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商烈并没有动手,而是将祁王府周边地形勘察了一遍,整个府邸唯独北边后院的一处入口是最隐蔽的,由于这个大门正对着环城河,故把手的侍卫也相对的松散一些。
翌日傍晚护城河对岸的一处凉亭内一个黑影伺机而动,除了夜空中一轮皎洁明月,周围早已经没有了灯火,空气微凉平静的河面如同一面巨大的铜镜静谧月色被无限的放大于水面之上。
噗通一声打破了河面的平静,商烈宛若鱼儿入水一般潜入了水底,只是一瞬间河面上除了荡漾开的几圈波纹便再也寻不到任何踪迹。
祁王府北门口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已经被灭了口侍卫,商烈穿上侍卫的衣服,混进了一堆巡夜的队伍里。
一路上商烈仔细的观察着所有看的见的建筑包括院内的假山及花草树木,试图想找暗室秘道之类的地方。
“哎!最后排那个!东张西望看什么呢?”
领头的侍卫突然转身手指着自己,商烈顿时收回了视线,将身子佝偻起来,好让自己显的不那么突兀。
“问你话呢?聋了吗?”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领头侍卫突然就有些窝火,为了显示自己在这个队伍里领头的威严,他大踏步来到商烈跟前,甩手就准备往商烈的脑袋上拍,谁知被他快速的闪躲过,瞬间拍了个空。
“还敢躲?活腻歪了是吧?”
领头侍卫心头火起,伸脚朝着他的膝盖蹬了过去,商烈又是一闪,快速伸腿横在了他立定的那只脚前,那领头侍卫重心不稳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惹来队伍中的其他侍卫一阵哄笑。
商烈头儿!您没事吧!
商烈一副无辜的表情,赶忙上前假装关心。
“呸!哪来的小混账。”
领头侍卫气急败坏的从地上爬起,直接就拽着商烈的衣襟,怒瞪着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细看之下惊觉一张脸陌生的很,虽然平时队伍里的人他也没怎么记得住,但面前的这张脸他可以肯定绝对是生面孔。
“你到底是?我怎么没见过你!”
眼看着就要被揭穿,商烈伸手握了握腰间的匕首,正准备大开杀戒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原本已经抽出的匕首又揣回了腰间。
唐蒙:吵什么!
还未走近的沈玉深一眼就认出了商烈,持剑的手不自觉的握的更紧了些。
唐蒙直到近距离与商烈对视的那瞬间才认出他,正想喊他们几个抓人,却被沈玉深给打断了。
沈玉深唐蒙!你带其他人去西院巡视。
唐蒙:可是他……
沈玉深我会处理!还不快去!
料想商烈也不可能翻出什么浪花,若是大动干戈惊扰了王爷的清静,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思考再三唐蒙便只好选择带队离开。
待队伍离开后,沈玉深又警示的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将商烈直接拉倒了一处隐蔽的假山后,为了保证安全顺势将手中的灯笼给熄了。
商烈好巧!咱们又见面了。
商烈对她还是一惯的慵懒口吻,不管是在多么紧张的状态下,面对她似乎都会变得无比轻松自在。
沈玉深:嫌命不够长,来这寻死吗?
商烈怎么?沈姑娘这么惦记着在下生死?
沈玉深:你的生死与我何干!
商烈那沈姑娘方才为何不动手?
沈玉深:你若要寻死就请离远一点,不要脏了祁王府。
商烈淳于靖抓的那个疯子在哪儿?
商烈绕回了正题正色问道。
沈玉深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他来这儿的目的居然是为了那个疯子。
沈玉深:你见不到她了。
商烈什么意思?
沈玉深:她死了。
商烈顿时楞住了,才不过一天时间一条鲜活生命就这样没了,她死了意味着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也跟着一块灰飞烟灭了。
淳于靖这个本就不应该与自己产生交集的人,竟亲手毁了他唯一找到的希望。
商烈那便杀了淳于靖抵命。
商烈所有的理智也在这一瞬间化为灰烬,此时此刻他脑袋里只剩下杀淳于靖这一个念头。
作者废话时间
我也有战战的同款双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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