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使臣?你确定是战王?”
北戎正殿,北戎皇拓拔承宇,一身暗黑色龙袍着身,英俊挺拔,年十九,少年登基。几个月前,其父皇病故,朝堂动荡,若不是其亲叔鹿王拓拔骏,一力扶持,只怕早就跟皇位无缘。
拓拔承宇看着眼前大殿上跪着的禁军将领,脸上有些不可以思议。毕竟年幼,还不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陛下,让人进来看看就知,不必多虑!”
鹿王拓拔骏,看着上首的小皇帝,自己的侄子,出声提醒。
“嗯。传!”
听到拓拔骏的声音,拓拔承宇反应过来,敛下眼眸,稳定情绪,神色也缓缓平淡,转为淡漠。
墨梓洛进殿之时,看到的就是,皇帝拓拔承宇一副冷漠淡然的模样,身上的王者气势,已经初具模型。
“外臣墨梓洛,拜见北戎陛下!”
“大楚战王免礼!”
两人寒暄两句,直奔主题。
“不知,战王此次来我北戎,有何要是?”
“外臣此次来北戎,有两事!”
“哦?说来听听!”
“外臣前来,一事,是为了月公主与吾弟墨梓赟的婚事,还请北戎陛下及各位,定个良辰吉日,让二人完婚。这是国书婚书,还有吾弟的生辰八字!”
墨梓洛递出三本薄薄地书纸。拓拔承宇身侧的宫侍,在得了拓拔承宇眼色首肯后,走下台阶,来到墨梓洛身前,躬身接过。
走回拓拔承宇身侧,将三本薄书,递给拓拔承宇。
拓拔承宇分别看了眼,抬眸看向墨梓洛:
“此事,有劳战王亲自跑一次,朕会尽快定下,给战王答复!”
说着一顿,又道:
“不知战王刚刚说,还有一件事,是何事?”
“此事既能算私事也能算公事,不知陛下是……”
话不用说完,一点就通,拓拔承宇看了一眼拓拔骏,见他点头,便道:
“说来听听!”
“宫门外还有一人,请陛下让他进来,此事,不是外臣一人之事!”
“传!”
良久,一个身着雪色长袍,一身正气凛然,一脸浅浅笑意的男子走了进来!
“外臣大楚靠山王府嫡长脉谢云霆,拜见北戎陛下!”
“哦?你是大楚靠山王府之人?”
“是!”
“平身吧!”
“谢陛下!”
拓拔承宇看了看,大殿上站着的,两个英俊挺拔的男子,心里有些疑惑:
“不知战王……”
拓拔承宇的话,一提而过,不用说明。
“陛下,臣墨家嫡脉墨梓洛!”
“谢家嫡脉谢云霆!”
“赴四族十年一聚之约,前来北戎,祭拜拓拔先祖,告知四族先祖,孤独一脉,断脉无人!”
本来见到拓拔承宇都只是躬身行礼的两人,此时,双双跪在地上,以大礼拜首。
“什么意思?”
“这大楚什么意思?”
“祭祖怎么来了我北戎?”
“大楚人有病吧?”
“……”
朝堂上,一阵议论纷纷,群臣议论不止。
“咳咳!”
一声轻咳,好似炸响惊雷,整个朝堂瞬间安静。
只见拓拔骏,抬步走到大殿正中,看着墨梓洛和谢云霆:
“不知战王和谢大公子,此话何意?”
“两位起身说话,不可多礼!”
拓拔承宇也对两人说着。
墨梓洛两人起身,墨梓洛看着上首的拓拔承宇,又看了一眼拓拔骏,才道:
“自四百多年前开始,我们四族就没有再聚过,本来如今也不必再聚。只是……”
墨梓洛想到独孤一族,心里有些难受,深吸一口气,接着道:
“只是,独孤一族,断支绝脉,已无后人,我们三族商议,决定,来北戎一趟,哪怕是最后一趟,也要对拓拔先祖,禀告一声,独孤一家,无支无脉!”
“这……”
“好,可以!”
拓拔承宇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什么都不知道。
刚准备说话的他,被一个苍老低沉沙哑地声音打断了自己的话。只见,在大殿的角落处,坐着的一个须发皆白老者,看上去差不多有百岁。
老人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拓拔骏和几个朝臣,连忙跑去,将他扶住。
老人被几人扶着,来到墨梓洛身前,浑浊的老眼,紧紧地盯着墨梓洛。手指直直的指向上首坐着的,北戎皇帝拓拔承宇:
“你们大楚,可是承认他们庶出一脉?”
“老祖宗!”
“太老祖!”
“老王爷!”
“……”
百岁老者的话,又让大殿上的人惊叫出声,议论纷纷。
拓拔浚的脸色也是一变,看了一眼上首坐着的拓拔承宇。
是的,现在的北戎皇室,从四百多年前开始,就是庶出一脉,此事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
但这个老人,北戎的龙王,他知道。
因为他是真正的,北戎太祖,也就是北戎国的创始人拓拔宏的嫡次子,留下的后人一脉。
是真正的拓拔家族嫡出一脉的传人,也是如今拓拔一族,年纪辈分最大之人,年过百岁的龙王拓拔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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