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地牢
锈迹斑斑的铁门吱嘎一声被打开,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守在牢房外的两个侍卫由于昨天喝多了酒,双双倒头呼呼大睡了起来。
一个高大的阴影慢慢吵着二人靠近,只是眨眼间,其中一个的都没来的及反应脖子已经被黑影伸过来的那只手给拧断了。
“山……山鹰大人……”
另外一个侍卫惊恐的从凳子上跌落下来,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同伴,吓面色发青。
“好好看着,里面那个可是很重要的人。”
“是……是……多…多谢大人开恩…”
山鹰蹲下身使劲拍了拍那侍卫的脸,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起身便去了牢房内。
穿过阴暗的过道,两旁分列着大大小小几十间,听到动静关押里边的人,拼命的伸手挥舞着叫喊着,一个个蓬头垢面犹如地狱来的恶鬼。
山鹰却当作没看见,径直朝着最里面走了进去,那是一间单独的暗室,外面铁皮门紧锁着,只露出一个小窗口用来通风换气。
这道门同样配备了两个侍卫,此刻正毕恭毕敬的分别站于铁门两侧,见来人是山鹰,立马俯身叩见,随后打开了铁门。
暗室内有一处十字木桩,那木桩上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白色的衣裙上脏污混合着干涸的血渍令人不寒而栗,可见在这之前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这一觉睡的好吗?武小姐!”
武映雪从昏沉中睁开了双眼,一张熟悉的面孔瞬间在她面前放大。
斜了他一眼后,毫不犹豫的朝着他啐了一口。
武映雪有本事杀了我!
“你这小娘们倒是嘴硬。”
山鹰不管不忙朝着侍卫示意了一下,随即侍卫将一条沾了盐水的鞭子递了过来,山鹰接过鞭子直接用力朝着武映雪的身上狠狠一抽。
这一抽使得昨天还没愈合的伤口瞬间被撕裂了一般,她咬紧了后槽牙才是得自己没能叫出声。
武映雪卑鄙无耻。
“说!那疯子究竟跟你们什么关系?”
武映雪连个疯子都抓不到,还有什么资格在这大呼小叫?
“你……”
山鹰顿时火起,连着数十鞭子连抽在了她的身上,瞬间武映雪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四分五裂了,这样的折磨倒不如一刀把她杀了来的痛快。
湖心亭
沈玉深立于亭中,经过了几天的调养,她脖颈上的伤已无大碍,只是她还不愿将那缠着的纱布给去掉,一旦伤好了那捉拿商烈的任务便还将继续由自己来完成。
这么久以来她总是将祁王布置的任务看的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只有在完成一个又一个的任务后才能从中找到存在的价值,然而这一次她的满腔热血都化为了忧虑甚至有了退缩的念头。
唐蒙:大人,原来你在这儿,害我一顿好找。
不知何时唐蒙站在了她身后,他手中托着一盘吃食,将它放置在了石桌上。
唐蒙:今儿我在街上寻来了一些小点心,特意买回来孝敬您的。
沈玉深收回了思绪,将视线落于那盘点心上,各种造型独颜色独特的糕点,看着就非常有食欲。
沈玉深你倒是有心了。
沈玉深坐下随手拿了一块送进嘴里,入口即化味道甜而不腻,确实非常美味。
得到了沈玉深的肯定,唐蒙摸了摸后脑勺憨笑了两声,这整个王府内除了祁王,就属对沈玉深最为忠诚。
唐蒙:大人,御医不是说您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嘛!怎么这脖子上的纱布还没取下来?
沈玉深顺势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
沈玉深谨慎一点总是好的。
唐蒙:大人说的是,反正这捉拿商烈的事咱们也无需再管了。
话音刚落沈玉深再次伸向糕点盘的手顿时停住了。
沈玉深什么意思?
唐蒙:王爷根本没打算要抓那小子。
沈玉深为何?
唐蒙:这……属下也不清楚…不过就算咱们放过他……曹光正也未必会放过他……
沈玉深到底怎么回事?
沈玉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那逐渐放大的疑问,正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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