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阑珊坐了许久,看着外面月光盈盈,泛起了丝丝睡意。
起身褪去一身黑衣,穿着一件白衣爬上了床。在床上辗转片刻便睡着了。
这一夜,肖阑珊虽睡的比以往早,却睡的很不安稳。三番四次的从梦中惊醒。
梦中,肖阑珊时而在肖府嬉闹,时而在慕容绪府上管理着府中上下,时而又在皇宫的牢狱之中受刑。翻来覆去,睡的昏昏沉沉。
月落星沉天蒙光照之时,血绒轻轻推门进来。
血绒的动作可谓是轻之又轻,连血绒身上的衣裙都未随动作煽动几分。
床上躺着的肖阑珊却历时拔出了腰间软剑,挑开了床帘,直指着血绒。眼中杀气染红了眼,脸色如寒冰三尺。
血绒一时未反应过来,愣在原地,惊愕的看着床上戒备森严,充斥杀气的肖阑珊。
肖阑珊看清剑指之人,默默将剑收回腰间,但却还未曾收起眼中的杀意。肖阑珊轻轻闭上双眼躺下,缓了许久,才恢复平静起身下床。
血绒边给肖阑珊穿衣梳洗边问道。
血绒:小姐,可是做噩梦了?
肖阑珊对着铜镜中眼底微有黑圈的自己,凄凄一笑。
肖阑珊是啊,很久远的梦,也是很真实的梦。
肖阑珊不禁觉得,现在才更像是梦境,一场自己给自己塑造的重回世间的梦。可看着眼前脸上的疤痕,背上清晰的疤痕,又觉得这才是真的,前世那些自认为的美好和那牢狱之中真实的痛楚才是一场梦。
血绒自跟着肖阑珊以来,还从未见过如此凄凉之意的肖阑珊。不禁看着肖阑珊铜镜中的倒影,陷入了肖阑珊凄楚的眼眸中。
血绒看呆了这样的肖阑珊,以至于肖阑珊轻唤了血绒三四声,血绒都没回应。
肖阑珊反手握了血绒一下,血绒才从肖阑珊刚刚的眼神中回过神来。
血绒:啊,小姐,梦都是假的。再觉得真实也是不可信的。
肖阑珊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血绒给肖阑珊弄好一切后,唤人去抬来了早点。
肖阑珊血绒,我今日有些乏,不想见任何人。
血绒:好的,小姐,那小姐吃了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吧。
肖阑珊回头看着血绒,眼神认真。
肖阑珊不见,任何人。
血绒愣了一下。
血绒:哦,好。
血绒嘴上虽如此应着,可心中还是疑惑重重。为什么,肖阑珊今日连肖父都不想见了。
肖阑珊吃好东西后,去院中长廊下坐着,背靠着圆柱,眼眸轻闭。
血绒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后,在桌上摆了一盘水果,一碟点心和一壶茶。便出房间,站在长廊下,肖阑珊身后。
清风拂面而来,吹起肖阑珊一身白衣纱裙,随清风摇曳,脸上白纱也轻摇而上,拂面而下。只可惜,如此绝美的画面,与那时而显露时而遮掩的疤痕甚显突兀。
肖父下了早朝后,回到府中,将肖小娘的禁足解了之后,又去了肖雯婷那里,与肖雯婷说了一会儿话后。来到兰苑,却被丫鬟拦了下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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