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口杂,闫萍晴就算满腹的疑问,也知道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只挑捡着些无关紧要的,问了几句。
倒是柳相思,压不住的提问。
好几次,问题都有些直白,还是康笙将话题拦了过去,惹得闫萍晴又是一阵讶异。
“没想到,康笙也有这一面,阿思,你是不知道,他可是有个清冷公子名号,想看他笑一下都难,怎么在你这,多了点人气?”
柳相思眼珠一转,嘴角向下撇,还清冷公子,那是不知道,这就是个衣冠禽兽,穿上衣服以后,衣冠楚楚,脱了衣服,简直就是头饿狼,大流氓。
什么荤话都讲的出口,明明是读经纶典籍的嗓音和语调,偏生说出来的话是和正经一点都不沾边。
不过,这闺房之事,不好和外人讲,只能自己吞了。
“他就是这样,其实挺细心的,哈哈…”笑的干干巴巴的,柳相思不自觉的将头发别在耳后,忘了脖子上的印记。
闫萍晴眼尖,看的清楚,只笑了笑,看来两人是早成好事,就是没想到,康笙似乎还挺…勇猛。
瞧着那印记,都紫黑色了,下了死口啊。
感觉到闫萍晴视线落在的地方,柳相思后知后觉的面皮一红,又赶紧抬手将头的放下来,欲盖弥彰的遮掩。
“含香怎么样了?我可是念着他的桃花酿呢。”
“他,挺好的,现在在我府上,不过,桃花酿你可能短时间喝不到了。”闫萍晴心里刺痛,犹如万把钢刀插在心里,不停翻搅。
“在你府上,那就好,估计只有你一直当局者迷吧,我还记得,咱们出发前,你俩还约好了呢。”
“他,疯了。”
“啊?怎么会?”
她印象中,还是那桃花林中,灼灼其华的男子,顶着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冰肌玉骨,神色矜贵骄傲,偶尔看着闫萍晴的含情脉脉。
“想着,我是个不祥之人吧,爹死的早,娘也不得善终,你下落不明,含香…被折磨至疯。”
柳相思抓住重点,“谁折磨他?为什么?”
“为了抓我。那个女帝的狗就四处抓人,只要和我有关系的,通通被抓起来,总有受不住的,就说含香思慕我,于是,就被他们抓了进去,受尽折磨…到最后,他硬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她没办法说出口,当初看到含香的时候,那是怎样的场景。
那些人,为了找到她的消息,将所有恶毒的,残忍的招数在含香身上使了个遍。
肮脏的角落里,赤身裸体的身子上,鞭痕交错,手腕和脚腕上,是黑色的,干涸的血块,后背上,烙铁烫过的皮肤,暗红色的,巴掌大小,足足十三个。
四肢全被打折,无力的瘫在地上。
不止如此,不止如此,除了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她没办法想象,这些人到底有多恶心!
当大夫告诉她,含香被灌了大量的烈性春药,她只恨不得将那些人的肉,一口一口的撕下来,用锤子,将她们的骨头,一寸一寸砸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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