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有一瞬间的冷意,很快压了下去,“瞧你说的,康笙怎么会无依无靠,怎么会欺负他?是你想的多了些。”
女帝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身回了上座,气场转化。
柳相思明白,女帝,不想装了。
但是,她怎么可能让这件事就这么重重抬起,轻轻放下。
上前一礼,“女帝,您乃是圣明君主,自然不会徇私,还请您能看在康笙之母一心护国的大义上,给康笙一个公道。”
视线携着寒冰的投在柳相思身上。
上位者的威压,果然不可小瞧,柳相思挺着不让自己退半步。
一旁的闫萍晴似乎被这几句话惊讶到了,一时消化不了,在一边呆呆的看着柳相思。
“柳相思,你这是在做什么?”
女帝不复之前的和睦,声音渐冷,“若是朕不做,你又如何?”
这种威胁,是在挑战她作为一国之主的权威。
“柳相思,你可明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女帝,可还有一句,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她抬起头,正面的看向女帝。
这等行径,已是大逆不道之举,上视君主,视有刺王杀驾之意图,砍头的大罪。
但柳相思就这么看着。
闫萍晴一愣,悄悄的朝着柳相思使眼色,这话说的,虽对,但恐惹圣怒。
柳相思与女帝四目相对,自然没有看到眼睛都快抽筋了的闫萍晴。
火花在空中炸裂。
良久,女帝冷哼一声,“倒不知柳相思在耶契国吃了什么,胆子比以往大了不少啊。”
“柳相思直言进谏,不是以耶契国的昭明郡主,而是作为大周的子民的肺腑之谏言。”
“朕若是不还康氏清白,就成了你口中的昏君?”女帝放松下来,靠着一旁。
她要看看,柳相思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只相信,女帝有治国之才能,安邦之理想,必然是个热血宽广之人。莫说曾康母是大周肱骨之臣,就算是街边草民,女帝亦不会让其受不白之冤。”
女帝打量着柳相思,又看向一旁的闫萍晴,目光复杂。
“此事,事关重大,容朕再好好考虑。”
“女帝…”
“柳相思。”女帝突然提高音量,“你今日已经多有不敬,朕念你一片赤诚不与你计较,若再多话,朕自当修书于耶契国皇帝。”
闫萍晴被一起赶了出来。
相视一笑,又快速的避开,装作各自赌气的模样。
回程的路上,柳相思低头思索,她原也没指望就凭着今天的事情,解决,不过就是一点点的,推进而已。
时间紧迫,她需要的是让女帝先思考这件事,等后面的事情出来以后,才不会太过凌厉,不好接受,温水煮青蛙而已。
一步步的试探底线,一点点扩大女帝的接受程度而已。
闫萍清坐在一旁,有些疲惫,她一向最讨厌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如今却置身于此,没了庇佑,她必须担负起将军府的责任。
而且,就算她想简单些,过些平凡的日子,只怕也有人是不能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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