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紧闭,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味。
左清辞用宽大的衣袖掩了口鼻,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却意外的发现窗边夹缝儿里有一块衣角。
莫不是杀了人后跳窗跑了?
但这也只是猜想,一切还是要等证据说话。
屋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桌上只有一个精巧的琉璃酒壶,一只小盏滚在地上,残存的酒水湿了地上的毛毯。
一名女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左清辞缓缓走到女子身边,轻轻转过女子的脸,顿时一张惨白的脸就映入眼帘。
看这模样,也不过才十五六岁,本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却沦落此处,陨了性命,着实让人惋惜。
左清辞仔细检查了女子身上,没有发现一处伤痕,看着女子微微发紫的唇瓣,她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酒盏上。
举起酒盏,放到鼻间,一股刺鼻的酒味袭来,可左清辞向来嗅觉灵敏异于常人,嗅到了一丝别的气味。
看着杯沿残留的药粉,左清辞捻起,用一方巾帕包裹了。
证物取好,接下来就要验尸了。不过这事儿,还是要询问一下女子家人的意愿。
左清辞出了房门,鸨姐儿立即进去,看到屋里的情形,差点跌坐在地上。
老鸨:“她……她……”
她睁大了眼睛,又惊又恐,若不是边上的诗诗扶着,她怕是要昏过去。
李诗诗:“妈妈,出了这样的事儿,大家心里都不好受,您切莫太过悲伤,伤了身体。”
李诗诗善解人意的劝慰,可在她的脸上,却并没有看到过多悲伤。
左清辞:“敢问鸨姐儿,可否借一步说话。”
左清辞和鸨姐儿进了厢房,李诗诗立在门外,并没有打算进来。
左清辞:“诗诗小姐进来坐吧。”
李诗诗在鸨姐儿身旁坐下了。
左清辞:“烦请鸨姐儿讲下死者的身世和近况。”
鸨姐儿拿绢帕拭了泪,缓了缓情绪,徐徐开口。
老鸨:“死的女孩名叫翠竹,入我风花雪月阁还不到半年,她是个性子烈的,不愿接客,她又不肯摆给客人好脸色,虽是出落的水灵惹人疼爱,却常常受到客人的虐待。我也多次劝她,可她就是不听,说什么痛在身上,心里就没那么痛了,真是个傻姑娘!”
鸨姐儿叹了口气,继续说
老鸨:“本来她也是平常人家的姑娘,可她母亲去的早,父亲又爱嗜酒赌博,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被她父亲输的片瓦不留,可怜她父亲,竟要卖女求赌,造孽啊!”
老鸨:“大人,您一定要把事情察清,还翠竹一个公道。”
鸨姐儿起身,行了一礼,李诗诗也跟着行了礼。
左清辞出门,正撞上躲在门后偷听的颜九。
左清辞:“小九,你过来!”
被当场抓包,颜九倒也从容淡定,许是这样的事情干的多了吧。
颜九:“大人~”
左清辞:“去请朱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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