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年的休养生息的政策将养,前朝那边儿,刘彻内政处理的差不多了,所有的政策开始一步一步的显示出成效,刘彻已经时年二十九。这个年轻的帝王开始磨刀霍霍向诸侯和匈奴。
阿娇自是知道他的抱负,也知道自己快要再入长门宫。所以把自己这几年在宫外的所有积蓄尽数捐出。并叮嘱母亲一定要韬光养晦,把手中的权利慢慢的放出,所有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是在是想不出对策的一定要多问问陈希。
馆陶有些不解,阿娇冷笑:“母亲莫不是忘了梁王叔的惨剧了吧?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点,您还不明白?若是若是仗着自己对彻儿登基有所帮助,便自持功德,你认为彻儿还会忍你们到几天?”
馆陶睁大了眼“梁王之事,是彻儿的手笔?”
她慢慢放下茶盏,“那是自然。还有,盯紧我那俩不成器的哥哥,别让他们在做出违法乱纪的事儿,最近安分着点。若是想圣恩永固,就最好和陛下一条心。”
敲点好了母亲,她又去了清凉殿。
这几年,除了她得圣恩,还有一个卫子夫,她生了两儿一女,生完孩子后,卫子夫协子想要向她炫耀,还故意要激怒馆陶长公主。
她拦住了要暴走的馆陶,只是轻撇了她一眼“要不,我也来一出去子留母的戏码?”顿时让她脸色惨白,嗫嗫不敢说话。
她有两女一儿其实也是阿娇默许的。她听了刘彻讲述完前生的事,她知道刘彻心里有一道关于刘据的疤,与其如此痛苦,不如让他去改变他和刘据的父子情分,她忍得了孩子,但这并不代表卫子夫可以在她面前嘚瑟。
也正如前世所发生的那样,馆陶公主派人劫持了卫青,要置他于死地。
阿娇提前让楚服把他救下了。
这不,在清凉殿又遇见了,一个要出去,一个要进去。
卫青恭敬行了一礼“臣见过皇后娘娘。谢谢皇后娘娘上次救命之恩。”
阿娇颌首“卫大人客气了,那是本宫该做的。无论本宫和你姐姐关系如何,倒不至于牵连到你。况且,我汉朝一向是很重视有才能的人,陛下尤其如此,还望大人不要辜负陛下厚望,再接再厉,建立功勋。”
卫青赶忙道“那是自然。”
他其实也知晓些她的为人,她若是想对付某个人都是堂堂正正的,对他姐不就是如此吗?堂堂正正的碾压。
一个只能让世人所仰望的人自然不屑如此手段,只有可能是那馆陶的手腕。卫青暗自想着,刘彻恰巧出来听到了阿娇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笑道“就属你话说的漂亮。”
阿娇挑挑眉,也笑道“这漂亮话,当然还是陛下说的好,无人出其左右。”
刘彻摸摸下巴“那是自然,若是漂亮话说的不漂亮,我又怎么把你拐进家了呢?”
卫青听着帝后二人的谈话,暗自吃惊,这……陛下这个温柔的样子他可从来没有在第二个人见过,刘彻此人无论说什么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不带丝毫感情。可唯独对陈皇后,语气却变的有人间烟火气。可见皇后在陛下心里不一般。
而她那弟弟也是个有几分本事的,在他的账下勤勤恳恳的做着事,提出的有些观点也确实让他耳目一新,颇有用处,他一向是以才能评论人的,无论双方是否处于同一阵营。
陈皇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背后的诸侯势力,陛下找他也正是因为此事,攘外必先安内,若想对匈奴出兵,首先要把国内安顿好,那些诸侯更是首先要铲除的,哪怕铲除不了,也要收拾的不能动弹。
也因如此,陈皇后的好日子也只怕是到头了,相反的,陛下会提拔自己姐姐的 。卫青如是想。
只听得阿娇微微一笑开口道“陛下,您叫卫大人前来,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如何去对付各路诸侯了?既如此,阿娇也没有能帮得上什么忙了,唯有自请入长门,退位让以贤。”
阿娇竟是要辞凤位,以退为进。刘彻什么也说不出口,他知道她为什要当着卫青的面说,是为了表明她的态度,她是确有此意的。
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眼眶蓦然红了“长门清冷,你怕吗?”
“所于怕者,皆因绝望。我无绝望,自然……不怕。心中有所爱之人,有可期之事,天地悠悠,有何可怕?长门可以清冷,也可以温暖,一切,有心而定。”
他终是说不出啊,他所辜负的那人,有何止千点万点?罢了罢了,前世还不清,今世亦然。唯有祈愿来世,他不是帝王,只是她的竹马少年郎。
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
这一道旨意,从始至终不过是借口而已。他废的又岂指阿娇?废的是那掣肘皇权的诸侯!那一道立后诏书,立得又岂只是卫子夫?立的是那千千万万个有才能的平民!
阿娇平静的与卫子夫交接好事宜,俩孩子和金缕玉衣还是留在她自己的寝宫,她什么都可以让,但唯独寝宫例外,卫子夫也不同阿娇计较,她只要掌握了权就好,一宫,不在乎也罢。
阿娇就转身带着楚服入了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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