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其实…也大可不必…”柳相思笑不出来了,声音干干巴巴的,她的康笙,今日怎么气压越来越低了。
盯着她的眼睛,简直要冻死她啊,
“怎么会不必呢?妻主?我今天一定好好努力,你放心吧。”康笙皮笑肉不笑。
柳相思心里呼喊,老天啊,她就是看了康笙这个样子,她才不放心啊。
“畜牲”。这是柳相思睁开眼睛以后心里唯一的念头。
嗓子干哑的厉害,一说话都觉得有些痛。
浑身散了架子一样,昨天,她都不知道被折腾了多少次,从开始还有些理智,到后来,已经完全迷糊了。
只觉得康笙好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玩不完的花样,让她难以招架。
反正她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现在都不知道应该先揉哪里能缓解了。
胳膊也疼,手肘也疼,腰也疼,大腿也疼。
不对,大腿不光是疼,一动就会酸软的发抖。
开了荤的男人,简直就是饿狼!
她勉强给自己套上衣服,披散着头发,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抬胳膊了。
还去将军府?幸亏不是真的去找事的,否则都不用人家动手,她就得趴地上。
康笙一夜餍足,神清气爽,还起了个大早,专门去点了小粥小菜,还专门去敲隔壁的房间。
和他成明显反差的薛怀辞,一开门就摆了一张冷脸,不是他不想大度,实在是…换谁也受不了。
他现在咬着后槽牙,恨不得再那笑的灿烂明媚的脸上,狠狠地打上两拳。
“薛公子昨夜休息的不好?可是床不舒服?要不然我让他们再准备几套铺在下面?否则硬板床确实不舒服。”
康笙多少有些嘚瑟了。
薛怀辞确定,这货绝对是故意的,报复他昨天走的时候说的那几句话。
“不劳康公子费心了。不过,小闫将军确实没苛待你。”薛怀辞说的话,康笙懂。
他还装作苦恼,“还好吧,还是薛公子辛苦,还要给妻主盖被子,我睡的特别死,所以大多数都是妻主给我盖被子。”
两个人谁也不肯让一步,嘴上是半点不留情。
等听见柳相思起身的动静了,两个人又扭头,互相不见,朝着柳相思去了。
柳相思正对着镜子发愁,门口两个人就挤着进来了。
薛怀辞誓要再扳回一局,快走了两步,抢在康笙前面,接过梳子,“我来吧,还是梳咱们在石头镇的发式?”
“嗯,好。”柳相思没有任何意见。
昨天她就有点愧疚,肯定不能一大早又反驳他,惹他不快。
梳头发已经被抢了,康笙也不慌,蹲在一旁,拿过眉黛,眼神专注,一下下描的认真仔细。
暗潮涌动,这两个人似乎是将柳相思座位了战场。
“那个…差不多了吧…”头发已经梳了三次了,眉毛也画了五次了,再折腾下去只怕她头上的这些毛,都要掉没了。
她弱弱的开口,两个都得罪不起啊。
都是她的小祖宗。
“嗯。”
“嗯。”
一个放下了梳子。
一个放下了眉黛。
柳相思长吐一口气,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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