，从来没送给过旁人的。我们家小姐可没有捧过别的角儿，姜登宝那儿，我们家小姐没怎么听过他的戏的。

小西说完之后，商细蕊就从宋清寻手里接过了那些首饰，让小来好好收起来。

宋清寻商老板，我也该走了。

商细蕊：宋小姐，要不要一起吃宵夜啊？

宋清寻好啊。

商细蕊说让小西先回去吧，自己一会儿会送宋清寻回去的，让她不要担心。小西还是没动，直到宋清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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