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叹了一口气:“你要听我良言相劝,咱们两人不要打了,你是个出家人,修行这么多年了多不容易啊,你又何必跟我动手呢?这样吧,你往后退一退,你叫庄子勤过来,我跟他是顶头的仇人,你要不听我的,非要跟我动手,小千岁我到时候一不高兴,把你一宰,你不就白活这么多年吗?”
“呸!你宰一个试试,贫僧倒要领教领教你的功夫有多高!看掌!”
这老和尚恨不能一巴掌把昭和打成肉泥,卢坤和韩生在旁边提心吊胆的看着,究竟三妹能不能赢了人家,他们俩心里都没底,两人打到四十多个回合,昭和心想:算了,今天我就用用赤霄扇,用这和尚的血给宝扇开开光,想到这,她将宝剑收好,又抽出赤霄扇,二人再次斗在一处,陈东坡一看就是一惊:这是什么招儿啊?怎么没见过?想到这,他就有点手忙脚乱,两人二次打到五十多个回合,昭和玩了一手绝的,她把扇子当暗器扔出去了,就见血光一闪,赤霄扇正卡在陈东坡左臂上,铁扇和左臂双双落地。老和尚眼睛一闭,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一旁的庄子勤一看,昭和使铁扇伤了陈东坡,他心说:我也别光看着,把这丫头的脑袋拧下来,也好为老朋友报仇雪恨,想到这,他也晃动双掌,来战小魔女,只见小昭和一不慌二不忙,再次挥起赤霄扇,与庄子勤斗在一处,二人又打了三十多个回合,就在这时,只见房上突然飞下来一柄钢鞭,正好打在庄子勤的肩膀上,庄子勤大叫一声,虚晃一招,跳出圈外。
庄子勤败下来,也没忘记陈东坡,他扑到陈东坡身边,一手抓着他的断臂,一手扶着陈东坡,不停地摇晃着:“老罗汉,老罗汉醒醒”
就在这时,从房上飞下来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此女子看起来三十多岁,实际已经是年近六旬了,她从房上跳下来,捡起刚才那把钢鞭,来到昭和跟前:“昭和,你没事吧?”
昭和一看来人是师伯寒江孤雁尚云凤,赶紧招呼卢坤与韩生过来见礼,老剑客扶起三人,又把目光转向庄子勤与陈东坡:“庄子勤,今日断陈东坡一臂,算是给他还有你提个醒,如果听劝,你们就尽快从哪来回哪去,不要再淌这趟浑水了,庄子勤,你记住,今日本道放你一马,并不代表本道忘记了你杀了琦儿的仇,待来日,如果你还做坏事,休怪本道鞭下无情,赶紧走吧!”
庄子勤一看,尚云凤也来了,再看看迷迷糊糊的陈东坡,只得背着陈东坡,拿着他的断臂和兵器,飞身上墙,离开了刘家店,昭和看着他们走远,再去找刘家店的店主和那些伙计,他们早跑了个无影无踪
昭和这才再次拜见师伯:“师伯,您怎么过来了?”
“家里人着急,你大师伯就让我过来找找你们,没想到你们在这。”
昭和看看这店房的惨状,摇摇头,几人找到县衙,说明情况,把这里的善后事宜交给了眉县县丞,等天亮了,几人一同来到万寿堂药铺
几人一进药铺,正巧遇上那个丁掌柜,卢坤再次迎上去:“丁先生,柳老剑客回来了吗?”
“哎呀,是你们啊,老先生刚回来,我已经把你们的来意跟老先生说了,老先生叫我等你们过来了,就赶紧把你们领进去。”
“啊,这太好了。”众人非常高兴,跟着账房先生赶奔后院,时间不大,柳文昌老先生亲自迎接出来了。
大家坐在客室,柳文昌老先生亲自给泡了茶,众人坐在一处谈话,卢坤先是把夏侯仁和徐良写的那两封信往上一交,柳先生边看,他边说明来意,柳先生听完就是一皱眉
尚云凤问:“柳老剑客,您看明白了吧?”
柳文昌点点头:“看明白了”
昭和一拱手:“这次我等奉家父和开封府众校尉官之命,前来贵县请您,请您赶奔成都府,帮助我们破四面金光塔,救出齐王,不知老前辈能否赏脸出山?”
“徐小千岁,我可不敢推托这个事,一则您家国公爷召见这是看得起我,我不能不识抬举;再者,我跟白云剑客交情莫逆,从公从私我都应该前往,不过,我还有点顾虑。”
“老人家请讲,您有什么顾虑都可以说出来”
“我就怕我无能为力呀,我是懂机关术,但是自从我回到眉县开了这座药房以后,就很少钻研机关术了,天长日久,就生疏了。是否像你们想的那样,我一去就能破得了金光塔,这我可没底呀,一旦因为我耽误了大事,我可担当不起。”
尚云凤一笑:“柳老剑客,您不要顾忌,只要您尽力帮忙,就是救不出齐王,我们对您也是感恩不尽。”
“老前辈,您就别推托了,现在大家都在家等着呢,恭请老人家大驾光临”
柳老先生低头不语,想了好一会儿:“好吧,既然大家看得起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就跟着去一趟吧,不过如果不成,徐小千岁,您各位可不能埋怨老朽。”
“只要您跟我们走这一趟,就算救不出齐王,我等对您也是万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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