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福春立马挡在了女儿面前,拼命的朝着他磕头,额头不断的撞击着地面直到渗出血来。
“商公子,看在这几天我们尽心尽力照顾的份上,绕过小女吧!”
商烈眼角寒光凛冽一把揪住谢福春的衣领咆哮道。
商烈解药在哪儿?!
谢福春不明白他的意思,拼命的摇头。
商烈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抵在了墙角处,就在谢福春的面色越来越苍白,快要奄奄一息时,谢小梅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撕心裂肺的哀求了起来。
谢小梅:商大哥…求求你放过我爹…都是我的错…你杀了都行…只求你放过我爹……
谢小梅泣不成声的哽咽着,双手拼了命抱着商烈的腿,这一刻奔走的理智终于被拉了回来,商烈松手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张玉凤带着那瞎眼郎中匆匆忙忙从院子外边跑了进来,见丈夫女儿双双煞白着脸跌到在地上,赶忙上前将他们搀扶了起来。
那郎中本不想来的,对于上次的事情他仍旧心有余悸,但张玉凤对着他又拜又磕头,事关任命关头的大事,他也便硬着头皮走一趟。
“哟!怎么流这么多血!”
郎中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被褥几乎都被染成了红色,也顾不得商烈是否同意,便直接来到床边,打开药箱再次拿出银针和蜡球,还是同上次一样的手法将银针插在了她的太阳穴处,奇怪的是这次银针上显示的颜色呈淡红色,比上次明显淡化了很多。
商烈她怎么样了?
商烈看着郎中拔下那几根银针也看不出什么门道,于是上前抓着他的手紧张的问道。
“公子别激动!这姑娘脑袋里的毒素减退了些!”
郎中的话音刚落,谢家夫妇顿时都一副惊讶之色。
商烈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姑娘很有可能会醒过来!”
郎中摸了摸下巴上的小胡须也是一脸的不解,转头看向桌子目光定格在那个空茶杯上,于是顺手拿了起来仔细的闻了闻。
“甜叶茶?!”
商烈方才她便是喝了这茶水才血流不止。
郎中却是笃定的摇了摇头回道。
“这甜叶茶的功能是清新降火,并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商烈这里面还有其他东西。
商烈说完便转头看向谢小梅。
谢小梅: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紫色粉末是哪里来的……一切都是按照正常的流程煮茶…
说到这里谢小梅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场景,她曾将煮好的茶水放于厨房的桌上晾了一会儿,而那桌子上正好放着今天从田埂上采来的那一把紫色的小花。
于是她便飞快的跑出了房间直奔厨房,那束花依旧安静的摆放在桌子上,快速的拿了花便又返回了房间。
谢小梅:是它……那些粉末应该就是这些花的花粉……
郎中接过花在鼻子前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又捏了捏花叶,皱了皱眉心行医大半载还从未有难倒他的花草,但这花确实不知道是什么。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我敢保证能让这姑娘毒素减轻的关键就是这花粉。”
商烈你的意思是只要用这花粉与甜叶茶一同服用,她就有可能会醒过来?!
“但也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不过看这姑娘的情况倒也可以作为一剂良方试试。”
听到这话谢家夫妇顿时松了一口气。
送走了郎中后,院子又恢复了平静,对于方才自己鲁莽的行为,商烈懊悔不已亲自躬身给他们一家三口挨个道了歉。
见他态度陈恳,谢小梅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倒是夫妇二人仍旧心有余悸,只盼着治好病便赶紧让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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