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晨自然不能陪着柳相思胡闹,“郡主还是自己去和小闫将军聊一聊吧。”
说完之后,将筷子放下,往前一推,“郡主今日的酒,实在后劲太大,我不甚酒力,怕失态惊扰郡主,我先回房间了。”
站起身来,双手敷衍一抱拳,不等柳相思说话,脚步虚浮的走向门外。
“将军…那兵还借不借啊…”走到门口,听到柳相思的话,司马晨差点摔倒,逃似的走了。
“哼,小气。”柳相思撇撇嘴。
“只怕他不敢借,也不能借。”
司马晨前脚出去,薛怀辞和康笙后脚就跟了进来。
笑眼盈盈。
“还不是你出的主意,要是我,肯定就是进来先打他一顿,出出气。”
柳相思也不起身,对于没能打司马晨几拳报复一下,略感遗憾。
“妻主,也该收收性子,别总动手了,你忘了先生给你的兵书上讲的了,”薛怀辞坐下来,“拳有力而只于勇莽之人,言有力而只于狡诈之人,智有力而世无可阻?”
柳相思泄了气,“你又拿先生压我。”
薛怀辞也坐了下来,“经商也有类似的话。”
他比康笙更了解柳相思一点,你要是直接告诉她,她也会听,但总难免要反驳上几句,若是勾起她的好奇,才能让她好好思考。
果然,柳相思勾起了兴趣,半趴着侧着头,“怎么讲?”
“行商笑脸迎,话可让几分,利不可让分厘,交人只需三句话,送礼不语也无用。”
听完以后,柳相思垮了脸,“我今日同那老狐狸勾心斗角已经很疲乏了,你们两个还串通好了来教训我。”
“妻主,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康笙弯了嘴角,眼睛也弯弯的,伸手摸了摸柳相思丝滑如瀑的黑发。
柳相思回头,一时看呆了,好久没见到康笙笑的这么好看了。
薛怀辞没错过两个人的小动作,心里泛着酸味,守着个正夫的位置,他不好真的放下身段争风吃醋吧?
不过,让他什么也不做,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薛怀辞将手覆盖在柳相思的手背上,轻轻的抚摸,“阿思,不要心急,至少提前和司马晨打过招呼了,明天去将军府,也不算突兀。”柳相思被话吸引过来,薛怀辞满意了。
“明天妻主准备自己去?还是带着我?”
柳相思又转过头看康笙,“还是我自己去吧…”
“也对,阿思自己去比较方便些。”
柳相思又转过来看薛怀辞。
于是,康笙和薛怀辞暗暗较劲,你一句,我一句,起初柳相思还能插上一句话,后面完全插不进去。
基本就是康笙一句,薛怀辞立刻跟一句。
薛怀辞话音刚落,康笙立刻又跟了上来。
柳相思的头,向左,向右,向右,向左…
“停…”这么一会下来,柳相思要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你们要不然坐一边去?”她抽回了手,又把头从康笙的手里躲了出去,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脖子。
“再转几下,我这脖子恐怕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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