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烈出了口气,得亏有那只猫帮忙,否则都不知道怎么收场,刚从房顶跳下来,膝盖来得及站直,脖子就被一双手给狠狠的扣住了。
沈玉深:你是谁?跟着我做什么?
商烈一听这声音分外的耳熟,转头看向那人,虽然蒙着面可那双灵动的眼睛他不会认错。
商烈自己人!咳咳……快松手……
沈玉深:怎么是你?
商烈我还想问你呢!这大晚上的你跑这儿来做什么?
沈玉深:与你无关。
商烈我都跟到这儿了,一会儿要是被发现那也会被认为咱俩是一伙的。
话刚说完,只见游廊里又有巡夜家丁正往这边走了过来。
沈玉深二话不说便将他拉进了资料库房,两人猫着腰蹲在门口,直至两盏灯笼逐渐远去,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沈玉深没工夫搭理他,点燃一根火折子便朝着库房里面走了进去。
商烈喂!刚才的猫叫声也是你叫的?
商烈挑了挑好看的眉毛,调侃的望向她道。
沈玉深依旧没有搭理他,快速的翻动着手中的记录册,商烈自觉无趣随手拿起一本也跟着翻了起来。
这刚翻了几页,他突然有些兴奋,这些册子上记录的都是整个上京城的人口登记,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做什么买卖,全都罗列的清清楚楚。
商烈这个?有姓氏归类吗?
沈玉深看他一副认真的表情,随手指了指身后一个架子上的册子。
沈玉深:那些都是。
商烈兴奋的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本一本仔仔细细的翻阅了起来。
翻了好一会儿,原本兴奋的心情逐渐归于平静,虽然找到了几个商姓人家,但年龄却没一个能对上的。
一旁的沈玉深依旧认真的翻看着,还不时的用笔在自己准备着的小册子上写写划划。
商烈起身来到她身边,顺手就将那本记录的小册子抢了过去。
沈玉深:还给我!
商烈别紧张,我就看看而已。
商烈一页一页的翻看了起来,上面记录的都是小孩子的姓名,包括年龄性别还有生辰,这些孩子都是七八岁左右,最惊奇的是他们都是七月十七申时申刻出生的。
商烈你……为了找那个杀小孩的凶手?
沈玉深:知道凶手又能怎样?
商烈你的意思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沈玉深:怎么?商公子是想惩奸除恶?
沈玉深突然抬头,水灵的眸子在烛火映衬下多了几分柔和,商烈不由自主的凑近了些。
商烈你现在的样子比平时可爱多了。
沈玉深:无聊。
沈玉深伸手快速抽走了他手中的那本小册子,低下头不再搭话。
商烈我家老头说了,得老实点不要惹是生非,特别是官家的人。
说到官家的人商烈再次看向她。
沈玉深:所以商公子是不是得把腰牌还给我?
沈玉深:毕竟我也是替官家办事的,你同样惹不起。
商烈一码归一码,我相信沈姑娘不是那种说话不作数的小人,不是嘛?
沈玉深:当然。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本就是情绪不多变的人,可自从遇上了他,这情绪起伏都快成家常便饭了。
抄完最后一个字,沈玉深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将自己准备的那份册子同那本原册调换了一下,随后重新码放到了书架上。
商烈看不懂她这一系列的操作,伸手再去拿那本册子翻了翻才发现她把所有生辰为七月十七申时申刻全都修改成了其他的日期。
商烈所以你认为这个生辰日期是给这些孩子召开杀身之祸的根本原因?
沈玉深:还有比这个更能解释的通的吗?
商烈不愧是祁王底下做事的,商某佩服。
沈玉深:恭维的话商公子还是留给自己吧!告辞!
商烈哎…你说话怎么非得带点火药味……能不能……喂……
只见沈玉深重新带上面巾,吹灭了烛火,完全把他的话当作了耳旁风,快速出了房门,翻身上了房顶便消失不见了。
作者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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